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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慢慢的躺在了干草堆里。躺平了身子。眼睛闭上了又睁开。她不想错过男孩扫视自己身体时的眼神。更想知道男孩看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
女孩把自己的身体像贡献祭品一样,呈现在男孩的面前。她愿意舍弃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个世界唯有男孩是自己的希望。
男孩终于走到了女孩身边,这短短的几步犹若隔世般的漫长。蹲下去,重头到脚的扫视着。对着女孩的裸体,没有欲望,没有邪念。有的只是欣赏,有的只是好奇。
男孩颤抖着手摸上了那萌芽的萝莉。很挺很硬。很有手感。手顺着脖子慢慢的朝腹部,大腿处滑去。
女孩看着男孩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悠悠的说道“哥,妹妹漂亮吗?”
“漂亮”
“妹妹哪里漂亮”
“哪里都漂亮”
“哥,等我。这漂亮的身体长大了就全是你的了”女孩眼神中透着期盼,有种亟不可待的感觉。
“哥,等着呢。。”男孩憨厚的笑了,笑的像花儿一样灿烂。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理世隆基本上都呆在他堂哥那里学做木工活。转眼间春节到了,又过去了。在理世隆的印象里,春节也慢慢的变的不再期盼,不再重要。不再有活头。
枯燥的木工学习令理世隆感到焦躁。挥舞着斧头,刨子的手臂却越来越有力气了。身体上的强壮还多少让理世隆欣慰。
埋头在木屑堆里,边刨着木板边使劲的乱吼着。嗓音中带着沧桑感。家乡悠扬悦耳的山歌,在理世隆带着桑感的嗓音中发出,却显得另一翻景象。
二十小郎去游春,一没月亮二没星,对面不见对面人。
高山不怕老虎叫,低山不怕豹子哼,翻山越岭瞧情人。
木工师傅们纷纷停下活来,专注的听着别样的山歌。思绪乱飞。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风为你欢唱,大山给你呐喊,快翻过山去,
那火红的太阳在等你,那娇媚的情人在等你。
木匠铺门口,周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听着山歌不由得张口接了下来:
妹在楼上织绫罗,突然想起小情哥,冤家懒织这绫罗。冤家懒织这绫罗。
轻轻放下手中梭,越想越念小情哥,冤家隔着山座座。冤家隔着山座座。
牛郎织女本幸福,男耕女织情意多,冤家怨就怨天河。冤家怨就怨天河。
生来不爱金银多,只爱勤劳的小情哥,冤家想哥梦也多。冤家想哥梦也多。
大别山区山歌歌词淡语有味,壮语有韵,秀语有骨,情景齐到,相间相融,各有其妙。在它的一转一深,一深一妙里让人们真正理解了骚人所谓的“三昧”。
旁边一个木匠师傅推了理世隆一把,“快去吧,阿梅在等你,你堂哥那里我来交代”。理世隆嘿嘿笑着。解下木匠师傅的行头。去水井里打了些水,清洗了下。拍拍屁股朝门口走去。
“阿梅今天没上学呀?”理世隆推着自行车沿着小路朝山里去。路边的油菜花开满了整个山路边。一眼望去金黄一片。不时的有蜜蜂从两人的头顶上‘嗡嗡’的掠过。
周梅照常沉着个脸,不冷不热的回道“星期天”。
“看我这记性,唉!每天呆在木工铺里面都过傻了。。”理世隆拍了下脑袋,好似想起来般。其实他根本没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因为木工不需要考虑这些。每天埋头干活就好了。过一天就拿一天的钱。过一天就又多会了些东西。
“哥,你不傻”周梅半天冷不丁的冒出这句。微风吹过周梅额前的刘海。几根头发飘过周梅嘴唇。周梅用舌头卷进嘴巴里,洁白的牙齿轻咬着头发。
“你不要安慰哥了,哥心里明白着呢。哥帮你做了个梳妆盒”说完从背上破旧的包里套出个精致的木盒出来。
“谢谢哥!”杨周梅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小妮子心思很密。很少在别人面前露出感情。就这么微微轻笑了下,迅速的恢复了正常表情。
其实周梅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也知道理世隆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那位水漫妮的相貌自己就比不了。
一个被抱养来的孩子,从小就活在别人的耻笑中。在孩子们一次次“有娘生,没娘养”的声音中长大。那种能承受一切事物的心灵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得。
说周梅冷艳到不如说她冷漠。对任何人,周梅从来都没给过他们好脸色。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