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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周,被虐不解释……亲们给点鼓励啊啊~~
☆、第十七章 雨露(2)
尚书左仆射是从二品,国子监祭酒是三品,看似只是降了一级,其实天差地别。要是一般不明就里的看了,只道是皇帝真的生气了。
这对于慕容辉来说,才是仕途真正的开始。
尚书左仆射掌权的时代早就结束了,国子监祭酒虽然只是掌控着一个小小的国子监,但毕竟是真正握有实权的,更何况国子监中的士子大多出身官宦,不然就是各地出名有才的儒生,就算现在国子监也不免被唐家渗透进不少败类,可终究还是国家人才之源。
但是,就皇帝的圣旨看来,他不免是要再等三个月的。
露水深重的夜晚,慕容辉在灯下看一卷书,才翻过一页,听到门扉被轻轻叩响。他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目不斜视,一息后,响声延伸到了窗棂。
抬头瞥了一眼,本来打算继续置之不理的,无奈门外的人没有他这么好的耐性,径直推了门走进来。
等面前的灯光被阴影挡住,眼前被一双手挡住,他才微微启唇道:“天天跑出来,你就不怕被抓住?”
耳垂被亲昵地蹭了蹭,环抱住他的燕帝低声笑出来:“你还记得我找到你的那几个月?”
慕容辉截止住他肆意的手,含笑问:“你就这么确定,我愿意一直在下?”顺着丝滑的衣袂也环上对方的腰,“我师从中原武林盟主,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你可不要小瞧我。”
燕帝挑眉:“你这么瘦的腰,也能压得动朕么?”
慕容辉那句“腰细不代表没腰力”还没反驳出口,唇瓣便被含在口中撕咬,燕帝的舌尖滑进去,戏耍一般舔舐着他的牙。
在那般暧昧的氛围里,他的身体由己地软了下去,只得顺从地攀附在对方身上,任由对方带领着他离开桌案、灭掉烛火,滚上床榻。
一连串引发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刺耳,不得不惊动了院中巡视的守卫。
“大人?出什么事了么?”刚来的守卫十分尽忠职守地叩门询问。
慕容辉一巴掌拍掉搁在自己胸口上的禄山之爪,扬声喊:“没事!刚刚我不小心弄反了烛台!”
等守卫退去,那人的动作再无凝滞,还伴随着深沉的力度。
慕容辉扣着燕帝莹白地在夜色中几乎闪烁光芒的肩,贝齿细细厮磨细腻的肌肤。
这样的夜晚,总是来得短暂又令人沉沦。
“说实话,太后他们真的不会发现?”斜倚在床头,披了厚实的外袍,反倒是刚刚压着他的燕帝躺在他的腰腹间,锦衾几乎淹没过天子的脸。
“子熙你的腹上,总比那些锦缎来得
舒服。”燕帝煞有介事地用头顶蹭了蹭枕着的小腹,痒得慕容辉轻笑。
慕容辉拉开盖在他头上的锦衾,“我说真的,淑妃呢?其他人都不知道?”
燕帝爬起来一点,惩罚性地一口咬住半边袍子遮不住的雪白胸膛上的红豆一点,恶狠狠地说:“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你怎么就不能不提这些倒胃口的人?”
慕容辉忍住胸口泛起的又酥又痒又麻的感觉,咬着后槽牙说:“是你找我回来的,现在又什么都不说,这么小的事,都不说。”
燕帝餍足都在那颗红豆上用舌尖环绕一圈才放过他,随后道:“他们巴不得朕出宫去,秦楼楚馆算什么,勾搭上哪个人/妻闹出什么有损声誉的事情才好。”慕容辉用簪子别好的发在方才被他拆乱,发丝柔顺地倾泻下来,燕帝用小指绞了一缕在指尖缠绕,眼神倦怠。
须臾,他说:“会真正关心朕的,只有你一个,就连母后她,也一定盼着朕死的。”
“别胡说,”慕容辉低斥,“她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或许她会一时被权力名利迷惑,可她心里,一定也是惦记着你的。”
燕帝笑,极轻蔑的:“那是你的母亲,丹阳公主姑姑视你如亲生,宸母妃对你何其好。朕的身边呢?她不过拿朕当工具,朕没出生她就拿朕当工具,当她登上后位的工具,现在,也一样的。”
丹阳长公主生性温柔和顺,亲生子女一一离世之后,安国公不得不寄养外室,慕容辉出生时丹阳长公主主动将他们母子接进府中,将慕容辉接到膝下教养,一直悉心疼爱,视如己出当如是尔。而唐后则不同,先帝心中所爱一直是青梅竹马的表妹,就算慕容辉昭雪当年远嫁他最终还是将其寻回,几次意图册封为后,无奈安国公造反,只得封为屈居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