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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有一瞬的迷惑,他不是睡着了吗?再偷偷打量,深刻的眼窝,剑眉挺拔,睫翼清朗,鼻翼俊挺率直,唇很薄,即便是在完全放松的睡眠状态也是绷合的如一条直线,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他看起来英俊且充满凛然的威武气势。
她怎么那么没见识,竟然把这么个杀手级别的男人救了?如今引火烧身,以后怎么办?
那层膜破了她不会傻的学古代的女子玩自杀,她只是怕……,是了,是怕,怕小乔伤心,只怕最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一直小心呵护她的小乔,洞房花烛夜,她如何再配他备下的红裳、盖头?只怕他不但要伤心,还会想尽办法杀了陆昭为自己泄恨,可杀了陆昭又有什么用?而且小乔又怎么杀的了一个面对死人习以为常的军人刻?
添香痛苦的皱紧眉头,这个漩涡到底是怎么卷起来的她已经分不清。
牛油灯终究是抵不过生命的耗竭,那一撮微渺的火苗摇摇晃晃的息灭,于此时,整个屋子便全部沉默了下来,沉默中,她将身边男人的呼吸和心跳听的太过真切,不由咬了咬唇,到底不是一场梦啊!
只是期盼着她与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夜情分,天亮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日后再不纠缠。也许日子久了,大家便都能揭开这一页,忘掉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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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的雪,迎来朝阳的北地郡城遍地银白,街上的雪积足有三尺深,商旅有的木然的看着这场阻碍了去路的大雪,亦有的骂骂咧咧吆喝着下人,直道倒霉。高门大户外早有仆从清扫门庭,平民家的孩子倒是最欢天喜地的,舞动着手臂奔跑招呼伙伴,打雪仗的嬉闹想来是自古就有。
而此时添香屋子里的气温却与外面的彷如南北温差之大,睡饱了的恶狼又露出了饥饿的口水,搂着她磨磨蹭蹭的不起身,不一会儿便把嘴蹭上了她的唇,张口就咬,直把添香痛的出声才满意的眯起眼睛,随即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小嘴里追着小舌搅动吸吮,***辣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赤。裸招示着他的意图。
添香的双手死死抵住他强势贴近的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在她指缝间敲击着,不但抵不住,反而被他火一样的胸膛烫的手心冒汗,陆昭将她吻的快要窒息才肯松一松,送一口氧气给她然后再霸势的堵上。
陆昭看着满面娇红、发丝凌乱的女子不自觉的勾起唇角,顺着她的下巴滑过性。感的脖颈,摩挲的亲吻着她随着挣动而乱颤的椒乳,那颗粉嫩的小米粒顿时让他下体胀满,沉下一口气,狠狠的裹住,恨不得将她整个身子都吞到肚子里。
“你……你够了!我们……”她惊觉他的手就在她最隐秘的地方摸索,顿时身子一紧,想说的话出了喉咙全变了味,带着隐忍的轻颤一传到耳边,她自己先羞红了脸,竟是像猫儿叫春似的。
果然,陆昭的眸子有如醉酒,含笑的亲了亲她的脸蛋,低笑道:“跟自己的女人温纯怎么会够?我们继续……。”
“我不是……你的女人。”添香咬住这一句嘶哑的喊出。
“不是?”此时的陆昭已经不在乎她这么说,撑开她的腿,火热的坚。挺摩擦着她的私密处,背脊挺直,手按着她的细腰一点点的进入。
想起昨晚的粗暴,添香忍不住一个激灵,没出息的红了眼圈。
反观陆昭明显比昨晚熟练,不似毛头小子那般青色莽撞了,边轻轻揉着她的腰间软肉边低哑的道:“我姓陆。”他莫名其妙的说起自己姓什么。
就在添香奇怪的皱了他一眼后,他身子一沉,粗壮的硬物全部没入,添香倒抽一口冷气的抖了一下,陆昭享受的眯上眼睛,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让添香气结的是下面只是起初的一点点涩痛,他一动起来,很快便如点了润滑剂般包裹收紧,而显然的,她的反应正好给了陆昭鼓励。
陆昭的动作不禁快了起来,抽动的快感像电流一般流通全身,添香忍不住的吱吱呀呀出声,“啊……啊……唔……”,她连忙胡乱的捂住自己的嘴。
“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陆昭低低一笑,抬手拿开那只捂住嘴的手,温柔的搭上自己的脖子,随后腰身一沉,身体贴着她加快速度,添香的身子摇晃的只得像依附大树的藤蔓不知不觉的缠了上去。
双臂搂着陆昭的脖子,浑身战粟的咬唇轻吟,“嗯……嗯……”那声音像是从细小的喉咙一寸寸的哑着溢出,可真是销。魂的骨头都酥了。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黏糥的粘在一起,交叠的身子仿佛天生的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陆昭最后一番冲刺,身子一挺,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