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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在电话里抱怨:“妈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抱歉,最近卡文了才更晚了)
(33)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好在柳映溪发烧的时候,陈昭然一家已从老家回来,于是照顾柳映溪这个病人的事,就落到了陈妈妈的头上。
看着陈妈妈忙前忙后的模样,柳映溪很是不好意思,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被陈妈妈一把按住。
“阿姨,还是我自己来吧。”因为还发着烧,柳映溪的双颊依旧红彤彤的,加上有些不好意思,此时犹如一只熟透了的小苹果,煞是可爱。
“你这孩子啊,就是太客气!阿姨看着你从小长大的,照顾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啊,你那对爹妈也真是的,孩子还发着烧呢,自己却跑到外面玩了,等他们回来,我替你收拾他们!”陈昭然的母亲和自己老妈从小就是闺蜜,是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随意。
柳映溪微微一笑,很是乖巧地回道:“那就麻烦阿姨了。”
“一会儿让昭然来给你送午饭,你再睡会儿啊。”陈妈妈替柳映溪掖了掖被子,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最后才蹑手蹑脚地关门出去。
柳映溪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之后发现卧室暗暗的,只有角落里亮着一盏台灯。
陈昭然坐在灯下静静地看书,光圈氤氲打在他身上,像是在他的周身拢上了一层金光,朦胧中带着一丝神秘的美感。
身体的不适让柳映溪轻咳了两声,她支着身子坐了起来,想要开口要水,喉咙却干涩地说不出话。
卧室的灯突然亮起,柳映溪眯了眯眼,在缓慢适应光亮后,她睁开了眼睛,一杯水出现在她眼前,而握着水杯的手的主人赫然是陈昭然。
“现在几点了?”喝完水后,嗓子终于舒服多了,柳映溪把被子递还给陈昭然,出声问道。
陈昭然抬手看了看表,回道:“快六点了。”
柳映溪惊呼:“我睡了那么久!”
随后额头一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而后便听见陈昭然自言自语道:“好像没那么烫了。”
“一会儿都该吃晚饭了。”陈昭然又俯下身盯着她仔细看了看,有些奇怪道:”怎么脸还是那么红?烧还没退吗?”
柳映溪虎躯一震,扯过被脚挡住自己的脸,恶狠狠地说道:“陈昭然,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陈昭然:“……”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陈昭然接了个电话后面色有些阴沉。
柳映溪忍不住问道:“谁啊?”
陈昭然回道:“我妈。”
柳映溪问:“怎么了吗?”
陈昭然答:“……她喊我回家吃饭。”
柳映溪:“……”
陈昭然回了一趟家后,带来了热腾腾的饭菜。柳映溪吃得津津有味。要知道陈妈妈可有一双巧手,不仅烧得一手好饭菜,还会织围巾和手套,小时候她和陈昭然的围巾都是陈妈妈织的。
酒足饭饱之后,柳映溪不禁打了个响嗝,却正好被窗外传来的烟花声给覆盖住了。
跑到窗前,拉开窗帘,瞧着外面绚烂无比的烟花,柳映溪顿时玩心大起,“陈昭然,我们去放烟花吧!”
(34)先把你的下巴合上再说话
陈昭然拿过一支体温计,在柳映溪面前晃了晃:“量量体温吧,烧退了才能放你出去。”
“陈昭然,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柳映溪瘪瘪嘴,露出一副及其不情愿的表情,却还是乖乖接过陈昭然手中的体温计。
几分钟后,体温计的红条稳稳地停在了37度的位置。
柳映溪很是高兴,得意地说:“你看,老天都助我。”
南方的冬天阴冷阴冷的,虽没有下雪,但风一吹来,还是能冻的让人打哆嗦。
柳映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下面套了两条线裤,一条棉裤,上身穿了两件毛衣,外面还罩着一件羽绒服,又裹了层围巾,戴上帽子和手套,吃过亏后,她再也不敢只穿两三件就出门。
正准备出门,却见陈昭然半天没跟上来。
“你干嘛呢?快走啊!”柳映溪伸手向陈昭然招呼。
陈昭然指了指她那厚实的帽子,又指了指几乎将她整张脸都裹住的围巾,惊道:“你真要这么出去?”
柳映溪无语:“喂,你能先把你的下巴合上再说话吗?”
陈昭然:“……”
绚丽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