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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愿意无名无分无声无息的在一个男人背后做他的田螺姑娘呢,洛神,你真是傻的不轻。
还是那趟火车,阿澈将我送上车,我的包里塞满了他给我买的零食,虽然我需要的只是一瓶水。我们在站台上告别,七月的夏夜炎热无比,尽管他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他依然紧紧抱着我,久久舍不得放手。从离开学校开始,他就几乎沉默,我偶尔说笑话,他也吝啬他的笑脸。
这是我们成为恋人以来第一次分别,我没有想到,他比我更不堪承受离别之苦。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在车上蹲下来,泪如雨下。
我的阿澈,在夜色里,蹙眉而立,忧伤如月华散落满地。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术
为了回宿舍收拾东西,我给自己带了五层口罩,推开宿舍门时把糖糖吓了个半死。
她说,“哎呦我的妈,我以为忍者来了!”
我进屋,洛神不在宿舍,只有她和蔷薇在自己书桌前坐着。
我一边咳嗽一边忍不住笑,我说,“糖糖我最近搬出去住了,这个宿舍我再呆下去会死的。”
糖糖睁大了眼睛,“出去?去哪里?”
我简单的回答她,“苏澈租了个房子,等这个季节过去后我就回来。”
糖糖想了想,“这么说,你们,是同居啦?哇塞,太劲爆了,漓岸,你果然真人不露相,前进的脚步如此之快,我甘愿佩服!”说完,抱拳状向我作揖。
蔷薇听到这时转过脸,目光有些鄙夷。
我瞪了糖糖一眼,“我要赶紧收东西了,这味道,我一分钟也不想多闻!”
话还没说完,我又止不住咳了起来。
其实这次我主要是回来拿枕头底下那本简幀的《四月裂帛》,我爬上梯子,伸手从枕头底下摸书,手太快以至于将床单都掀了起来,还顺带掀起了洛神的枕头,我连忙将洛神的枕头整理好,用手将其抚顺,当手滑至枕头边缘时,我觉得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根长长的木棍似的东西。
我好奇的举起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验孕棒。
两条线,色泽鲜明。那时的我只知道这种东西叫做验孕棒,却不知道这两条杠代表着什么。
我迅速的将它放回原位,幸好糖糖和蔷薇没有看到。
苏澈在门口等我,见我一脸沉重,便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阿澈,验孕棒上有两条杠是怀孕了吗?”
苏澈立马顿住了,“漓岸,不是吧,上次不是吃了药吗?”
烈日炎炎下,我看见他汗如雨下,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
我笑起来,“不是我,是洛神。”
他立马一脸轻松,鄙视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我又没用过那个东西。”
“那怎么办?我有种感觉,我觉得洛神可能怀孕了。”
“你不如直接问她。”
“也好。”我犹豫再三,决定去找洛神。
“我在车上等你。漓岸,别怕,会没事的。”他安慰我。
我点头,拨通洛神的电话。
正午一点的夏日中午,近四十度的高温,我找到洛神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操场上抽烟。
我走过去,伸手触摸她的手,却冰凉如水。
“洛神,我回宿舍拿东西,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枕头。”我结结巴巴的把这句话说完,一脸疑问的看着她。
“漓岸,你没猜错,我怀孕了。”她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
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良久,我轻声问她,“你要这个孩子吗?”
她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只是凶猛的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仿佛看不清她的脸。捻烟头时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我咳嗽未好清,在烟味的熏染下,止不住又发作起来。
“漓岸,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头也不抬的说。
我忍住咳嗽,不肯走。
我见过她所有的坚强,我也相信她所有的脆弱。我只是觉得,她最需要的也许就是一个怀抱。
可是我的咳嗽却在烟味的刺激下,疯狂滋长。
“走啊!”她终于开始对我吼叫。
我却宁愿她抱着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