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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鹨宓牟渭诱呔�蟛糠质钦慈玖肆髅ハ捌�牧髅ノ蘩抵�剑��呛靡荻窭停��降摹捌鹨濉辈还�浅源蠡А⑸丈鼻缆印>拖衤逞赶壬�栋�正传》所塑造的阿Q形象一样,到赵家的牙床上滚一滚。不少人认为,农民起义不仅不可能推进历史的进步,甚至还制造了更大的社会混乱,导致社会发展的倒退。这种观点在史学界有一定的市场,值得商榷。譬如洪水涌来,势必泥沙俱下。中国历史在每一次大动荡之后都能呈现出相对的稳定期,和社会发展期,概莫能外,这不能不说是历次的农民起义给新的统治者以覆亡之鉴。所以明太祖朱元璋深有感触地说:“所畏者天,所惧者民。苟所为一有不当,上违天意,下失民心,驯致其极而天怒人怨,未有不危亡者矣。” 他反复告诫大臣:“天下初定,百姓财力俱困,譬犹初飞的小鸟,不可拔其羽;新植之木,不可摇其根,要在安养生息之。”所以,每当大的农民起义过后,新立王朝的统治者,都会汲取前代或历代亡国的教训,采取一些与民休息、约法省禁的措施,这在客观上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一个王朝灭亡了,我们称它为旧朝;另一个王朝建立了,我们称它为新朝。“总把新朝换旧朝”,这是中国五千年文明史上数百个政权更替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历史进程的必然性和偶然性是史学家长期关心的问题,著名史学家顾诚先生说:“必然性只有一条:就是社会要发展,要前进;其间可能出现短期逆转和曲折。”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历史科学的万古长青,就是教导后来者借鉴历史上成功的经验,避免重蹈失败的覆辙。历史学家的责任就是找到一条缩短现代人和历史距离的有效途径,领悟历史的智慧和哲理。明智的中国人必将从自己丰厚的历史遗产中汲取教益,知耻知辱,从而加深对现代社会文明的认识,使我们的认识和实践达到一个新的境界,把振兴中华的宏伟事业推向前进。
日落汤池:夏朝覆亡真相
若要说中国历史,夏朝是不能不说也是无论如何不可逾越的峦峰。但是,夏朝却是一个没有多少考古实物出土的王朝,它仅仅存留于人们的记忆中和传说中。因此,历代关于夏王朝的真实存在性成为公案,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可以说,在甲骨文出土之前,商代和夏代一样,是不被正统学术界所认同的。而在甲骨文出土以后,再也没有人怀疑过商朝的真实存在性了。商代世系已被甲骨卜辞所确凿无疑的证实了,而在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位居二十四史之首的《史记·夏本纪》中,关于夏代世系的记载与该书《殷本纪》中关于商代世系的记载一样明确。实物既已证明了商朝的存在,夏与商一样,世系那么明晰,传承那么有序,绝非空穴来风,无源之水,必有所据。况司马迁去古不远,见过大量的典藏文献,加之司马迁撰写史书的认真性和准确性,遍游九州,考稽耆老,不放过任何一点阙疑之处,历为后世史家所推崇。因此,《史记》又被誉为信史。当代世界范围内的新的古代史观,又无不重视传说和神话等等,譬如欧洲文化的源头希腊的神话和传说,实际上就是希腊的远古史,文明史。基于此,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夏朝的真实存在性。夏朝建立在夏朝享国400多年的历史里,除了大禹治水、少康失国、夏桀亡国等等不多的几个故事以外,夏朝并没有多少典籍记载或实物佐证的存在。缺少了故事的历史,就如同一幅没有多少血肉的骨架,总是索然无味的。在后世诸多的田野发掘中,和远古唯一联系紧密的文物记录,似乎与夏朝也缺少对应。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尽可能地去还原丰富这幅远古的骨架,以使它颜面生动起来,栩栩如生地站在我们面前。对于夏朝的开国国君,史学界一直有两种说法,一说是大禹,一说是大禹的儿子启。表面上说来似乎很复杂,事实上细细探究起来,又相当简单。因为照《礼记·礼运篇》所载:禹以前是没有阶级,没有剥削,财产公有的大同社会;之后则是财产私有的阶级社会。各部落联盟的首领多采用民主推选制,也就是后世推崇的“禅让”制。禹实际上是天下大同时代的最后部落共主。尧帝生前,宣布贤德的舜为接班人,并且让舜代替他行使管理“天下”的职责。尧帝死后,为了让尧帝的儿子丹朱继位,舜就主动离开都城,回避到南河之南。但是,无论是朝拜天子的诸侯,还是诉讼的诸侯,都不去见丹朱而去见舜,就连讴歌者也不讴歌丹朱而讴歌舜,舜说“这是天意”,于是继承了帝位。舜帝生前,宣布治水有功的大禹为接班人。舜帝死后,大禹也像舜让位给尧帝的儿子丹朱那样,让位给舜帝的儿子商均。由于禹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