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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海带余东生回家见了父母。邢父邢母本来还在和邢海制气,但见了余东生也不好发作。
邢海有意隐瞒他和余东生的关系,暗示他们是偶然碰上的,约来一起吃个饭。邢父邢母对余东生十分热情,他们一家人都觉得他们亏欠余东生的,邢父几次追问他工作和生活上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余东生摇头。
他什么都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缺。
邢母遗憾地说:“可惜小润不是个女孩,不然把他许配给你。”她瞪了邢海一眼,又对余东生说:“小润从来没让我们操过心,比某些人听话多了。”
邢海不以为意地笑笑。余东生说:“工作这事儿你就别怪邢海了。他是您儿子难道您还不了解他吗?他真正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什么,不然比死了还难受。我相信他也不是成心想让您操心。”
自从邢海离了婚,又执意换了工作,这一年里邢母就没见儿子几面。天天都在担心,却又,拉不下脸来和他复合,只时不常打电话来骂他几句。
余东生这么说之后邢母赶紧说:“哎,妈都知道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想你能过得安逸就好。你现在自己能照顾自己,妈就放心了。出了什么事儿都来找妈,啊?没事也回来看看,我俩周末也去看看你,帮你收拾收拾屋子什么的也好。”
邢海说:“谢谢您,不过您就不用过来了,我周末都在加班。”
邢母又开始埋怨他现在的工作累,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
余东生发现吃饭的时候邢润一直偷偷看他,却不说话。
吃完饭邢父去书房拿了幅画送给余东生,余东生推脱了几番就收下了。
一个礼拜之后到了周末余东生叫邢海再回家看看,邢海想了想同意了。余东生开车给他送到家,然后就加班去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来接他。
邢海见了余东生很高兴,一路上跟他说话都没停过。
又过了一个礼拜两人都有假,余东生提议一起回去看看。邢海说:“不行了,这俩礼拜累死我了,我想在家歇歇。”
两人便呆在家里。邢海自己去灌了肠,做了扩张,然后两人在余东生的卧室做‘爱。但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余东生体谅邢海的感受,吻他,舔他,用双手给他按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却不曾进入。在给邢海服务的过程中他就射了。
邢海开玩笑似地说:“我那里是不是比较松。”
余东生听了之后认真说:“不是!”然后绞尽脑汁地解释:“我不是不喜欢,或是不想进入……就是,你享受不到的话那就不算是我们两个人在做‘爱。所以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更容易满足。”
“我知道,我开玩笑的。”他笑笑问:“你也不问问我的感受?”
余东生默不作声。
“我今天想要你。”邢海笑着拍拍余东生的脑袋,说:“怎么样,你还能来一发吗?”
余东生还是不说话,邢海便坐了起来,爬到余东生身下,握住他的阴‘茎舔了一下。
余东生反应巨大地叫了出来,蹭着向后退了两步,说:“我,行,行的……”
邢海追了上去,又舔了几下。这个时候他才有些悲哀地发现,他的口技比余东生差太远。如果他们不能经常肛‘交,那他还是加紧磨练一下自己的口技比较好。
不过余东生对他的触碰非常敏感,被舔了三五下阴‘茎就变得硬‘挺挺的了。
邢海趴了过去,把屁股顶起来。双膝着地的姿势有些吃力,他的腿和臀都有些抖,就盼着余东生别做太久的心理斗争。
余东生没再多想,这个时候他在不上那绝对是要紧的地方有问题。
他做起来之后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发狂似地抓着邢海的胯猛操。
邢海极力感受他的冲撞,也把自己陷入到那种浓烈的情‘欲氛围中。
邢海的博物馆做了两个多月,到了最后几天几乎昼夜无休连轴转。余东生虽然很担心,但也帮不上什么忙,也不能劝他在工作上含糊。
不过最终成果很好,甲方也十分满意,直接开始画施工图准备投入建造了。
大家都回家歇了一天,第二天院长请客吃庆功宴。邢海被灌了不少酒,吃完饭后院里年轻人又说要去唱歌。邢海感觉很混沌,坐在那里半天没出声。丁姐察觉到他的异样,主动请缨开车送他回家。
邢海和她说了小区名,丁姐说:“跟公司好近啊。”
送到之后邢海本想给余东生打个电话叫他下来接他,丁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