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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真的、真的!”小沛如小时候一般,抱著他寻求安全感。“好想念你。”
说到费南列,十五岁以前的日子是在台湾过的,后来是他父亲忍受不了妻儿在台湾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自己却要累死在公司裹,于是求著老婆带儿子回来分忧解劳。他与石沛霖年龄相去不远,也是大小沛七岁。
时光飞逝,当小沛上了高中一年级时,而那个明明就已经二十二岁大学毕业的恶心人类,竟跑回来当高中生,当小沛的同学,那三年,费南列对小沛死缠烂打,以惹怒她为乐,认为小沛发火的模样美丽又可爱。一直到毕业,费南列才乖乖回美国,不再荼毒小沛了。
身为小沛的兄长,石沛霖也负起责任,一同惹小沛生气。但也只有这两个人,才会让温柔的小沛失控到抓狂。
“姑姑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费南列的母亲是小沛的姑姑,也就是说他们是表兄妹。
他们在外型上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对情侣,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呸、呸、呸!表兄妹耶!别乱搞,费南列兀自在想。
其实费南列已有心爱的未婚妻了,而小沛心裹也只有程隽。
“我不给她跟!”说到这个他就得意。
“俪雯呢?”
说到他未婚妻南俪雯,他就伤心,“她要竖琴,不要我了。”
“可怜的费。”小沛忍住笑意,原谅她一点也不同情他。和他这恶人在一起,她也坏心起来了,真的是近墨者黑,古人说的有理。
“你一点也不为我难过。”他指控小沛的恶行。
“我有,我很难过。”她睁著眼地说谎。
费南列瞪她。“你和俪雯是一伙的。”南俪雯是小沛高中时的直系学姐。“你们感情很好。”
“对呀,我们有些观念还满接近的。”
“小沛,你坏了!”费南列笑得开心,把被未婚妻抛弃的心伤丢一旁,眼前有令他感兴趣的事。“我调教得不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沛顽皮地丢给他一句成语。
“我听不懂!”原谅他吧!外国人学不来是正常的。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她还在继续损他。
“小沛……”费南列中文会话说得不错,可是成语……不提也罢,更别说是文言文了。
“俪雯怎么喜欢你呢?”小沛觉得奇怪,“姑姑好可怜。”她倒是悲天悯人起来了。
耻笑他中文烂?!烂就烂嘛!有什么了不起?会说就偷笑了,他是外国人哪!还巴望他用成语?拜托!他头都痛了。
他瞪小沛,“我妈已经很难过了,所以闭嘴。”
小沛控制不住,笑倒在他身上,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的形象又被我破坏一次了。”费南列一副暗爽到极点的表情,“真好。”费南列牵她的手,“走!我们去玩吧!”他学小孩子的动作。
“好,我们出去玩。”小沛被他逗得止不住笑意。
费南列见她笑开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嘴巴还想很贱地说几句话吃小沛豆腐,“好美哦!小沛笑的样子好漂亮哦!我都被勾走了,我娶你吧!”
“真的吗?”小沛眼中闪著晶亮。
“真的。”他还在玩。
“我跟俪雯说,她的电话是——”
“小沛——”他连忙讨好她,“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当真了。”话说得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可是眼睛却出卖她。
“石沛灵。”费南列突然叫她的全名。
她感到奇怪的毛骨悚然,“干么?”她敛起笑容,处于备战状态。
“我记得你好像‘不怕'痒。”他笑得一脸邪恶。
“不要。”小沛连忙离他远一点。
“嘿,别跑,回来!”他跟上她。
“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费南列伸出禄山之爪,攻击小沛的腋下。
“你不怕的!”
小沛边躲边笑,“每次都拿这招欺负人家!”
“喝!费南列,你敢欺负小沛,纳命来!”前来探望小沛的莫子棋见状二话不说,给他一记手刀,替小沛出气。
“子棋,你还是一样凶悍!”费南列揉揉被劈的颈子,要和子棋比凶悍似地更凶。
“你又犯贱地来惹小沛了。”她冷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哼,手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