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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把你的剑拿走毁掉的,为的就是让你趁早从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你若不想走出来也行,就现在,一剑下去,我去陪我们的孩子!”
傅清泪的泪珠一滴接一滴滚落,紧紧抓着剑,“你别逼我!”
侯在角落里一直心惊肉跳的墨连城,扯了扯简颖的袖子,急问:“哎,闹内讧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打和?人是你救醒的,这要是把家人杀了,她也毁了,你倒是去阻止这场悲剧!”
简颖悠闲地站着,一副慵懒的样子看着好戏,“别人家的内杠,我管不着,反正人我已经救醒了,会变成什么样,不是我的事!”
不动声色的,简颖又瞥了木云真一眼。
木云真领会到简颖的眼神,马上挺直身板,望向傅清泪,干脆道:“傅清泪,你别疯了,你的剑是婆婆想观察一下有什么秘密,然后就拜托公公去拿的,你要疯,找公公婆婆疯,别把我丈夫伤了,不关他的事,我是亲眼所见公公从你房里把你的剑拿走的,我没有说假话!”
“真儿……”这一刻,看着木云真,自己的妻子,墨连祥心碎到无话可说。
木云真撇开脸,不让丈夫捕捉到自己闪躲的眼神。
“呵呵,”傅清泪突然笑了笑,很悲凉,慢慢地蹲在了地上,咬着下唇,泪落,声颤,却没有任何话想告诉大家。
不是她不想说,是她已经看透了世间一切。
“清泪……”墨连剑走过去,把妻子拥住,“咱们重新来过吧,好吗?”
傅清泪慢慢的投入丈夫怀中,就在大家以为矛盾化解了,岂料,她却迅速拿着手中的剑,把丈夫推开,然后奔上去刺向墨老爷,“还我剑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连祥和墨连书、墨连凡三兄弟一起上去为父亲挡住了傅清泪的剑,可是,他们的功力早已经被散功粉散去,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被傅清泪一一挑了一剑手臂,再把他们给踢到了不远处。
墨连寒想上去阻止,但傅清泪的剑已经逼近了墨老爷面前,狠狠地刺入了墨老爷的胸膛——
“老爷……”墨夫人彻底石化在了原地,动也不动,眼中只剩下丈夫被刺的一幕。
“谁动我的剑,就是这样的下场!”说完,傅清泪狠狠地把剑抽出来,潇洒地扔到地上,然后扬长离开了,离开了墨府。
“我恨你——”墨连剑声嘶力竭喊出一句。
不久后,墨老爷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墨连城正在给父亲的伤口处理,除了简颖静静地侯在一旁,墨老爷的几个儿媳都在抽泣,儿子都在担忧着他的伤。
墨夫人已经在其他房间躺着了,被先前丈夫被刺伤的一幕吓得昏了过去,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伤者不宜打扰,几位,跟在下出去吧!”墨连城处理完父亲的伤口,然后对其他人说。“在下开药方,你们按照药方去抓药!”
“谷大夫,请!”墨连书请墨连城离开房间,然后其他人陆续跟上。
简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关上房门前,偷偷观察了墨老爷一眼,然后偷偷笑着离开了。嘿,计划成功了。
确定房外没有动静后,躺着的墨老爷立即坐了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受伤一样,下床,过去微微打开房门,鬼鬼祟祟看了外面一眼,然后把房门关上,再扒开了自己的上衣,把贴在胸口上的一块肥猪肉拿了出来,笑了笑,差点就失态了,“这个玉蝴蝶,她还真有一套,老夫真的打从心里佩服她了,坏人的一举一动,她都能料得出来!”
但是,看着手中的这块猪肉,墨老爷的脸色渐渐黑了起来,“蝴蝶姑娘也说得没错,谷轻尘和简诺,果然是庸医,连我受没受伤都看不出来,得尽快赶走这两人!”
第二天,墨老爷故意装得伤得很严重的样子,走进大厅,慢慢地坐在太师椅上。
“爹,早安!”
“公公早安!”
儿媳们都已经在厅里了。
“爹!”墨连祥先行发言,冷漠的眼神瞪了妻子木云真一眼,把昨晚写好的休书呈给父亲,“孩儿决定了,休了木云真!”
木云真此刻像木头一样站着,什么人也不看一眼,话也没半句!
墨老爷拿过四儿子手上的休书,看了一眼,低沉道:“嗯,爹恩准了,这样的儿媳,我墨狂……收不起来!”
木云真强忍着要掉下来的泪,轻轻地笑了笑,很卑微,也很凄凉。她一句话也不说,慢慢地转过身,走出大厅。
墨连祥回头望去,那抹熟悉而孤单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