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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扯薄寒生的衣袖,“当家……”
“怎么了?”他停下脚步问她。
傅明烟身高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中算得上是高挑,不过站在薄寒生身边才到他肩膀,所以她只有踮起脚来才能碰到他的唇。
伤在左脚脚踝处,傅明烟抓紧她的手臂,轻轻踮起脚的那一刻,即使左脚没怎么用力但也是剧烈一疼,她努力勾起唇微笑,在他微凉菲薄的唇轻轻一吻。
羽毛一般,印在他的唇上。
低下头,她脸上印着淡淡的绯红,“当家,荔枝味的,甜吗?”
薄寒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对向他的视线。
感受到下颚处温热的手指,傅明烟看着他幽深漆黑的眼眸,咬咬唇往后退了一步,他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抵在墙壁上。
声音低沉分不清喜怒,“你刚刚问我什么?”
傅明烟笑着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我说,荔枝味的,甜吗?”
傅明烟说完,笑意渐渐凝止,她呼吸也变得轻轻的,因为一根修长的手指,附上她的唇瓣,冰凉指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她今天来参加薄老先生的寿宴,并没有画浓艳的妆,唇瓣上只是涂了荔枝味的唇膏,在璀璨的灯光下闪着妖娆的水光。
薄寒生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下细腻温软的感觉,他盯着那轻笑的女生唇色似然的唇瓣,唇齿间似乎还残留在那抹淡淡的荔枝味,挥之不去般。
甜吗?
答案是……
她穿着水蓝色的长裙,袖扣是浪花白的荷叶边,扎着随意自然的马尾,那妖艳明动的眉眼细细浅笑撞ru他漆黑的眼底,那抹浅笑中生出一股很淡的温婉。
薄寒生摩挲她唇瓣的手移开,落到她白皙的脸颊上。
他瞳孔一缩,双手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下。
长驱直入,勾住她唇中那抹温软小舌缠绵。
傅明烟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是……舌吻……
灯火明媚的长廊里,来来往往的侍应生低下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薄寒生一手勾住她的腰肢,一手抚住她的脖颈绵长深吻。
恍惚的记忆里,他深邃的眼眸渐渐迷离。
记忆里也有人对他说,当家,这是荔枝味的,甜的。
那个人是谁,那个扎着马尾,穿着素净淡雅,浅笑温婉的女生。
那是他的妻子——
… … … 题外话 … … …
荔枝味的,甜吗??
没收藏,不甜!!
☆、51。51我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你还记得自己的妻子?(一更)
他的眼里有傅明烟看不懂的情绪,他的眉宇依然清冷,但是傅明烟明显感觉……他失控了……
傅明烟不认为是自己的魅力大。
他是……
思忖间,傅明烟感觉到覆在唇瓣的温热离开,新鲜的空气涌入,她侧过头轻轻的喘息着,只听见她耳侧那低沉的声音。
“你是谁?”
对上他的眼睛,傅明烟微微心凉,那一双眼睛带着浓重的墨色,里面幽深的如同漩涡一样摩擦着火花,此时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冷淡疏离,充满的是——深沉的掠夺。
箍在她腰间的手加深了力量,傅明烟只觉得腰都快被他勒断了,她不得不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给自己腾出一点空间。
他认出她了吗?
认出来又如何,她现在是傅明烟啊,不管他派人,找多少私家侦探,查出来的身份只有一个,她是傅明烟。
今天的这身打扮,随意自然的马尾,水蓝色的长裙,看背影确实像极了当家的盛晚安。
傅明烟侧过头,在他耳畔,声音轻轻,有几分委屈,“当家,我是明烟呐。”
长廊里的空气霎时沉寂,清楚的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箍在她腰肢的手离开。
薄寒生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好像他吻上了……自己讨厌的东西一般。
他的眼底也恢复平静,眉宇冷淡疏离,分不清喜怒。
好像刚刚那个发狠掠夺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傅明烟吗?
他把她当成了谁?
傅明烟低下头,嘴角自然的勾起淡淡的弧度,蝶翼般的睫毛盖住了她眼底的颜色,一方淡灰色的手帕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