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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住。
瓮中之鳖,显然来人想要活捉,领头人长叹一声:“属下无能,没能护住少爷有负盟主所托。”
林尘怎会怪他,只是此刻却也没有什么心思安慰他,只听那人继续说:“盟主早料到有此一劫,有一句话带个少爷——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到此为止。”
林尘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阻止,见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力,一张铁丝网顿时粉碎,林尘只觉一股大力将他抛出,紧接又是一阵冲击力将林尘又往林子里逼了许多,一声巨响炸的他脑袋晕晕的,身上有些泥块溅起来的擦伤,索性不是很严重,,他抬头看不远处的硝烟弥漫,那两人竟引爆身上的火药,与那群黑衣人同归于尽。
林尘素知林家的护卫身上是随时携带微型炸药的,遇到不敌之时,幸运时还能够和敌人同归于尽,再不济也能毁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标志,也算是保全。
等到浓雾消散之后,林尘再度走到那片空地上,脚下的泥土被染红,尽是残骸和碎肉,甚至看到半个头骨,一只眼睛在上面睁着,他捂着嘴一口气跑远,停下来不住地呕吐,秽物的酸腥气一阵阵传来,一张脸被泥土和鲜血染花。
过了许久他有才回去,他辨不清那些零碎的肢体到底属于谁,只好挖了个大坑,全部都埋进去,他站在大大的坟包前,突然就想笑,前几个时辰还互相厮杀丢掉性命的人怎会想到此刻却这样亲密地被联系在一起,或许连来生,都脱不了关系,世事还真是奇妙。
没有了马匹,他只好沿着往山下走,路过一条溪流,将发散了准备清洗一番。
一阵马蹄声近,他警觉着站起来,十几个人马已站在他面前,为首的人带着半圈银色的面具,腰上插一根银色的鞭子,一袭蓝衣到显出几分正气凛然的感觉,马勒得急,不停地在原地打转。
发尖还滴着水,他草草地用绳子在尾处一系,搭在右肩,仰头看着来人,神色不惧,若说本来他想着此行下山该是澜月教的人心念念想要取他的性命,此时看来,倒不尽然,澜月教杀人,可不会出钱找杀手。
“哼,不愧是前武林盟主的儿子,有点胆识。”蓝衣人目光冰冷看了他许久,倒先击掌笑了,显出几分欣赏来。
林尘心道:我下山便是来找死的,求死之人无所惧,和胆识倒无甚干系。
“不过。。。”蓝衣人沉下脸,声音忽然威严起来:“林尘,你身为武林盟主之子,竟然与魔教教主私通,是为无耻;将我们的讨伐攻略泄露出去致使这次讨伐惨败,是为无义,今日我银鞭门便替武林取了你这无耻无义之徒。”
林尘心思百转,败了,那他爹呢,为何由着这些人来伤他?想到一个可能,心中一痛,颤着声问出来:“盟主他。。。。”
“你如今还敢开口,正因为你泄露机密。。。。哼,你还想着你爹来救你。。。”他嗤笑一声:“你看如今这样大的日头,恐怕盟主的尸体都已经化成泥了。”
林尘眉心一跳,抚着胸口后退几步,失魂落魄的样子。
蓝衣人看他容色倾城,此时神色更是怜人,暗忖江湖人称净兰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很快又想到近日武林中暗传的消息,不禁一凛神色:“林尘,我银鞭门素来宽容,今日便留你个全尸。”说着抽出腰间的银鞭,催着马紧赶几步,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指心尘的心口。
林尘只呆呆地,连手中的剑都不曾举起稍作反抗,那蓝衣人没想到如此顺利,虽然他得到消息之后动作很快,但其他人想必也不是吃素的,原本想着会有一场恶战,如今看来林尘不仅孤身一人,还仿佛一心求死的样子,心中狂喜。
谁知变故突生,银鞭刚触到林尘衣襟便见银光一闪,一柄剑横空划出,硬逼得它生生改了方向,这股力道极大,连在银鞭那头的蓝衣人都被带的摔下马,有些狼狈。
一位身着玄色衣衫的青年负剑而立,站在林尘身前,细看形容,竟俊美犹如神祗。他眼风扫过,竟让人有如坠冰窟之感,微启薄唇,只一个字——“滚”。
蓝衣人心中惊诧,这人年纪不大,内力却惊人,容貌又这样出众,竟一时想不出是哪一路人马,不过不管是何方神圣今日也定要将林尘抢过来,他银鞭门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门派,到手的肉飞了,岂不让人笑话。
傲风转身面对林尘,看见他身上有大片的血迹,扯开他的衣裳看见身上并没有伤痕才放下心来,道:“之前已经和人遇上了?”
林尘微不可见点头,此时看见傲风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当时晋樊问他恨不恨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