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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郎君,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我会报答你的……”语声婉转,余音袅袅,洋洋盈耳。
闻得此声,羯奴霍然睁眼,眼神中有几分带着醉意的癫狂,这时候无数青黑之气猛地向羯奴涌来,带起一篷冷艳的幽光,羯奴一声惨呼整个人向后跌去,“啊~!”王绮薇听到羯奴呼叫,张开眼睛看到羯奴背对着向她飞来,急忙张开双臂,凝神闭气,看这来势,只道这回两个人不免要撞成肉泥,身体微微发抖,不觉得害怕,反倒是有几分欢喜。
檀sè点唇,
额间鸳鸯飞黄,
淡妆轻抹。
铜镜临摹,
岁月勾勒轮廓,
高楼满座。
清幽恬静的歌声从羯奴的喉间涌出,王绮薇只感到羯奴的身体缓缓落进他的怀中……
房间里的异动让门外对决的李道显和玉阳子二人都大吃一惊,此时李道显早就无力抵抗玉阳子,括囊阵尽数被破,他只拼着一腔真元和玉阳子纠缠,而他心中却对房间里的事物焦急万分。
“哈哈,原来你用辟邪镜压着那宝贝,怪不得我掌握不了那股气息~!”玉阳子哈哈一笑,抢着先机朝西厢房窜去,心下纳闷,“看样子辟邪镜已经破了,到底是何处来的力量竟然能打破辟邪镜,难道是那孩子?”
看着玉阳子衣袂飘舞,身体如里弦之箭向西厢房shè去,李道显心知自己再无能力阻挡他,心下一叹,守住元神,叹息道:“宗主,你猜的没错,我不阻你了,希望你拿回宝物后能饶我一命!”说实话,李道显此时岂止是油尽灯枯,连说这句话都要使出浑身的气力,就算玉阳子不再为难他,今rì一战恐怕也要折寿三十年,前提是他能找到天地间灵秀之处好生将养才行。
嘴里说着话,他也跟着玉阳子冲向了西厢房。
“昔年阮籍痴,醉卧美人旁。今时羯奴狂,傲霜压海棠!”只见羯奴浑身散发着莹莹白光,躺倒在王绮薇的怀中,扬起一只手抚mo这女孩子的脸庞,放荡的模样比平时的不羁更甚三分,嘴里念叨着歪诗,一个翻身将王绮薇压在了身下。
王绮薇痴痴地盯着羯奴深邃的眼眸,感觉这孩童不是羯奴,却又是羯奴,那直勾勾的眼神比平时还要大胆,一股子豪气却又比平时多了几许风liu,“是梦吗?”小女孩轻声自言自语。
“那个爱翻白眼的阮籍,他经常和邻家酒铺的女掌柜一起喝酒,喝醉了就躺在她身边,那女人的丈夫开始很怀疑,观察了很久,发现阮籍确实没有任何不轨,就没有干涉。”羯奴咬着王绮薇的耳朵,眼眸中带着无尽的轻狂,低声呢喃着,“阮嗣宗,心里苦,所以是假狂,我不知道心为何物,所以是真狂!”
王绮薇听着羯奴的话,直觉的身子骨隐隐发烧,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个人不是羯奴,那个泼皮无赖子是说不出这番话的,她挣扎了一下叫道:“放开我,你…你不是羯奴!”
“是邪?非邪?让我亲亲你罢~!”不等王绮薇反应,羯奴已经俯下了身子……
清风过岭,月白如莲,暗香浮动。羯奴感觉不到身体,只看到不远处一袭白衣,“你是谁,我在哪里?”
那一袭白衣,分不清是男还是女,听到羯奴的问话后,长笑一声:
笑拥江山同祝梦,
醉看清风入帘笼。
云是衣裳花是容,
蝶舞人生皆是空。
羯奴听了这曲歌,很有礼貌地向那一袭白衣鞠躬,那人也没有理会羯奴的礼节,不知从哪变出一杯酒来,手一舞,那杯酒便出现在了羯奴的手中,“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饮胜!”
羯奴也不推迟,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看到羯奴的豪爽,那个声音纵声长笑起来:“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只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惹是非。去吧!”
羯奴饮了那杯酒后,便觉得头晕眼花,立足不稳,急忙屏住呼吸,闭目凝神,当他再度睁眼的时候,却闻道一股凉沁沁馨香在鼻尖徘徊,自己的舌头却掬着一缕丁香,缭绕婉转。细腻呻吟中,脂痕粉渍厮磨双靥。
发觉自己正在激吻王绮薇,羯奴吓了一跳,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又寻思这感觉不错,他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人间情事肆意而为,想做便做吧,所以反而更专注地吻着王绮薇的樱唇,那双手甚至不老实地放在了王绮薇的胸前,虽然王绮薇已经开始发育,不过那里倒还只是花蕾而已。
但是王绮薇却已经感到不妥,发觉羯奴的手居然开始不老实了,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