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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气十分的强,时澈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场。
旁边的士兵小卒对于时澈而言的确是不足为惧,可是这个人却和他们不一样。
飞驰的骏马直朝着时澈奔来,似乎是瞄准了他来的。马上的人是一个少年,虽然在战场上,他却是连一身盔甲都没有。
时澈不免惊叹此人的胆量,可是他的身上竟然连血迹都没有,不得不让人感到惊讶。
时澈本来是站在一群士兵的包围中间,他们被他的勇猛所震慑,一时间都不敢近他的身。现在看见一员大将朝着这边奔来,自然就闪到一边,让开了一条路。
时澈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要闪躲的意思。
那马一声嘶鸣,停在距离时澈一丈以外的地方。
这个场景十分的奇特,旁边的混乱和这个圈子以内迥然不同,那些士兵只是围着他们,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去。
“我见将军应用非常,特此来讨教!”那人倒是谦恭有礼,在这个时候还要行礼。而且他竟然对于中土的语言掌握的如此熟练。
况且现在时澈这一副狼狈相,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里看的出来半分英勇。
时澈微微拱手,没有说什么,龙跃剑就顺着手势刺了出去,这不是比武,是战场,时澈时刻记得这一点,所以要抢占先机。
那人使用的兵器也是剑,几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旁边的士兵也投入作战,他们两人就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厮杀,却又更像是在打一场擂台。
他的剑法十分的奇怪,不似中原的任何一个门派的剑法,但是又好像是糅合和所有剑法之长,灵活贯通。
这套剑法在他的手下使用的游刃有余,和时澈这样师承于南岩的名门弟子不相上下。
时澈感到心中疑惑,可是也不便多问。
一个闪神的空档,那剑就直直的抵着时澈的鼻尖刺来,时澈脚下移转,轻巧的避开了。
那人一笑,提剑又来,似乎是把这次比试看做一个好玩的游戏。
时澈看着他,突然有了斗志,棋逢对手的一种酣畅淋漓之感窜上心头。
上一次和郁轩比试也是这种感受,现在已经久违了,可是上次他输给了郁轩的剑气。
这一次,他可不一定会输!
云杞在深宅大院的小阁楼上看着外面辽阔的天空,遥望着那朔北的云彩。
阿玉走了也有些时日了,恐怕是已经在打仗了吧,若不是身份所限,她也想要自己前去战场,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在这里自怜自艾。
“柳儿,你在看什么呢?”言墨的声音将她从漠北拉了回来。
“没什么,我看看天色,是不是又要下雪了。”云杞回头,对他莞尔一笑。
“刚刚玲珑说娘派人来叫你了,说是找你有事。”言墨看着她,有些不解,但是他从来都不懂她说的话。
“好,我这就去!”云杞不知道她能有什么事情找她,这么久以来,她几乎没能和夫人说上几句话。
这个神秘的女子总是缭绕在云杞的心头,虽然日日都能看见她,可是云杞总觉得看不透她,她的表情总是那样让人捉摸不透。
她住的院子里有很多木槿,可是现在也都凋零了,看着有些衰败。暗黄色的稀疏的叶子飘零子啊雪地上,云杞敲了敲门。
“进来吧!”云杞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就坐在中厅,正在绣一个手帕。
那样子,让云杞想起了一个人。
。。。
 ;。。。 ; ; 时澈远眺着几十里之外的战场,一阵黄沙扬起,这几日他们都没有安生下来,匈奴经常来,但是却每每在关键的时刻就立即鸣鼓息兵。
虽说他们双方都没有大的伤亡,可是他们也无法修身养息,养精蓄锐。
这可能只是匈奴的缓兵之计,他们难道知道这边的粮草情况?时澈有些怀疑,若是敌军知道了他们现在没有粮草,有意拖延,等他们粮绝之时再一举南下,到时必定是势不可挡。
时澈正在踌躇,一个雪白的信鸽穿越山峦,从远方飞来。
时澈取下它爪子上面的一个小环,里面有一张字条。字条上是徐朗龙飞凤舞的笔迹,时澈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可是他现在置身与此,也无能为力了,并且这件事情定然不能在军中散布,否则军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