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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岩以前也有个特别要好的狱友,同吃同住,晚上一个偷偷溜到另一个铺上。胡岩从来不用自己洗衣服,不用自个儿打饭,也不用做厂房里的重活儿。
后来,他的朋友刑满出狱了。出去那天俩人也抱头依依不舍分别了半天,海誓山盟得。
之后胡岩也收到过几回信,拿着当宝贝似的。
再往后,就没有信了。
后来有一天在操场上出完操,胡岩哭了一回。这人突然就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围观的人拽都拽不起来,干嚎,把早饭都吐出来了。
哭完也就彻底结束了,他也没想不开,没有夜里偷偷拿根裤腰带上吊什么的。
牢号里狱友问他:“小狐狸,你出去以后不会找内谁算账去吧?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儿,拿把刀,直接把负心汉给捅了吧!”
胡岩摇头:“不会。”
“出去以后,就过新生活了,就不应该惦记着坐牢的事儿,不应该还记着以前的人。他出去了,认识新的人,我也高兴。我迟早也有出去的那天。”
澡堂子犄角旮旯里传来压抑的粗喘的声音。
胡岩默默地看罗老二洗澡,瞟着这人前有凸鸟后有翘臀、特爷们儿特阳刚的身形,看了好半天。
他自个儿打肥皂,手在身上很享受地打圈儿,全身涂满陶醉的泡沫,手心儿里捏的,是罗强画的那只大号“幺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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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关于那些麻将术语,看不懂也无所谓的不妨碍剧情。
大四喜:三张东,三张西,三张南,三张北,最后和牌就是大四喜。
清一色:都是一种花色,比如万。
连花:就是不仅都是万而且一二三四五连着。
四暗刻:三张一样的牌凑一起叫做一刻,比如三个一万,四个刻都是自己摸的,就是四暗刻。
捉五魁:最后一张牌是自摸五万。
十八罗汉:四条杠,最后和牌一共十八张牌,就是十八罗汉。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
陌监区长:“跟萌物们说一下,七班牢号周四挂VIP先进班小红旗,当日连发三蛋。明天也照常一蛋争取写长一些给大家。希望喜欢这文的读者能继续支持二哥。还没入监的新读者,记得注册一下晋江帐号,然后支付宝/网银或者各种方法都可以充值,充了值以后就能随意探监,窜进窜出,跟陌监区长勾肩搭背开小会儿,看二哥很方便。围观二哥和猫钧儿JQ全程大概需要六块钱,差不多就是给二哥买半个鸭脖子的钱,半个!希望萌物们支持正版。”
二哥:“钧儿,老子的鸭脖子……每天都有吗?”
22、第二十二章操场动武
胡岩在澡堂子偷看罗强遛鸟,有人通过监视器,同样也在偷看罗强遛鸟。
澡堂更衣室里就有一名管教,坐在门口,手里拿张报纸,有一眼没一眼地监督大伙洗澡。邵钧从来不揽这个活儿,每次都让值同一班的其他管教去盯澡堂子。
邵钧不能盯这个。他往澡堂子里一坐,这不就跟一个普通正常的男人坐那儿围观一群前突后跷身材喷血的大姑娘洗澡一样的感觉吗?如果哪个都没看中,还好,相安无事,万一当场看上哪个,当场就犯抽了……
因此,他每次都躲监看室,拿摄像头看。
一开始还特新鲜,后来看伤了,视觉神经习惯了那种刺激,精神彻底松弛了,倦怠了。看胡岩扭个屁股,刺猬抠个脚丫子,或者三班老癞子、王豹几个凶茬的那一身腱子横肉,邵钧早都看腻歪了,其实挺乏味的。
邵钧看着罗强晃着大鸟从水帘子里走出来,斧劈刀削一般坚硬的前额眉骨之下,眼神仍旧冷漠,视旁人如无物。
谁的鸟大不大的,邵三爷最清楚了。办公室抽屉里就有一把尺子,他刚来清河那会儿,闲得极其无聊和龌龊,坐在监看小屏幕前,一手托着腮,另一手就拿个尺子,浴室里走出来一个条顺的爷们儿,他赶紧把尺子竖着摆上去,“啪”一量,瞄那个尺寸和比例。
捱过了那一段时期强烈的生理冲动与新鲜刺激感,他现在看见谁都好比是池子里搓洗干净待宰上锅的白条猪,没什么性欲感觉。
骚狐狸的小动作、小心思,也让邵钧看个正着。
胡岩那一揉蹭,罗强面无表情低头看了看,憋火不禁蹭,慢慢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