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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片刻后院就起了嘈杂争吵的声音,伴着小孩的哭闹渐渐靠近大厅。
男子一凛,身后的侍卫竟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半。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伤了我的家人!”说罢红了眼睛愤怒的朝石邃和樱桃冲过去。
侍卫一把将他掴倒在地,门口噗的一声溅出一滩血来。
哀号过后,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没有跑掉的奴才被砍死在门口,男子吓了一跳,院子里妻儿都被他们捆了出来,自己的老母亲被一个丫鬟抱着已经一起躺在了血雨中……
“娘!!!!”
男人被架着双臂,失去理智的向樱桃破口大骂“我和你们素无冤仇!为何要如此!你们这些王八蛋!赶快放了我的妻子和孩子!!”
樱桃掏了掏耳朵,抱住石邃的胳膊,脚尖朝门口颠了两下“都带进来!”
那男人果然急的发疯,樱桃觉得吵,侍卫便抽了一个女人的裤带勒在他嘴上,石邃起身走到那男子身前,男子来不及反映,双手就被他硬生生的掰折了。只听见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吼出来。
石邃的火气越发难以收拾,他一直在樱桃面前回避的事情从来没人敢提,一晚上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长剑一挥,男子的双腿自膝盖被截掉,血喷溅到柱子上,墙上,那边的孩子吓的尖叫不止。
“去打桶水来,我还没睡,他怎就先睡下了呢?”
樱桃扫了一眼那孩子,五六岁的小男孩,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脸上沾了血渍,更显得楚楚可怜。
等那已经不成人样的男子被冰冷的井水浇醒,他再说不出话来。屋子里哭喊尖锐,刺耳欲聋。
眼前的一幕,让他恨不得挖掉自己的双眼。
一堆男人围着他的小儿子,用剑尖将他的裤子划的乱七八糟,血污不堪,孩子因受不住挑在尚未发育的下体上那一剑,捂着小腹跪了下去,那些侍卫边一哄而上,连笑带闹的将男孩的衣服扯个精光,不顾他的哭喊,压的压,按的按,一个个头壮硕的拽开男孩的双腿,抬腰就将他的肉具戳了进去。前面的男人则掰开他的嘴,迫那孩子吞吐他的阳物,还有人把那东西贴在男孩的腰上、腿上就干起来。
那些女人自然也都难逃一劫,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一个女骑卫竟将剑直直的从她阴道里插进去。
玩的更热闹一些的,还有人将拳头塞进去捣弄。
青衣男子低吼着一下下的朝地上撞去。
樱桃打了个哈欠,“你可知道了?皇上就是这么重用那小和尚的,不过,玩的有没有这么热闹就不清楚了……”
那男子闻言粟的抬起头来,忽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几声尖尖的低吟,霎时,一口怨气郁结在心头,大口的鲜血从嘴中涌出来,一会便倒了身子,樱桃让人探了他的鼻息,竟就这样断气了。
“不要玩了!这雨也见小,我们趁早回宫吧……”
石邃看了看地上的人,那孩子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女人们披头散发眼神涣散的还有几个喘着气。
“去将他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带走,把这些人的脑袋都给我割下来,三品以上的官员能送几家就送几家,尤其是乐安公那里,切记送个最好看的去……”
抱樱桃上了马,几个侍卫提着人头恭送出来,石邃摆了摆手,那人已在他怀中睡着了,小心驾起马,缓步而去。
经那雨水的冲刷,院子里的血已经流到了路上,水洼里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草叶上露珠滴落,溅起层叠的涟漪,似那人梦中笑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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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棘城久攻不下,慕容氏族誓死抵抗,几十万人的粮草供给成了问题,石虎变本加厉的搜刮民财,大批的百姓开始
向东晋流亡。
佛图澄进言,大军速速撤回才是上策,不想朝中除了乐安公石韬竟再无一人表示赞同。
石虎也不甘心,于是此事只好暂时搁置。
邺城中每月都会有几桩极残忍的血案,人人自危,官府对百姓声称盗匪所为,却迟迟推脱抓不到人。
唯一沾染喜气的是刘贵妃顺利产下一个小皇子。
石虎下令百官斋戒十日,为小皇子乞福。
整个皇宫每天梵音绕耳,檀香肆溢,佛图澄干脆把法事搬到石虎的显阳殿去做。
樱桃则被浓重的香气和另人头疼的声音扰的寝食难安,心中烦躁至极。
一个晚上如意宫里的东西就被他砸坏了大半。
石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