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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便放心了,今日你来也好,回去跟时澈带句话,就说我要离开长安了,让他最近两天来一趟这里,我还有几件事情要交代给他。”
“您要走?”云杞有些着急,但是也不能表露情绪,只好问道:“为何要走?是有什么急事要离开片刻么?”
“不是,这件事情你也不知道,还是我亲自和时澈说吧!”
“好,我定当替您转告。”
。。。
 ;。。。 ; ; 夜凉如水,透骨的寒冷侵入了云杞的毛孔,也慢慢的透进她的内心。
四目相对,在是与非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她就是若蓠,不在是自己了。
“我先休息了,明日你来接我吧!”云杞想到这里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好,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不管是徐朗还是谁,都不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时澈的眼睛里燃烧的是火热的**,那样直接。
没有人可以做到对任何事情都保持一个清醒的态度,可以做到对任何符合情理的事情都可以表示理解。越是在乎的人,越是容易让你失去理智,让你变得疯狂。
时澈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他的内心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以前的他温柔体贴,对于云杞的一切决定都可以支持和理解,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假装豁达。
云杞被他赤红的眼珠吓了一跳,但是她不能给他任何承诺就算自己不再是云杞,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以前的一切都不在意。
“别太费神,我暂时不会走的。”云杞虽然还是冷冷的腔调,但是言辞之间稍微有了一些温度。
“对啊,只是暂时而已,找到了可儿,你就要走了对不对?”时澈的声音很低沉,他放开了云杞,自己站在一旁。
月光变将时澈的下颌的线条勾勒的柔和了一些,云杞垂下眼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她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亦或是自己到底能怎么做。
明日她是若蓠,能有几人能信?何况这长安之内还有徐朗,这样的话,难免是要碰面的,难道以后都要以面具示人?
“我要一个面具。”云杞突然道。
“你是怕面对他们,还是怕面对你自己?”时澈自己倒是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都有,总之我不想浪费口舌。”云杞解释道。
“我会给你安排的,放心好了。”
第二天清晨,云杞很早就起来了,找出了一件素静的袍子,头发随意挽了,脸上也施了点淡妆。
一阵敲门声响起,云杞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的是夜卿,云杞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以真面目示人。
“少夫人,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备好了,就在轿子上。”夜卿微微低头行礼,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你最近可还好?”云杞已经这么久没有回来,也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起来,夜卿和时澈已然是搭档的模样。
“好,我们这就走吧!”云杞轻轻的关上门,赫连圣杰还在房间里。
云杞上了轿子,看见了一个面具,是用纯银打造的,上面有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一点赤红,十分醒目。这个面具,看上去很熟悉,云杞慢慢摩挲着那上面的花纹。
是那个!
云杞想起她刚来长安时,恰逢上元节,遇见时澈时就戴着这个样式的面具,只不过是材质变了。
“夜先生,这几年言府可有什么变动?”云杞想着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要回去也得先了解一下当下的形势。
“没什么变动,夫人深居简出,几乎是不管家中事务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大少爷和阿玉在打理,至于二少爷,也很少出门了。虽说这几年言府的势力扩大了不少,可是家里还是一样的冷清。”
“嗯。”云杞不知道怎样评价,对于言府,她不知道是希望它兴盛还是希望它败落。
“听说大少爷准备要娶你,你可知道?”夜卿的一句话,让云杞一惊。
“他没和我说过。”
“想必你们关系亲密,也就不用问了吧。既然你打算隐姓埋名,重新生活,老夫还是有一句话要送给你。”夜卿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话?您且说吧!”云杞对于夜卿还是十分尊重的,除了之前救时澈的事情之外,她觉得他这个人心底善良,虽然为人淡泊,但是还是有一副热心肠的。
“本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