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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思虑片刻,踱步到书架前,端着一个匣子放在桌上。匣子开盖之后,里面有五颜六色的瓶子。水溶取出一个红色的瓷瓶,放到朱元面前,“这是南边秘制的毒药,杀人无形,死状如心疾突发,银针都探查不出问题,不容易暴露。你今夜就派人混进小凌庄,趁着明天他吃早饭的时候将药下里面。”“厨房的事儿,要派个女人去才不容易引人主意。”朱元搓着下巴琢磨了。水溶觉得也是,不过他们带来得人都是男人,个个人高马大,也不适合扮女人。水溶忽然想到梅草村里有女人,叫了负责的管事来问。“王爷,咱们这有位齐大娘,原本在王府干了四年,后来跟着我来这的。人本分老实,肯定不会有问题。她啊,前段时间刚好跟小凌庄的副管事刘福顺的媳妇儿认识了,虽不算深交,却还能说得上话,此事就让她来办正合适。”水溶点头,亲自见了齐大娘,言语诱导一番,忽悠她瓶中只是蒙汗药,他只是要贾琏出丑,然后趁机拿回自己的宝贝而已。水溶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加之他说话的时候温柔带笑,观之可亲。齐大娘被忽悠的一愣一愣地,直点头表示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很容易,下了东西你就走,不需要你逗留什么。事后本王赏你三千银子,以后你若害怕不愿在京城呆着,本王也可以安排你出京。总归,只要事成了,你就是本王的恩人,本王会对你有求必应。”水溶温温的笑说。齐大娘忙点头称是,跪下给水溶直门磕头谢恩,这才被催促去了。水溶对人选很满意,只等着 断其所有路水溶诧异的打量蒋子宁一眼,冷笑,“你以为你拿个金牌,就对我好用?想抓人,证据呢?”“还要证据?哼,等升堂审问你的时候,自然就知道。”蒋子宁一副不屑的样子看水溶。别人可能会害怕他王爷的尊驾,但他蒋大爷就是胆儿大,天不怕地不怕!水溶也知道蒋子宁是个死心眼的蠢货,只对他警告一句“后果自负”,便对着金牌下跪,恭迎圣驾。起身的时候,兆辰带着人马赶过来了。兆辰得消息的时候,只是说城门外发生案子了,是谋害贾琏的贼人。兆辰一听是贾琏的事儿,哪敢怠慢,造反都来不及吃,急急忙忙就带着人追过来抓凶手。瞧见前边一群人都是刚起身的姿态,他还纳闷,这冲进人群一看。果然,他跟贾琏沾边就是个错误,巨大的错误!兆辰拉着而蒋子宁到一边儿说话。蒋子宁先厉声吩咐属下严密控制住对水溶及其侍卫们,“都给我看押好了,出了差池,要你们脑袋!”“是!”众兵士们齐声应承。兆辰拽着而蒋子宁的胳膊,脸抽得跟苦瓜似得,“我的小祖宗哟,你跟你琏大哥怎么玩,我不管,可别把我给拉上啊。用我提醒你么,那是北静王,北静王!”“我眼睛不瞎,倒是你,耳聋么?告诉你这有谋害琏大哥的嫌疑犯,你就该照着大宋律法缉拿凶犯懂不懂!兆大哥,您年纪可比小弟大上许多,可别叫小弟瞧不起你。”就爱那个紫凝不爽的别过头去,甚至都觉得多瞧他一眼都脏得慌。“切,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倒还嫌弃上我了,谁给你的脸。”兆辰戳一下蒋子宁的额头,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金牌,先圆滑的给自己谋个后路,“说好了啊,我是看在你手上金牌的份儿上,听命办事而已。”兆辰当即挥挥手,叫人押送北静王去京畿府。水溶瞪他们两眼,便主动随他们去了,嘴角竟还挂着笑,似乎笃定他们不会拿他怎么样。所谓捉奸要捉双,不抓现行,就没有铁证。不过对方有什么佐证,终究是一些推测办了,只要找到漏洞,口辩几句,十分嫌疑定能洗脱七分。他并没有出现在事发现场,只要咬死说不是自己做的,就算他们捉到了那个下药的齐大娘,也没什么关系。齐大娘而今的身份已经不是王府的人了,是个乡下农妇,他只要说这女人是当初记恨自己赶她出府,心存恶意报复他,一切都好解释了。无知妇人和尊贵王爷,谁说的话分量重,不言而喻。再者,宫里头还有姨妈为他撑腰,就算他身上疑点,但对方无法切实的证明凶手就是他,他就没有罪。不仅命能保住,脸爵位也丢不了。大不了在朝堂上销声匿迹两三年,回头再复出就是。总归只要贾琏死了,一切都好说。水溶被押走之后,兆辰愁眉苦脸的背着手也要走。“你去哪儿?”蒋子宁一把拽住他。“人都抓了,你还不满意,还要干什么?”“你们京畿府就这么办案?当然是要搜查证据了。”蒋子宁伸脖子朝着那破驴车的方向。“这?这是北静王的车?”兆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凑上前去瞧了瞧那两头毛驴,“还别说,这毛驴长得比马可爱多了。”“搜查。”蒋子宁提醒。“好好好,搜查,”兆辰不耐烦的招手示意属下,然后小声嘟囔着,“就一破毛驴车有什么好查的,不过着北静王坐毛驴车回来,的确挺可疑的。”兆辰忽听那边有人议论什么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