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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两侍女持帛飞往下界。一女道:“奇怪,你猜主人到底喜欢谁?”另一女道:“当然是共工了。他相貌雄武,人也老实,不象皇帝般满肚子坏主意,让主人无从琢磨也难以控制。”先一女道:“但主人为何反来帮助皇帝?”另一女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主人当然希望共工胜,但还想看男人为她大战,若太短岂能过瘾?让共工先损些兵力才会好看。”先一女愕然道:“原来如此。”两女说着已来到寒暑河畔,望见河对面黑哑哑的共工之兵,不敢借道,便等至半夜,用弓箭将锦帛射往河后的湿山顶。
颛顼不知共工是否追来,正心神不宁辗转反侧,忽听帐外侍卫道:“将军止步,皇帝正熟睡,哪有午夜拜见的道理?”穷算计道:“我有要事来报。”颛顼大惊,忙赤足跳下床颤声道:“你快讲,莫非共工已攻来?”穷算计满面喜色道:“皇上洪福!”呈上锦帛。颛顼看了又喜又疑:“朕万难相信此事,共工也常帅兵,怎会不懂得绝地之理?只怕是诱惑朕下山来攻吧?”穷算计道:“皇上,上次送帛之人便是一心救你,这次我看也不会是假。如此良机千载难逢,皇上本不是共工敌手,若一味防守更难取胜,不如冒险一击。”颛顼也知战机稍纵即逝,琢磨半晌,忽道:“快找土妖!他能在土下穿行,让他速到河边打探。”不多时穷算计便召来土妖,让他领命而去。
三更时,土妖回报共工果然驻扎河边。颛顼大喜,立即传令众兵倾巢下山,欲一举消灭共工。共工之兵正放心大睡,忽闻杀声震天,惊醒后也不知对方虚实,不敢抵抗就忙着撤退,因身后便是水,众兵自持会水,纷纷跳入水中,不料一入水全嗷嗷直叫。原来日间不曾注意,靠此岸的河水竟然滚烫,众兵顿时被烧得哭爹喊娘。众兵又涌向桥,可惜人多桥小,一时拥挤不堪,不久桥便被挤塌。颛顼之兵齐往河中放箭,共工之兵死伤无数。那些忍着剧痛挣扎着游过烫水的,却没想到一过河心,河水忽然又变得冰凉,冷热相激更是苦不堪言。众水兵从未见过此等怪事,但此时只顾逃命,哪里还有心探究为什么!勉强逃到河对面之兵不是烫伤便是冻伤,又狂逃了十里地才渐渐停下。天明时共工召集众兵,竟发现已不足一半,真是平生惨败,不禁又悔又痛。
因桥已塌,颛顼之兵也无法追赶;共工帅兵回到河边,双方沿河扎营并设立箭楼。谁也无法进攻,只能隔河相望,一连僵持多日。因双方均驻扎于河边低地,地面全是湿泥,众神此时方领教大水之灾凡民之苦,回想当年崇伯治水的艰难,不由暗暗佩服。数日后,忽一日河水剧烈翻腾大浪狂涌。众水兵均觉蹊跷,浮游忙来禀告共工,又道:“天下河水从来没有半热半冷的,此河定有古怪,不如到水底看看吧?”共工道:“好。”便亲帅侍从下到水底寻到河心,却见水下有两只巨大的鳖精在打斗。两者的背甲都如磨盘大小,两眼却小得只有米粒大但瞪得火红,互相伸着如胳膊粗的脖子死死咬住对方猛扯,血水四溅。众侍从看它俩之凶相,哪敢劝阻?共工踏步上前,一手捏住一只脖,喝道:“停下!”两精正斗得凶猛,竟是谁也不理他。共工一脚踢去,水波激荡,两只鳖背甲均被震得裂出数道缝来;共工又把两手往外一撕,两精几乎被扯裂,剧痛之下急忙松口;共工道:“你俩因何事争斗?”一怪哆嗦着四爪道:“我…我俩原是兄弟俩,当年老母遗留此河给我俩,我是大哥,本应多占一寸他却不让……”另一怪急道:“自古哥让弟,他该让我一寸!”共工闻言大笑:“都是蠢材!如此小河,有何可争?你俩若能到东海一游,保证谁也不会再多望此河一眼!”大怪道:“我俩从出生就在此河水底,东海再大岂有此地辽阔?”小怪道:“即便大过此地,我也绝不能输了这口气,我定要留下!”共工笑道:“你定会后悔的。”便教大怪腾云之法,让他自行到东海查看,若不愿呆可再回来。大怪实不愿舍弃此河,但怕共工神力,只好恨恨而去。
大怪离去不久,河水便只剩下单独的冰冷了。浮游喜道:“主人,此时正值严冬,估计再过几日河水便可冻结,那时就可进攻颛顼了。”共工便传令众兵好生准备。三日后却见大怪匆匆飞回,径直到水底找小怪。不多时,小怪便奔出水面来见共工。共工道:“你有何事?”小怪忙道:“请大神万万帮忙,我也不愿再呆在此河了。”共工道:“为什么?”小怪道:“哥哥说东海要比这里大过几万倍,何况当初我俩只是争口气,现在只想与他和和睦睦一起迁往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