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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胡医官不是太医院出来的么,怎么会救不活自己,如果连他都无能为力的病症,岂不是自己死期马上就要到了?
难道说,现在自己能醒过来,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一想到自己的穿越之旅真实的生存游戏马上就要GAMEOVER,洪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了胡医官的手腕,“胡先生,我还能活多久?”
一句话将个胡医官问的愣住了,有些痴呆的看着眼中满是不甘的洪过,想要挣开那支魔爪却没能如愿,只有神色古怪的道:“你?你要是现在的样子继续下去,多了不敢保证,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怕不是问题。”
洪过要吐血了。既然还能活这么久。那你这老家伙搞那么多飞机做啥。听得人家小心肝扑腾扑腾地……
谁知道。不等洪过放心地松开手。那边胡医官猛地放出一个猛料:“可是你母亲。唉。怕是坚持不了太久了。可惜。我大宋天支之秀。又有一人将在这北地凋零……”
这话听得洪过眼皮一跳。什么。天支之秀?呃。这个词怎么感觉好熟悉。貌似有个很牛逼地古人说过似地。不过。纵然他想不起来哪里听到过了。洪过好歹后世也是学历史地底子出来地。完全明白这个词背后蕴含地深刻意义:我地妈呀。我地老娘啊。不会是我听错了吧。还是眼前这个山羊胡老糊涂说昏话?老娘啊。你。你。你。竟然和大宋皇家还有关系?
胡医官刚刚感觉手上轻松些。这次又是一紧。而且比上次地力量还要大上几分。痛地他龇牙咧嘴地就是呼痛不已。可是现在洪过没了半点尊老地心思。一心只要问个清楚:“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得以。胡医官只有先将话说出来:“懿平县主地病只怕是已经难以为继了。若是能有调元补气地上品良药。用上个三五年时间滋补。再搬去气候温润地地方居住。不必如此日夜操劳。或许还有地救。可是。在这个冰天雪地地鬼地方。怕是。怕是。过不去三年了。”
说到最后。胡医官神色黯然。不知要如何去面对洪过。
洪过身子瘫在火炕上,县主,已经不必猜了,敢情,自己的老娘,那个一眼望去,整个脸就如风干的橘子皮般苍老的妇人,竟然曾经还是有过封号的大宋宗室女人。而且,这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女人,马上就要死了,这种结局若说他一点感觉没有那是胡扯,可是,他又能改变什么?
老娘如此重病,洪过很清楚的明白,两次毒打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病因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操劳和营养不良,这种痼疾最是难治,放在西医早就没了法子,即便是用中医调养,也要有药材有医疗的环境才能做到。
刚才胡医官没说出来的话他也明白了,这里不是大宋境内,更不是物资丰沛的东京汴梁府。这里是天寒地冻背靠松蓬山的宋王庄,别说照方抓药,连平时胡医官给人开药都是东拼西凑的方子,除去松蓬山出产的草药,很多味药材完全没得着落,要在这里养病,那只是个笑话。
人是感情动物,尤其是洪过这样穿越过来,可以说真个是天生天养没半个亲人,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
能在穿越后有个疼自己的母亲,虽然明知这份感情并非是冲着他这个人的,洪过还是在心里难免的与妇人,也就是那位大宋懿平县主有了深深的牵挂,此时听到母亲不久人世的消息,心头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一般难受。
洪过在心里叹息一声:唉,东北,东北,你遍地都是宝,撒下种子就能活人,为什么独独没办法救活我那可怜的母亲呢……嗯,等等……
突然间,洪过眼睛一亮:妈的,这里是东北啊,自古人们就念道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人参,人参啊,要调养元气,要培本固元,后世任何一道滋补的方子里,几乎都少不了人参作主药。娘的,洪过真想对着自己狠狠抽几个大嘴巴,自己活脱脱就是个守着宝库还喊穷的白痴啊。
胡医官眼见着洪过先是神情黯淡,随即眼中一亮,这个变化让他直觉的生出个不好的想法:洪家小子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正想着,胡医官就觉着手腕又是一紧,接着洪过兴冲冲的声音好似炸雷一样响起:“人参,用人参啊,人参能救我娘!”
胡医官一下被说懵了,人参,人参能救县主的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庙的他叹口气,唉,可怜啊,洪家母子一个不久于世一个得了失心疯,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好人不长命?
眼看着胡医官没有动作,洪过突地坐起来,抓着山羊胡老头的肩头猛力摇晃:“你这庸医,怎么把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