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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悠然歆哪那么容易就被寻回的话给吼住,他可是忍了很久,才顶住了寻回恼羞成怒的大吼的,他便喜欢这样恼怒羞愤的样子,依偎着寻回主子,很温暖,很舒服,一点也不压抑,替寻回揉了揉脖上的新伤,他吐着舌头鬼笑:“我都说我知道错了,主子你还那样折磨我,我当然会难受得咬人了,这不能怪我!”
“跟我回去,看我怎么修理你这个小妖精。”拽过悠然歆的臂腕,我恶狠狠的朝他继续刚才的怒吼,他的借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下,我竟然被悠然歆弄得如此不堪,到也有失面子,回首看了那些因我和悠然歆的吵架而停顿打斗的一群,我又扔出一句话。“你们是看戏的还是打架的!”
那莹红的鲜血在黑夜中显得极其耀眼明亮,一滴又一滴的流出伤口滑过那素色的衣裳,看着有些扎眼的疼,可是又有谁能身怀如此诡异的血?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身上流动着那么妖冶的血,是否被折磨得浑身难受,那群人望着远去的两人打闹的背影,那些劫杀者觉得心脏突然剧烈的抽疼起来,慢慢的抽疼变成了撕心裂肺般的揪痛,又变了,变得脑袋膨胀,全身血液好象穿梭着无数只异虫一样,苦,非常的苦。
一个又一个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连剑都拿不稳,丁零当啷的纷纷落地,浓重的喘息声阵阵传开来,面部的青筋暴起,样子窘异得可怕,落晚丝以为他们是中了邪毒才会变成那副模样的,到也跑远了去,免得自己也染上。
连玉听眼神一收紧,暗自跟上的寻回的脚步,回到了烟雨楼,是他,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不一样的能力,能助他,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仇而起,不然依靠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对付那样强大的人。
当我抱着悠然歆进到烟雨楼里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一直坐在楼下等待我们回来的许车夫见到悠然歆受伤后,也暗暗叹息起来,不过他也知事,对我点头淡声道:“寻回公子,小的去打些热水送到你的房间里去,你还是先带悠然公子回房里去吧。”
就算许车夫不说,我也会那么做,不过人家也是出自好心一片,我当然不能当成了驴肝肺,同样抱以感谢的态度,我回他“那就麻烦许车夫了。”
回到房间里,我摆着冷脸对着悠然歆问道:“除了伤口在疼,这血也弄得你很难堪吧?”那泛着红光的鲜血,是谁见了都觉得不祥,觉得诡异神秘,是必方的光,那灼热的红光,出自那帝流浆的粉末,也难怪他忍了那么久都不告诉我。
“不,这血很美,我喜欢,是主子让它变成这样的,我不恨,也不怨。”痴迷的盯着寻回那双清澈的眼睛,悠然歆笑着用手指沾上了些自己的血,画到了寻回的脸上,“真是个怪主子。”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唉……都是你当初误食了必方的帝流浆,不然也不需如此辛苦。”我用袖子为自己擦拭了脸上的血腥的印子,愁容布上满面,悠然歆是一个人,就算是杀手,我也不该让他受了苦了。
“有必方的庇护不是很好么?主子你不要叹气,我没事的。”悠然歆抚了抚寻回的背,又再替他顺气了,其实主子他表面不气,心里可是气得不行了。
“必方?有它庇护有什么好的,那只该死的鸟。”一说起必方,我就气,那破鸟也凭着自己是灵兽就任意挑衅他?不分轻重,四方灵兽,其他三兽都可以庇护悠然歆,就是那必方不行,只可惜它已经庇护了我的人,说要改变,那也没办法的事,难道真让我为悠然歆洗血不成!
必方?帝流浆?那可是四国之人都不妄想得到的东西,那寻回到底是何人,不仅仅知道必方这样镇国灵兽,还采来了帝流浆!连玉听伏在屋顶上偷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的武功再怎么练也练不上来,可是猫匿的隐藏本事可学得出神入化的,所以就算是武功杀手高强的杀手,也未必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该死的鸟?主子你这样说镇国灵兽,就不怕被它捉了去,然后被折磨致死?”悠然歆不再惊慌主子能说出这件事,既然主子能拿到帝流浆,那他肯定是有他的理由,有他的地位了。
瞧着悠然歆听得起劲的样子,我趁这会给他找出伤药,一边唬他,一边手不停顿的给他上药,他早知道我采来帝流浆的事,我再怎么瞒也瞒不下去了,告诉他又如何,只不过那身份,是万万不可相告的,我只得好好编着谎言,笑语:“必方虽是镇国灵兽,实则也不过是一只鸟,我偶然闯入他的禁地,采了帝流浆去救了别人的命,说起来,我真是太过仁慈,你说是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