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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海……”向海,何苦做出这样的样子来,这样还真是让人无疑是从呢。
“浅浅。”向海淡淡地喊全浅浅的名字,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喊的样子,“我是对你太宽容了吗,你居然敢背着我做这样的事情!”后面这半句,他差不多是吼出来的,声音由低到高变化得让人猝不及防。
全浅浅大脑一白,话想也不想就冲出了口:“宽容?向海,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如果是在十年前,你还可以说是我的朋友,现在,我连朋友也不是!”
“你说的对,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这么多年了,全浅浅,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个傻子,我对你什么想法你难道一点儿也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你交了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强,而且快要和季又夏结婚了,我是要知道这个吗?还是要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一次工作的机会?”全浅浅的声音也高了,她从来不喜欢和别人吵架,她是那种觉得动手比吵架更有效的人,可是今天她装不下去了,装那种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白样子真的很不舒服。
“全浅浅!”向海猛扑到床上,一下子把全浅浅压在身下,他身材精瘦,但一点儿也不缺力道,这样压下来,全浅浅竟然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为你留了这么许多的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来找我帮忙也好,来骂我也好,哪怕是来打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离你这么近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就要和季又夏结婚了,她是我的异母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吗?”
向海紧紧压制着全浅浅的身体,他的热气就喷在全浅浅的脖颈上,他的胸膛不停起伏,心里肯定是雷鸣电掣难以平静,而全浅浅又好到哪儿去,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眼睛不由得酸起来,“季又夏那么好,你们郎才女貌样样般配,我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无业游民,凭什么去找你?!”
“所以你就找了简修纯是吗?呵呵,你倒是会攀龙附凤一搭就搭个有本事的。对呀,当年你不就是搭上了我,你和你妈才能调到市里来的吗?可你要搭也不睁开眼睛看看,简修纯是你能搭的吗?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要你死保准你连骨头都找不到!哦,我怎么就忘了,你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浪荡货,!”
“你!”全浅浅突然一笑,“是的,我就是饥渴,就是要找男人,你交你的女朋友,你结你的婚,管你屁事!”
“你!”向海压的那么近,眼中黝黑翻滚的风暴,汹涌着扑向全浅浅,他一把揪住全浅浅的头发往后一拉,全浅浅的头顺势仰起,纤细尖翘的下巴上扬,露出了脖子上鲜红刺眼的吻痕。这吻痕像毒针钉进向海的四肢八脉,他狠狠地低吼一声低下头,贴在那红痕上猛吸,似乎要把那肌肤里的血液都吸出来。
“啊!”全浅浅疼得惊呼出声,她的心中也涌起狠劲儿,张口便朝他的脖子咬去,脖子又多疼,她就咬得多狠,直咬得嘴里泛出血腥味。
她的一只手被铐着,一只手被向海压在头顶,也只有牙齿可用,而向海也不避让就让她咬着,两个人像两只只会撕咬的兽,下力凶狠,心底苍凉,泪早不知不觉中泛滥成灾。
谁能想到,这原本是两个见面了也只淡淡微笑的人?他们伪装的平静下,居然是这样不依不饶地纠葛。
突然,向海腾出一只手来,扯开全浅浅的休闲短裤,全浅浅翛然惊大了眼睛。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向海的手,却都是徒劳,“向海,不要做让我们都后悔的事情!”
“后悔?我一直在后悔,再多一点儿有什么关系!”
“啊!”私密之处剧痛,向海的的巨大凿子般嵌入,没有前戏,他的进入只是在惩罚。
好痛啊,比记忆中的那次更痛,身体似乎被撕裂了,伤口被火辣辣地凌迟着,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血腥味,仿佛要撞进她的肚子里,把她的肠子都搅出来。泪水沿着眼角流进耳朵里,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作响,全浅浅只是低声抽泣着,唇被咬得泛白,却倔强地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红色点点在白色的床单上绽开,血腥又妖艳。
可是不够,向海觉得还不够!他忽然起身板着全浅浅的身体一转,再次从后面深入全浅浅的身体,弄的全浅浅又是一声闷哼。她的右手还被铐着,手铐割破了她的肌肤,然而这样的疼痛和私密之处的疼相比算得了什么!私密之处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袭击和承受,这不是欢爱,是折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全浅浅以为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