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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里有话。倒是让我好奇上了。“最近有什么好事儿?”
菊姑姑伸手便轻轻打了打脸;笑着应道;“可不能再说了;再说老太君非骂我多嘴不可”
她再不肯多说;我也只得迷惑着走了;不过听她的语气;不见得是什么坏事;索性不多想等着就好。
十几日过去了;一派平静无波;我再没去过月影轩;也没再听说那位有什么异常举动;似乎就在那一日过后就消停了;虽然心里觉得怪怪地;不过我也没心情去琢磨她如何;便将这根讨厌的刺扔到一边;安心地过我的日子。而转眼;就到了上巳节的这一天;早已是春暖花开;一片草长莺飞的暮春景色。
在前世我从来没有过上巳节的习惯;身边也几乎没有举办过相关活动;只是偶尔在电视和网络上了解一些;这里地上巳节;应该是我的个上巳节;所以对我来说;很是新奇有趣;一大清早我便起床准备;准备好好体验一下。
“宝心;不用那么早起来”
我瞪了一眼还赖在床上;现在正支着下巴看热闹的某人;“快起床;别赖在这里。”
让我心情复杂的原因是;自从那次“酒后”后;这个家伙便夜夜蹭到我这里睡;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这阵子太忙而暂时住偏房;现在倒好;天天跟我抢被子;而且动手动脚;好几次险些闹出N夜情来。
我在想;现在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该后悔呢?
明明我们之间地问题还很多;现在竟好似一切已经过去的样子;让我既茫然又觉得被他这么宠着;其实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我来帮你梳头。”
就在我愣神地这一会儿;他便跑到我身后来;拿过木梳;煞有介事地梳着我的头发;那副认真模样;从铜镜里看得分明;我忍不住笑;“你知道怎么绾发吗?”
云煦一挑眉;微微笑着;很自信地样子;“包君满意。”
他的动作很生;好几次弄疼了我;不过我也没有吭声;因为从铜镜里看见他那么专注;就觉得心底里又酸又甜;“云煦;你弄过这么吗?帮外面地野花弄惯熟了;所以到我这里显摆?”
我故意挑他的刺;他却只是笑;眼神放在我的头发上;过了好一会儿;还真的弄出了几分模样。我讶异地摸了摸发髻;斜睨着他;“乔公子;您的手艺还需要多操练操练才好。”
他无奈摇头;我却绷不住先笑了。
听说乔云裳昨晚上就没回来;是去郭守备家住的;也许是和郭大小姐约好
加洛水河边的鹊桥会;毕竟她那两个未婚的兄弟都是而宅子里的适龄女儿只有她一个;她也只能寻找外援了。
乔云宸还在生病;而乔云河正忙着复习;准备三月末的乡试;这是他能参加的场乡试;为了这个;天天闷在房里念书;似乎也不肯听梅姨的话;铁了心走仕途;上巳节自然就不掺和了。
洛水河;被洛州的人成为洛河;这也是洛州名字地由来;因为洛河沿边的州郡里;只有洛州这里地洛水最清澈;河滩最平缓;沿途的风景最动人。
未婚男女都去参加鹊桥会;我们这些已婚的自然也不会没有事情做;早已订好了一艘两层画舫;到洛河上听曲赏风景;还可以顺便看看岸边的盛会;不亦乐乎。
画舫分两层;下层有请艺伶弹曲;也准备了各类点心果品;上层则是赏景好去处;同样放置了各种吃食;谈笑看景;皆不耽误。
这些都是二堂婶准备地;处处周到;样样细致;很是妥帖周详。
我坐在下层画舫;一边笑吟吟地和大家说话聊天;一边扫视周围;心中不禁感叹;都说刘氏把持着内宅事务那么多年;她也确实很有能力;只不过是老太君的一句游船戏言;她便真的安排出来;而且看得出;老太君很满意。
我边想着边用小托盘托着一块梅花酥;小意地递到老太君的嘴边;见她吃了一口;才笑嘻嘻地说道;“奶奶;这画舫弄地真是别致;二婶可真厉害!”
我的一脸崇拜;让站在一旁服侍着老太君的刘氏笑得腰肢直颤;发间的丹凤衔珠镂金簪串着的圆润珍珠随着她的笑声也颤了两颤;“哟;瞧着小嘴儿;真是会羞惭人;不过是弄艘船;再弄些瓜儿果儿之类地;算不得什么。”
老太君呵呵一笑;冲她摆了摆手;“别站着了;游戏时候就别拘着;平日里不是挺能闹的吗?听说还把骨牌带上船了?怎么没拿出来玩去。”
刘氏嘻嘻一笑;那眼睛瞟我;嘴角还带着笑;我眨眨眼;也绷不住笑了;“二婶;平日里是你不愿意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