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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是这样说的?”贾琏转眸,别有意味的望向袭人。袭人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贾琏却突然移步,恍若一阵冷风般吹了过来。等袭人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巴已经被琏二爷勾住了。袭人被迫抬头,含泪与贾琏对视。贾琏讽刺地苦笑,“你这是报复我?”贾母:“……”宝玉:“……”王夫人:“……”“你……你们……”贾母吃惊地抬手指着他二人。贾琏犹疑地看一眼袭人,才放下手,冷冷道,“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此言一出众人更不信了。肯定有问题!阖府上下谁都知道琏二爷花心多情,不会是对袭人……“但她跟我的牡丹事儿就大了。”贾琏接着说道。他整个人脸色阴沉不已,目光阴戾,一身萧杀之气,搞得在场的人都莫名地心惊胆战。牡丹!能让贾琏如此愤怒的恐怕只有女人,莫非是袭人欺负了他看上的丫鬟?贾母蹙眉琢磨了下,倒不记得荣府里还有叫这个名儿的丫鬟。她看向鸳鸯,鸳鸯却也不知道牡丹是谁,摇了摇头。而王夫人听到牡丹,当即就联想起荣禧堂那盆被贾琏搬走的牡丹花,她觉得这个牡丹定然是贾琏姘头的昵称或者外号。贾母忙打发走闲杂人等,转而侧身问贾琏:“琏儿,你说的牡丹是哪房丫鬟,”袭人跪地,泪水哗地就留下来,哭着跟贾母解释:“就是琏二爷院里的牡丹——”“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你根本没资格委屈,”贾琏截了她的话,冷瞪着袭人,“这等小事也要闹到老祖宗跟前,你真闲得慌。”“不是奴婢,奴婢不敢,是宝二爷心疼奴婢,才——”“还想推卸责任,要不是你装委屈,宝玉会被你撺掇到老祖宗跟前闹么!”贾琏突然厉声喊道。袭人吓得一哆嗦,赶紧伏地跟贾母哭自己的冤枉。贾母气得冲贾琏吼:“我人还在这呢,轮不到你来训她!”贾母这一生气,整个屋子的人都缩脖子不敢言语。贾琏却坦然直面,言语淡定的跟贾母讲:“老祖宗心善仁慈,瞧着谁都好,宝玉也随了您,所以才会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利用。这件事的真相根本就不是您所听到的那样。是她自己不知羞地乱闯我院子,见我突然回来,心中有鬼主动跪地赔错,我什么都没说,她自己跪到了晚上。结果出了门扭头一走,反咬我一口,告我的状。我看这个家要请她当琏二爷才对,我这个做主子的伺候她!”“奴婢不敢!”袭人吓得浑身哆嗦,真没想到贾琏会敢顶撞贾母,而且如此巧言善变。明明是他施加压力惩罚自己,可仔细想想,琏二爷当时确实没说过一句罚自己的话。“你……”贾母对贾琏顶嘴的行为很不满,但考虑到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如果他所言是真的,袭人不是误入而是有意闯入,那事情就太严重了。王夫人见势不妙,正打算要张嘴把这件事说和了,贾琏突然提出要还原事实。“怎么个还原法?”贾母好奇问。“还原事情经过,详查相关人等。”贾琏简单地回道,然后就命人召集所有涉事人员都凑齐了,在贾母院内等候。丰儿等先说了当时的情况,证实了贾琏的确没有出言惩罚过袭人,都是袭人自愿跪着的。贾母心中渐生怀疑,开始正视这件事的严重性。很快事情就理顺了。袭人同麝月、晴雯去给丰儿庆生,袭人半路想起来要给王夫人办事就先走了,然而她没去王夫人那里,却出现在贾琏的院内,刚巧与提前归家的贾琏撞面,后来丰儿等人也回院了,她就自愿罚跪到深夜……而袭人被宝玉领回来之后,却委屈地表示是给丰儿过生日走错了路。袭人前后言语不一致,显然是在说谎。贾母终于明白了贾琏所谓‘宝玉被人利用’的意思,看来这些人都欺负宝玉年小单纯,出了事儿都让宝玉来顶黑锅。王熙凤的事如此,袭人的事也是如此。又欺负她的宝玉!贾母正在暴怒的边缘,丰儿再次表态道:“往年袭人她们从没给奴婢过过生日,今年都要来,奴婢本是挺高兴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都是奴婢的过错。”贾母一下子就听出猫腻了,转头再审问晴雯、麝月,方得知她们去给丰儿庆生的主意都是袭人主张的。看来袭人的确是存了歹心,另有目的!“你说,你跑到琏儿的院里意图做什么?”贾母质问袭人。袭人畏惧地看眼王夫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撒谎的行为。贾琏侧身上前,站在袭人与王夫人之间,挡住了她们的眼神交流。“闹到这地步,你已没翻身的机会,坦白交代还可活命,不然……惨!”作者有话要说:贾琏:一个帕子而已。王夫人:故意设计,你恶毒!贾琏:一盆牡丹而已。王夫人:装无辜,你恶毒!贾琏:我只是为民除害。王夫人:……叮——王夫人已修改了个人签名:本人已被气死,速叫宝玉烧纸! 丰收大喜悦贾母急于知道真相,拍桌附和贾琏:“说!不然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袭人怕了,只好把王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