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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人们口中所谓的“黑暗伯爵”,是因为他头疼畏光而来的?!
安琪也不知哪来的同情心,竟细心地扶着他一步步的往前走,上了阶梯。
“你住哪间房啊,大人?”
“那里有道门。”
月光中她顺着他的手指看见了右侧一道双拼式桃木门。
她开了厚重的门,还好门内有一盏小灯,虽谈不上“重见光明”,但总比摸黑来得有安全感。
她扶他进了卧房,他立刻跌坐到法式沙发上,从零乱的桌上取了一瓶药倒出几颗。“水。”他命令。
安琪拿起桌上的水晶瓶和杯子倒了一杯给他。
“这是酒,水在那儿。”华尔沙不耐地指着不远处的茶几。
安琪不满他那种高高在上命令人的模样,不甘愿地倒了一杯水给他。
服了药,华尔沙闭上双眼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昏黄的灯光下,他深刻的轮廓更显分明,浓郁粗犷的眉间有两道刻痕,宽且性感的唇紧抿着。
安琪乘机目光飘向华屋的各个角落,试图找出可能藏匿宝物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华尔沙的声音突然响起。
安琪像被捉到把柄的偷儿,狠狠地吓了一跳!
“这……房间好漂亮。”她说得像只是“纯欣赏”,没别的目的,可是华尔沙锐利的目光却不饶人地紧盯她。
“我承认自己没见过这么大这么美的卧房,行了吧!”安琪自圆其说却暗自心惊,在他审判的目光中她就要无所遁形了。
华尔沙清楚地和这男孩打了照面,不禁震撼得怔住了!
他居然长得像他的……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
“喂,你怎么了,见鬼了?”安琪故作轻松,伸出五指在他跟前晃,其实地被他盯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
是见鬼了……
华尔沙并没有将视线掉开,而是更仔细地打量这“男孩”。
除了面貌一模一样,“他”却是个男孩,而且那双过分美丽的大眼睛所散发的神韵也大不相同!
直觉告诉他,那双美丽的眼中除了古灵精怪的光芒,还有某种的……目的!
这男孩虽穿着不修边幅的宽大旧衣,说起话来像极了吊儿郎当的小混混,可是刚刚他倚在身上时,那骨架分明不属于男孩——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你父亲呢?”华尔沙不动声色地问。
“我怎么知道!他把我扔下就又去赌了,说不定下次连我妹都赔上了。”安璃耸肩,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忠于此刻扮演的角色。
“你几岁了?”
“二十一。”
“哦!”华尔沙敛眉思量,神情森严到了极点。
“你受过教育吗?”
“当然,我差一点去读大学呢!”安琪信口胡说。
“是吗?”华尔沙面不改色。
“你头疼好些了吗?”安琪被“拷问”得好累,不得不岔开话题。
“好多了。”
“你分派些工作给我吧,以免我在这里枯站着。”安琪双手背在后脑勺,一副闲不住的样子,其实她只想早点找到紫色珠珠,早点开溜。
“就陪我喝酒吧!”华尔沙指着桌上的陈年威士忌。
“喝酒怎么能算是工作呢!”安琪觉得没有必要答应,而且她根本不曾喝过酒。
“不会喝酒哪像个男人。”华尔沙唇边有个讳莫如深的笑意。
“你要喝自己喝吧!”安琪推托,但他却已斟上一杯递到她手上。
“想当男人一定得过这关。”华尔沙不容许她有异议。
安琪看了琥珀色的液体一眼,闻起来香醇还有股甜味,揣想喝了应该不会怎样巴!
为了不想被他识破她是女扮男装,她咬紧牙关硬生生地喝下那杯烈酒,,呛辣的酒灼过她的喉,在她的胃里迅速发热……
没一下子安琪便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脸颊好烫,全身都不对劲儿了。她迷糊地坐到椅子上,控制不住自己的傻笑。
华尔沙从主位上起身,朝她走来,他的步伐像沉重的低音符,黑眸像晦暗的海洋,魔魅的俊容是一丝不苟的严峻。
蓦地,他倾下身单膝抵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揪住她的衣襟。
“你……你要做什么?”安琪糊里糊涂的叫嚷,试图振作精神。
“确定一下我的直觉。”华尔沙的黑眸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