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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割那么大一个口子干嘛?”
徐老处理完了自己手里的东西,转身就看见满手都是血的魏颐言,不由得眼皮子一跳。
剩下的两个人蒙逼了,说放心割的是你,嫌伤口大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
“罢了,反正你身体好,多留点也死不了。”
说着,就一脚勾了一个椅子到魏颐言腿后。
“坐下”
魏颐言坐下了。
“腰弯下去,把你的手和她的放在一起。”
魏颐言不太懂徐老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把自己的伤口放在离云意伤口很近的地方。
徐老让逐兰把灯拿近一些,好让他看清两个人的伤口,弯下腰把手里的中空鹅毛管,一头插在了魏颐言的血管里,另一头插在了云意满是血痂的伤口里。
很快,透明的鹅毛管就变成了红色,温热的血液从魏颐言的身躯里,通过鹅毛管流入云意的身体。
逐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治病的方法,有些看不明白。
“这还是几年前她在这里解毒的时候我们一起研究的,只是她说有些人的血不能放到一起,不然会死人。当初闲来无事就取了我们几个人的做了个实验,她和这傻小子的刚好可以相容。”
逐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把魏颐言的血换到云意身上,那样的话…云意就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
“你别乱动,鹅毛管若是掉了,我可就不好放回去了。”
于是,魏颐言保持那个扭曲的姿势至少一柱香的时间,等徐老取下鹅毛管时,魏颐言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他的脸也像是在面粉中滚过的一样,白得让人生畏。
“你会熬汤吗?”
“奴婢会。”
“去取些活血的药材,给他们二人熬一碗补气血的汤来。”
“是。”
逐兰离开后,徐老捋着胡子走到魏颐言身边。
“我当初就说过,你早晚会被她害死。”
魏颐言用那只没有伤口的右手帮云意顺了顺头发,苍白的脸勾起一抹他人无法体会的笑容。
“可能,是我上辈子欠她的,今生遇见她,我是来还债的。”
徐老拍了拍魏颐言的肩膀,有几分感慨、也有几分惋惜。
“罢了,你若是撑不住了,就在她身边躺一会儿,那个丫头下手有些狠,你的伤虽然已经止血了,但是最近都不能提重物,更不能打打杀杀。”
“好,我明白了。今日多谢徐先生搭救,他日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不必了,我一个江湖郎中,能惹上什么麻烦,还需要你出手?你们大婚之日,别忘了给我送一壶好酒来就行。”
魏颐言看着云意没有说话,大婚之日?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云意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看见魏颐言时,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只是手上的疼痛让她知道那不是幻觉。
“这是哪?你怎么在这里?逐兰呢?”
云意一开口就是三个问题,魏颐言从椅子上起身,坐到床沿上把她扶起来,让她倚着自己的胸口。
“这是我的别院,逐兰还在煎药。”
因为那难以忽视的疼痛,云意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看见了那个黑乎乎的血痂,有气无力的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我被又被刺杀了?”
魏颐言轻轻的握住云意的手臂,把手放在被子上保持最轻松的状态,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不是,你还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失血过多的云意根本没有想要去躲开他的亲昵,就那样懒懒的靠在他胸口,低着脑袋开始回忆。
“我竟然被人下药了?”
想想云意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宫里天天给别人下毒的她,竟然也有被人暗算的一天,还是这么狠毒的药。
“想起来是谁做的了吗?”
看云意脸上只有无奈、懊恼的神情,魏颐言觉得她是知道谁做了今天的事。
“除了她,也没有谁了。我在永寿宫里也只有逐兰可以近我身,和大皇姐也只是客套了几句,唯一有肌肤接触的就只是五皇姐和云嫱了。”
云意想不通云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她是想在大公主的婚宴上毁几个人?
“今天…出事的不只有我一个吧?”
“嗯,九公主…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气若游丝了。大公主带人赶到时,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