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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令羯奴舒服的呻吟起来,迷迷糊糊地顺着那道亮光走近,拨开掩着光芒的帘子,一切的景物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楚起来。
此时玉阳子正不知第几次在羯奴的身上施展冰针过穴。按常理来讲,即便是修行数十载的人也受不了这样无休止的折腾,这毕竟是玩命的功法,比起辣椒水,老虎凳之类的刑罚不知残酷多少倍。偏偏羯奴这小子乐此不疲,在玉阳子错愕的神sè中轻声呻吟着,无法抑制他愉悦的感觉。
“他究竟还是不是人?难道说龙首丹还有改造经脉的功效?”玉阳子低声自语着,蓦然抬头,看到羯奴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溜溜地眸子正讶异地盯着他。这小子昏迷了很久,猛地睁开眼睛,玉阳子竟然被吓了一跳,身体微微向后倾了一下,接着便听到羯奴诧异地声音,“老…老白脸?”
玉阳子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原来羯奴在心里是这样称呼他的。
“别动!”看到羯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玉阳子摁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然后从床榻边的案几上拿过一个竹杯递给他,嘱咐道:“喝了!”
羯奴也没说什么,抬手将竹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一股凉沁沁地感觉充盈全身,他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此时却发现玉阳子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庞发呆,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羯奴的小心肝不禁沉了一下,他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为什么会昏迷,不过看到玉阳子瞧他的脸sè,暗自咂舌道:“这老白脸难道有娈童的癖好,瞧我的眼神咋这么怪?”毕竟是在床榻上躺了很长时间的人,虽然心里感觉怪怪地,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还是自觉一点吧,这老小子有神通,若等到他施暴,我就有苦头吃了!”一边想,小手就抖抖索索地向玉阳子的下身伸去……
“你干什么?”玉阳子怪叫一声,离羯奴远了一点,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恼怒。
羯奴愕然,心说你这老yín棍还装像呢,嘴里哈哈干笑了一声,指了指玉阳子又指了指他自己。
玉阳子虽然长期在山中潜隐,但并非不同世事的白痴,看到羯奴的表情,再想想这小子可是街头痞子,顿时明了刚才自己盯着羯奴看的时候,这小子想歪了,显是把他当成有特殊癖好的人了,玉阳子不禁怒火中烧,我怎么遇到这么个惫懒玩意儿。
他也不多做解释,沉声道:“能站起来么?”
羯奴试探了一下,点了点头。玉阳子说了声,“跟我来!”便扭身走了,羯奴呆呆地摸了摸脑门,搞不清楚这老小子玩什么玄虚,但也不敢拖延,踩着一双木屐,啪嗒啪嗒地跟在玉阳子身后。
此时羯奴才好生把所处的地方打量了一番。这应该是一个山洞,空间成圆形,山壁光滑,地面也很平整。洞里面除了一张床榻,几幅席子,就是一个暗红sè的木柜,稀少的摆设让整个空间显得非常空旷。洞壁的左右两边有发着白光的东西,照亮了整个空间,怪不得没有任何采光空隙的洞府里会如此明亮。这照明的东西很神奇,羯奴不禁驻足打量。
“快点,磨蹭什么?”这时玉阳子的声音已经在洞府外边响起,羯奴应了一声连忙跟了出去。
从左上角的洞口出来才发现外边是个更敞亮的大洞,这山洞通向外界的门户也在这里,想来这大洞便是厅堂了。只不过这个大洞府没有那莹莹发光的物体,而是有明媚的阳光从天井洒落。羯奴不禁抬起头,看到脑门上方约莫五丈远的洞顶竟然是空的,感到很纳闷,这要是下雨了怎么办?
摇头晃脑地在洞厅里转了一圈,厅堂里跟没什么摆设,只是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个香案,案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是案几后面的山壁上挂了七幅人物画,全是些胡子大把的糟老头子。画中每个老头手里都拿着不同的东西,第一幅最有型,也挂在其余六幅的上边,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拿着一柄乌木剑,骑着一头似马非马,脑门子上长了个肉角的异兽。至于其他的人则没有骑什么怪兽,有坐,有卧造型倒是不少,手里有拿钓竿的,拿拂尘的,还有拿算盘的,有的看上去很英伟,有的却憨态可掬。
晋代时兴人物画,不过以仕女居多,像这样尽是老头的画像,羯奴很少见到。而且这些画看上去也不是一个人所作,因为笔墨意境高低不一,羯奴并不懂画,但他都能看出好坏来,足以说明这七幅画中有不少实是难登大雅之堂。
“想不到这老白脸喜欢这个调调,和那些喜欢半老徐娘的家伙是不是一个德xìng?”羯奴晃了晃脑袋,他可不觉得这些画是玉阳子供奉的对象,毕竟那香案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