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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些事儿才好呢。”
说起这个,赵允让也很是得意,只是嘴上还推辞道:“不敢不敢。年纪大了,管这些事儿已经是有些吃力。”
走了两步,赵碧嘉忽然回头看了展昭一眼,像是才看清楚展昭的脸,问道:“我记得这个好像是包大人的手下?”
赵允让年纪大了,正喘气儿,一时没接上来,赵宗实急忙道:“正是,这两日陛下许我们父子二人在京城里逛逛,便将包大人手下的侍卫派给我们一个。”
赵碧嘉若是有所思嗯了一声,有点猜不透她父皇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有可能展昭是才来的,对京城的各方局势怕是还认不清,还闹出过将公主跟王爷认错的笑话……不过这个她父皇怕是应该不知道吧,虽然到今天赵碧嘉依旧觉得他是装的。
还是……上回她说漏嘴,说展昭陪着她吃夜市,让她父皇心里生了警惕了?
走了两步便到了玄明派的门口。
按说这地方有皇帝写的牌匾,凌云还是国师,手上还有皇帝赏的许他收徒的度牒,不该是这么冷清才是啊。
可是现在……门可罗雀,大门就开了半扇,能看见里头只有一个小道童拿着长长的扫帚清理落叶,别的……再什么都没有了。
几人皱了皱眉头,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太相信,赵碧嘉使了个眼色,杨和安上去叩了叩门。
道童年纪虽不过十一二岁,不过却很是有眼色,看出来这一群人非富即贵,急忙放下扫帚作了个揖,“几位可是来找师傅的?容我进去通报。”
赵碧嘉虽然心里疑惑,不过还是等着这小道童一进一出的回报,又将她们几个请进了偏厅,然后上了几杯清水。
不多时凌云匆匆前来,众人一一见礼,赵碧嘉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了,“怎么这样冷清?”
她还记得当时凌云救她的时候,言语里满满的凌云壮志,甚至他的名字也能看出来,“凌云”,谁家出尘的道长会起这等道号。
凌云不过淡淡一笑,笑道:“贫道求的不过是个安身之所,能让我出世入世,全心修道罢了。”
赵碧嘉一边是如何肯信,另一边又觉得自己说不定是误会他了。只是转念又一想……这人有了皇帝亲赐的门牌,还有度牒,说不定……是想来个大的呢?
只是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赵允让笑了笑,赵碧嘉言语里隐隐的怀疑还有敌意是不难看出来的,他问道:“不知道长仙乡何处?”
赵碧嘉略略打起精神,听着赵允让从籍贯问起,一直问道了凌云的道法,师长等等。
不说凌云,就是皇叔这份体贴也越发让人觉得不对劲儿,他们父子两个跟皇位都是一步之遥,难道真的一点怨恨都没有?想到这儿,赵碧嘉看了一眼展昭,道:“里头怪闷的,皇叔跟道长说话,你随我出来走走。”又吩咐杨和安,“你在这儿留着。”
几人对视了一眼,杨和安第一个说了是,剩下人自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只是赵碧嘉留意到赵允让跟赵宗实两个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两个绝对是想多了。
要说她的意图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趁着展昭回乡之前多说两句话什么的,但是他们两个的眼神……肯定是误会了呗。
公主留下自己的太监监视他们,反而叫走了他们身边的侍卫,这不是起疑心是什么?
赵碧嘉看着那一对父子越发谨慎的笑容,心里高兴极了,两步就出了道观。
这一边的景色还是不错的,只是临近山脚,秋天似乎来得特别快,微风中带了几分秋天的萧瑟,赵碧嘉踩了几片落叶,忽然有点伤感。
“你什么时候走啊?”赵碧嘉问了句,“我在父皇的书房里看了堪舆图,常州离得挺远,两个月回得来吗?”言语里带了点伤感,也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
展昭答道:“若是骑马,也不过是十余天的路程。”
赵碧嘉一下子高兴起来,总觉得从这句话里听出来我会早点回来的意思,道:“要我说你还是早点走的好,天气冷了路上结冰不好走,临近过年据说路上人多,怕是住店都没位置。”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你已经是公门中人了,来回有驿站可以住,回头我去帮点要点一等的驿票,保管你住的舒舒服服的。”
“公主厚爱,展某……”中间一个极其极其微小的停顿,只是赵碧嘉正心虚,完全没听出来,“无以为报。”
“你有好马吗?我倒是有几匹,他们都说是千里马,但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