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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边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们一起的时候,秦昙那边已经带人把长安城都翻了个个。
“你说小姐会被那个男人抓到哪里去呢?他是谁?又是谁的人呢,唉,这可真是个意外啊,这个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他掳走小姐有什么目的呀?难道是美色?还是求财?你说呢,景兰,景兰?”众人找了一夜,此时都已疲惫不堪。
此时是早上,添香阁大堂里除了负责洒扫的小丫鬟走进走出,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人,很安静。
秦昙和景兰就分别坐在大堂偏阁里的左右两把椅子上,秦昙没有找到秦钥的消息,坐在椅子上一头莫展,手里捧着茶杯却一口未动,景兰则眉头轻蹙,倚在扶手上闭目养神,只有祁烟一人精力旺盛,一直吵闹个不停。
景兰皱着眉头,对着还在屋里不停转圈的祁烟摆摆手,“我说,你别晃了行不行,我头都晕了,哎,昨儿个一晚上都没睡,我的这张脸哦,不知道又要保养多久才回得来了。”
“啊,你还有心思顾着你的脸?小姐可是在你的地头上被人掳走的,且还下了迷药,难道你就不该负责任吗?你对得起小姐吗?小姐可是把我们都当成自家姐妹般的对待呀,你,你……”祁烟一看景兰说着说着还摸起了自己的脸,一副自哀自怜的模样,就一肚子火,气得一下子冲到景兰面前,手指打颤地责问道。
“我怎么了?就你是小钥的姐妹?”景兰被骂,气不打一处来,她怎知她不担心,她比谁都要担心小钥的安危呢,她一手拍掉祁烟的手,不顾祁烟那仿若杀人的眼神,边走边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猜小钥现在应是安全的。”
“怎么说?”秦昙无心理会她俩斗嘴,反正这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个人本就是两个极端的人,一个表面做作,心思细腻善谋算,一个呢,神经大条,冲动,易动怒,只是说到秦钥,他才听进去。
祁烟还欲还口,秦昙摆摆手,祁烟才不服气地努努嘴,退到一边。
景兰略一思索,才把心中一直疑惑的说出来,“我前阵子无意中探得一个消息,因为是江湖上的琐事,我就把它筛下来了,没有上报,”景兰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她知道她扣下消息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一开始她才没说,此时见两人没有什么异常,她才放下心来,“上面说的是无相派寻找祭品和圣女的事?”
“嗯?我不明白,这小姐失踪和他们找祭品有什么关联?”祁烟挠挠耳背,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没猜错的话,昨天掳走小姐的应该就是无相派的人吧。”秦昙只一听,就明白景兰的意思了。
“嗯,虽然被那俩丫头跑了,但我可以肯定她们就是无相派的人,因为她们身上有无相派的标记。”昨日只顾着和秦昙他们一起追那个红衣男子,却让前面抓到的俩小丫头跑了,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确认她们的身份,她对那个印记实在是太熟悉了,景兰说完,如斯的媚眼中划过一丝阴霾。
“你说是无相派的人抓走小姐的?”祁烟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啊!糟了,他们抓走我们小姐不会是拿去做祭品的吧,那怎么办?”
祁烟此时比刚刚更加慌了神,急的直跳脚。
景兰眼看着祁烟像无头苍蝇一般又开始在屋里打起转来,路过她面前时,忍不住‘啪’一巴掌拍在祁烟的后脑门上。
“你打我干嘛?我告诉你,要是小姐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祁烟莫名其妙的被打,虽然不痛,却是很窝火。
“知道你义气,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们都活不了,只是,现在不到时候,依我掌握的情况看,她们应是抓小钥去做圣女,而不是祭品。”面对秦昙质问和祁烟怨念的眼神,景兰眯起一双狐狸眼,不紧不慢地端过案几上的茶盏,撩开面上的茶叶,浅尝了一口,发觉茶水已凉,又若有所思地放下。
“何以见得?”秦昙一直都沉稳,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心里早已没了平日的镇静,只一心想着钥儿有没有事,她的武功不弱,但中了无相派特制的迷香,他们找寻了一夜,也没有丝毫消息,恐怕凶多吉少,一颗心渐渐地沉入底谷,听景兰如此一说,瞬间又燃起了希望。
“传说无相派圣坛有一口可以通三界的冥池,每隔五十年冥池就会沸腾一次,而每当冥池沸腾,无相派就要选出合适的祭品和圣女供奉,祭品主要分为三种,极恶,极善,极苦,而显然,我们小钥不属于这三种人,倒是圣女的选择还有可能些。”事到如今,景兰也不敢有什么隐瞒,只把自己知道的像倒豆子一般全吐了出来,希望能对救小钥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