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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又抱着手机想,这样够服软了吧?我今天都主动两次了!
可等了半小时路旭东都没有回信。
我实在感觉太憋屈了,恨恨地瞪了会手机,脑子一热,才不管自己只能单脚跳,拿着钥匙就出了门。
伤口在靠脚后跟的位置,没有包扎,其实偶尔还能靠脚尖支撑着挪几步,我顺利地下了电梯出了单元门,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总算觉得心底那股躁动平息了些。
耳畔隐约回荡着欢快的乐声,应该是小区中心广场那些跳舞的大妈们还没结束,我拖着伤脚慢腾腾往那边挪,三三两两的人与我擦肩而过,有拖家带口的,也有小两口手牵手的,也有兴奋讨论家长里短的老姐妹……就我是那个落单的!
一股酸涩猝不及防的涌上心头。
小的时候我羡慕人家有爸爸,长大了我渴望一个家,结果到现在,别人唾手可得的小温馨小幸福,于我而言都仍旧遥不可及。
我在原地站了会,吸了吸鼻子,最终决定去边上的长椅那坐会。
才刚挪过去,正准备伸手拿掉椅子上的一片落叶,冷不防背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挺嗨皮的声音随之响起:“嗨!”
我吓了一跳,猛的回头瞪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怒吼:“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吼完看着挺眼熟的这张脸又抿抿嘴,有点意外又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
怨不得我尴尬,眼前这个人,居然是上回我在酒吧遇到的那个格子衬衫!
“没事,是我先吓到你了!”也不知道那天我喝多了到底都干了什么,格子衬衫被我吼了都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我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也住在这?”
他很高兴的样子,径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抬头打量了傻站的我一眼,视线在我脚上停滞了一下,又一边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一边语气挺熟稔地问我:“受伤了?”
我没有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挺直接的说:“我们好像不是太熟!”
“哦?”对面的人笑了笑,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也是,你可能都已经不记得我名字了,是吧,狄瑟瑟小姐?”
他又抬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像星子一样晶晶发亮。
我觉得我想哭,抬头望了望天,最终还是很认真地跟他商量:“那啥,这位先生……”
“张瑞然!”他突然打断我。
“哈?”我努力组织语言的大脑有点懵。
“张瑞然。”他又重复了一次,脸上的笑容特别漫不经心。
我总算明白他是在告诉我他的名字,干干的笑了两声,又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好吧,张先生,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可能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不过我看您应该挺常去酒吧的,您应该也懂,现在生存压力那么大,偶尔去酒吧喝个酒搭个讪就当是放松心情,您实在没必要太较真……”
言外之意,他真是没必要过来套近乎。
张瑞然看着我“哦”了一声,我见他一脸恍然大悟,以为他理解并且认同了我的意思,正要放下心头大石,他却又悠悠地开口:“我们可不是搭个讪那么简单……”
他好整以暇的冲我挑了挑眉。
我无语了,沉默了三秒,我挪过去在他旁边坐下,然后微微侧过身体直视他:“有话直说吧!”
“喂,要不要这么严肃!”张瑞然一脸失笑,“逗你玩呢,你干嘛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我可是给你当了好几个小时忠实的聆听者,你就这么对我?”
亏他一副被我始乱终弃了的样子。我忍了忍,好认真的看着他:“张先生,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结婚了,有老公的,那天在酒吧我实在是喝多了……”
“嗯,你老公长得很帅!”他打断我的话,一脸惋惜的感慨:“不过你好像说他是同性/恋?虽然他看起来对你还挺好的。”
“……”看来路旭东去酒吧找我时,我仍和他在一块。
我觉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果然是有道理的,眼前这个人,他在我醉酒时可能已经把我的事了解得清清楚楚,偏偏我对他一无所知。
我有点后怕的问他:“你不会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他摊了摊手,“我说是巧合遇到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可是他好像也没什么理由骗我吧,毕竟都隔了快一个月了,当然,如果他真是路旭东那位“见不得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