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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打着她的名号骗来的姑娘?阎小朵也不想多说什么,自己没工作就没有收入,阿华就会跟着吃苦。
阎小朵说:“把我那套房子卖了吧,钱我不要了,你都拿去。”
这一次轮到阿华大惊小怪了:“疯了吧你?几十万呢!”
阎小朵总觉得欠阿华的,他为自己进了班房,这种恩情她还不了:“房子太多了,住不过来。你不是要娶老婆吗,肯定需要钱。”
阿华揉了揉原本很杂乱的头发:“小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就算现在你和顾诺一很好,但结婚还有离婚的呢!你就那一套房,万一以后你俩掰了,你连一个容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阎小朵只是微微地笑:“我不能给自己留退路。阿华你放心,从明天起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你担心,不会让你失望。我们一起赚钱,我们一起幸福。”
阿华拿着她的房门钥匙走了。外面已经漆黑一片,阎小朵抱着瓜妞重新蜷缩在大床上。从明天开始,她要为了事业和爱情奋发图强。
所以,第二天一早还没有起床,何逐便听保姆说阎小朵来了,正在厨房里做早饭。何逐慵懒地看了看手表,竟然刚过6点,离他往常的起床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何逐已经睡意全无,他洗漱穿戴好,便来到了厨房。
那个有五十平方米的大厨房里,阎小朵系着围裙站在灶胖,幽蓝的火焰上是冒着热气的汤锅。何逐就这样看着她,有些娇小的阎小朵踮着脚尖按抽油烟机的按钮,间或想起的切菜声在耳畔交叠,同时交叠在一起的还有那句未脱稚气的童言:“我想和她手牵手,和她生活在一起,一定很温暖。”何逐看不下去了,他转身上了楼。何逐静静地坐在不算大的画室里,每张画作上都是阎小朵,或是她明亮的眼阵,或是微微弯起的唇角,或者仅有那如瀑布般垂泻的长发。长臂一挥,那幅还未完成的画便被打落在地,“嘭”的一声惊起四下的尘埃。何逐冷冷地笑着,她的背影看上去很温暧,但他坚信是错觉。
“先生,阎小姐做好早餐了。”
天渐渐亮了,保姆又叫了两遍他方回过神。何逐看着一室狼藉,漠然地下了楼。阎小朵已经摘掉了围裙,在桌旁等他:“何总,听说您爱吃水饺,所以我就从家里拌好馅过来了。”
何逐夹了—个放到碗里,里面的馅儿是他爱吃的素三鲜。早晨就做这么复杂的吃食,阎小朵还真是费了工夫。他并没有吃,随手把筷子扔在桌子上:“说,到底有什么事?”
阎小朵嘿嘿地笑:“何总,我是您一手提携的,现在这个样子您也没面子不是?我什么时候能工作呢?什么工作都可以,做做剪报,或者在幕后忙一忙也行,总不能这样闲着吧。”
阎小朵果然是来求他的。何逐戴上保姆递来的眼镜,翻看着晨报:“你真的让我很丢脸,但停止你的工作是高层商量过的,我不能过分干涉。况且上一次我就说了,只要你和顾诺一在一起,我就会不爽,还让我怎么帮你?”
阎小朵唇边的笑意未消,但苦涩已经弥漫到了心底:“难道非要和他分手,你才肯帮我吗?何总是不是见不得我幸福?”
何遂放下报纸,伸了个懒腰:“你猜对了。”
阎小朵没想到真会是这祥的答复,她拎起了沙发上的包:“真的很抱歉,打扰您了,我要回去了。”
何遂站在晒台上,看着阎小朵向庭院外的路虎车走去,他开口唤道“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如果再努努力,说不定我就又帮你了。”
阎小朵抬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的何逐:“何总心里怎么想,我很明白,何必要戏弄我?知道我在乎还这样做,真是令人费解。”
“正是因为你在乎的东西太多,所以就变成了贪婪。”
阎小朵开着车走了。直到看不到路虎的尾灯,何逐才又回到屋里。水饺已经凉了,他却一口—个地吞下。不是他不愿帮忙,只是太棘手而已。
阎小朵开着路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闹逛。偶尔经过唱片店——几个月前还挂着她的海报,此刻已换成他人。她不知道唱片到底卖了多少,停工之后便很少和公司的人联络,而她也不好意思张口去问。
手机刚刚设了车载,便接到了电话,是Vivi打来的:“小朵,能允许我去新家做客吗?”
等阎小朵回到小区,Vivi已经等候多时了。Vivi是自己开车来的,甚至连若兰都没有跟来。
物业送来了阎小朵从超市订的菜。参观完别墅的Vivi,接过阎小朵手里的围裙。阎小朵慌乱地去抢,可Vivi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