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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放的差不多的时候,樊君奕撑着安塞尔的肩膀,两人一道滑入了浴池。
安塞尔一手撑着浴缸边缘,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强势的索取着他的吻。浅灰色的瞳仁变得深沉,眼中满溢的欲望直白直接。
他要这个男人,只要他。
樊君奕也是。
他压着安塞尔,慢慢将他按入没颈深的浴缸之中,长腿跟着跨入。安塞尔的身上除了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而他肩膀上还搭着尚未完全褪下的衬衫。湿透的衬衫贴在皮肤上,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起伏,半影半现,欲遮未遮的样子,散发着致命的蛊惑。安塞尔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
樊君奕叼住他的舌头,斯磨着,嗓音沙哑,席卷着欲望:“把你自己交给我。”
安塞尔犹疑中,他随时都在找着时机翻身压住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人。
樊君奕将手探入水中,从背后拉下他的内裤,将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语气变得急迫起来,强硬的说着:“把你自己交给我……我要上你!”
安塞尔内心挣扎了一下,在樊君奕愈加强烈的暗示动作之下,深吸一口气,朝他打开了身体。他倚靠在浴池的边缘,一手浮在水中,一手虚虚的勾着樊君奕的后颈,半仰着,曲起一条腿,脸上带着懒散的笑意:“来吧。”
樊君奕压着身子吻上了他的喉结,扯去身上黏着的衣服。一手探入他的后方,坐着开拓。
“嘿,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安塞尔闷哼着伸长手臂在浴池边上的一堆瓶瓶罐罐中一阵胡乱的摸索,打翻了许多东西,然后将一个小管敲在了樊君奕的面门上,言语透着些微的颤抖。
“KY?”樊君奕一手接过KY胶,用牙咬开瓶盖,嗓音含糊的说着,“看来你早有准备。”
“错,是早有预谋。”安塞尔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带着点无奈的哼笑,“我本来计划是要用在你身上的。”
樊君奕将润滑剂挤进了安塞尔的后方,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语态从容:“我是用不到了,还是你亲自体验最好。”
下一秒,坚硬的火热强势插入了那柔软紧致的甬道。
樊君奕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控制住他的双手,将之举在了脑后,紧贴的肌肤热烫灼人,带着融化一切的温度与狂/潮,水池里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搅动泼洒在池子外面。安塞尔被压在水池中,漂浮晃动,为了稳住身形,他抬起一条腿,勾住了君奕的腰身,将他带向自己。
“我说,”安塞尔动了动手腕,“松开我的手,嗯,不能只有你一个人爽了,也得顾顾我的哥们吧。”他有点无奈的示意樊君奕朝下望去,金色毛发间的大家伙笔直竖立,因为找不到抒发口而显得有些不耐。
樊君奕松开了他的手,抽/送的动作未停慢,空出来的一只手握着安塞尔的右手,附在了那个家伙上面,十指紧紧包覆住它:“那就一起动好了,我帮你。”说着,他笑着啄了啄安塞尔的唇角。
两人同时攀上了高/潮,余韵之中,樊君奕重新换了浴池中的水,两个人在宽敞的浴池中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结果在穿过客厅的时候,又拉扯着做了一次。加上在厨房烧菜的时候,晚上躺在卧室那张舒适而又柔软的加长版大床上时,直到深夜一点,安塞尔敞着浴袍坐回床上,樊君奕已经把弄脏弄皱了的床单换了个新的。
充满激情与精力的爱人。他们的身体彼此契合,一切都是如此的搭配。
盘腿坐在床头枕上的樊君奕将床头的台灯拧到一个合适的亮度,翻看摆在腿间的《欧洲古堡游》,继续着他路线的研究,间或与半倚在床头,靠着枕垫坐着的安塞尔交流两句。
“先把周边几个国家挑几个著名的城堡逛一遍,然后再看看别的,”樊君奕摊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我决定把重点放在德国,法国,和英国这三个国家。莱茵河畔和卢瓦尔河流域沿线都有很不错的古堡,伦敦地区的皇家城堡也是值得一看的。”
安塞尔偏过头来看着那些拍摄精致华美的图片,都是些很眼熟的了,其中的几个城堡,比如意大利的新堡,他在一年养病期间还带着樊君奕去那里会见过一个故人。
在这些个城堡里面,他最爱的,只有舍侬索堡。香博堡也挺不错,可与凡尔赛宫相媲美。
“新天鹅堡也不很错,很多女性喜欢,”樊君奕咬着钢笔的笔帽,“你最喜欢哪个?”
“你呢,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安塞尔先没有回答樊君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