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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大了,就快是个小男子汉了,并且他聪明机灵,不要担心,我想他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知怎么,我自然而然就安慰了他一句,说完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脸颊微微发热,这不该是我说的,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好像是两口子在讨论自己的儿子,不期然我又想起刚来这个时空,卿儿那一声声真切的娘亲,那孩子确实很不错。
“嗯,小钥说得对!卿儿是大了,记得他还小的时候,就天天跟在你屁股后头,娘亲娘亲不停的叫,倒真把你当作他亲娘了。”这个萧煜,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狠狠剜了他一眼,他像没看见似的低笑出声。
我一拳砸去,却是没带多大力:“好了,很好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秦钥了,不会再纠缠着要嫁给你了,以后不要再提起此事!”
他随意躲闪了一下,却一把抓住我的左臂,神情严肃,看着我认真说道:“我知道,小钥手臂上的伤好了吗?”
他知道?知道什么?有些不自然的抽出手,我故意甩了甩:“当然好了,不然那天怎么胜了那刘大胆的,切!”
“那就好,知道吗?那天我真的很担心,小钥,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你出事。”他落寞地转过头,看向远处。
其实他不说这个也就算了,一说我就来气,如果不是他一步步策划杀死了真正的秦钥,不是他设计将我送进宫,我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的?
我作势就要起来,我怕再呆下去,我会忍不住杀了他,他轻轻拉住我的衣角:“小钥还在恨我吗?”
恨吗?当然恨!
“……”可以说,他同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我怎能不怪?可我就是说不出口,因为我不是真正的秦钥,我与她恨的立场不同,原因也不同。
“小钥知道吗,我本是一介穷苦潦倒的书生,过着上顿吃了没下顿的日子,连结发妻子生病都没有钱看大夫,如果不是殿下,说不定卿儿都跟随他亲娘一起走了,可是,当时我一无所有,唯有这副贱躯还能为殿下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并且殿下是好人,值得我追随,这样说,你能懂吗?”懂?各为其主,这道理谁都明白,可谁能做到说原谅就原谅,毕竟生命都只有一次,难不成要等下辈子你再还真正的秦钥一份情吗?
不过我多少能理解他,卿儿的命的李恪救的,他必须报答,这是古人的逻辑,而李恪本身也很优秀,所以他想在争夺那个位子时为李恪做点事,可他哪知道?木秀于林,风必吹之,李恪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谋反的罪名,想到这儿我心猛的抽了一下,我要告诉李恪吗?让他小心长孙无忌?
那我的使命怎么办?该死的,我中邪了是不是?走前也没有机会见一次辩机,不知道现在我还能做什么?
长叹了口气,违心的说道:“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历史就是历史,现在已成定居,我希望你不要再想做什么,那样只能适得其反,害了李恪。”
闻言,萧煜疑惑地望向我:“历史?小钥难道知道历史是怎么样?”
“啊,哦!”我愣了一下,不由睁大眼:“现在发生的有一天终将成为历史啊,不是吗?”我故意惊奇地回瞪他。
“呵呵,你说得对,这样的小钥真让人不习惯,我还是比较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小时候的模样,天真可爱,脾气却又霸道张狂,而现在……你也学会隐藏了。”呃……不隐藏行吗?难道我要全世界宣布:那个秦钥死了,本大人是借尸还魂,来自一千年以后,哇哈哈……估计没说完,不是拿去炼丹就是送进疯人院!
唉,我拢了拢衣襟,这真冷啊,风景独好,却偏偏寒风肆虐。
“回去了吧,我觉得好冷。”
“好啊好啊!”正和我意啊。
自从那天晚上的‘偶遇’过后,我和萧煜的关系没以前那么尴尬了,虽然我还是经常冷嘲热讽,萧煜也会适时还上两句,这样更像是两人在调侃对方,在无聊赶路的时候也是一种惬意。
只是膺栾的脸色不是很好,那天见我和萧煜两人同时回来之后,我就自觉离远了一些,不过,我怀疑他本就知道萧煜在那边,所以我说我要过去的时候他才神色古怪没跟上来。
今天是出发后的第三十天了,除了刘大胆那个小插曲之外,一路倒也顺利平坦,此时已经到了幽州了,我并不打算跟城备守军喝茶聊天,但那个内鬼我还是没有查出来,又不能随意跟秦昙他们联系,怎么办?要真有内鬼又未揪出来,出了幽州,可就是万分凶险了!
“萧大人,郡主这一去可就再难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