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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少年在青州那地方可是少见的,倒更像是赶路至此,不过那少年的一双眼睛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琥珀似的,极为好看。”
不知为何他越是这样描述,张瑞就越发觉得那人就是云深,若是当年的云深是从青州路过睦州来到此的话,他拿到了羊奶玉,但是为什么云深死前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张瑞忽悠松开手,那人扑通一下子坐回了椅子,口中骂骂咧咧的,但是此时张瑞脑子里想的尽是云深的事情,根本并未注意,看来他是真的要加紧时间了,这位冒名顶替的云贵妃手里究竟拿着原本属于云深的什么东西,他又是用什么样的秘密换取了云贵妃这一称谓,他还要尽快找到慕容御疆,他有种感觉,云深极有可能会在他那里。
计划已定,张瑞大步流星地回到房间,吩咐小二打来水洗漱片刻之后就匆匆上床休息了,前夜里在卖酒郎家的一夜无眠再加上一整天的赶路,他已经身心俱疲了,尽管这个地方夜里根本喧嚣不断,一整夜灯火通明,但是疲惫不堪的张瑞还是昏沉沉地入睡了。
那一夜,他的梦里面都是云深,他梦见云深死而复生,梦见云深还是从前那个单纯快乐的孩子,他梦见他们没有嫌隙地嬉戏玩乐,那个梦,美好得让他不愿意醒来……
“你大爷的……你给我把钱拿来……”突然外面的一阵喧闹之声传来,将张瑞从美梦中一把推醒,夜里的冷风嗖嗖地灌进棉被中,张瑞打了哆嗦披上衣服推开门,刚开了一道缝,一个男人猛地拉开他的房门钻了进来然后砰地一声又将门合上,粗重地喘着粗气。
“就……就说我不在这里……”说罢拉开柜门躲进了衣柜,果然,没过多久,一些凶神恶煞之人便找上了门。
“他是不是躲在里面?!”一个疤面男走上前来恶狠狠问道,张瑞倒是一点不怕,再难缠的人他都碰见过,再说,恐怕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比慕容御疆更难缠的人了,想到此他不禁笑了笑,随后勾起嘴角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位大哥,这房里自然是就我一人,莫不成你要进来陪我睡?”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给我进去搜!”最擅长用毒的张瑞哪里会由得这些人在此撒野,那些莽汉还未迈出一步,已经倒地不起,随即,迎着那些人惊恐的双眸,张瑞又笑了。
“这只是些小小的教训,我本是路过此地,明日一早就走了,你们搅了我的好梦,我自然该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是不是,瞧瞧,这一排还有很多个房间,我不管你们想找谁,一个个地搜便是了,只是,别再来烦我,否则,下次再给你们尝的就不再是软筋散了知道吗?”
从前对付慕容御疆,一遍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一边又还得顾惜着爹爹的遗言和他的身份,这才是最难处理的地方,而在这个西罗城中,处处不收到管辖,只要你够强大,便能踩在所有人头顶,所以,这也是这个地方卧虎藏龙的原因之一。
“行了,你出来吧……他们走了……”听了张瑞的话,又见那些人背影已远,那人才敢从衣柜中走出来,这一看倒让张瑞吓了一跳,若说眼前之人熟悉,那也算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的长相像极了云深后来娶回家的那个姑娘,张瑞不禁嘟哝道,“怎么如此像云深娶回家……的那个姑娘……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你认识云深?”那人也是一愣,“我是纳苏的哥哥。”
☆、163、途遇孟广,冒险相救
这个熟悉的名字经他提起,便瞬间回到了脑海中,张瑞无奈地笑了笑,“你一直都呆在这里?”
“是啊,自云深他们入宫之后没多久,我就到了这里……”
“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张瑞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眼前这个男人的落魄让他厌恶至极,他的目光躲闪,不敢与他直视。
“我没有躲在这里……”声音越发地小了下去,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可知道那时云深一直都在找你,我们大家都在找你,如果你能及早带走纳苏的话,也许云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看着他脸上的瘀伤,张瑞回过头去也不忍再责备什么,“既然你是局外人,况且事到如今我再责备于你也无济于事了。”
“云深……他怎么了……”孟广消息翼翼地问道,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跟从刘德走南闯北的马帮,而是一个落魄狼狈连乞丐都不如的男人。
“微雨巷,公子顾长门,企图谋害圣上,通敌叛国,幸得身边妻子大义灭亲通风报信,被当场围剿,万箭穿心,五马分尸,云深所有的努力,他的身份,他的微雨巷,他的过去,他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