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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武宥也没有想到她用来表示抗议的方式竟然如此简单粗暴,但他不得不承认,她这样的方式还真的挺有用,对着满院子里安静得寂寞的氛围,他果断地缴械投降。
片刻之后,陷入浅眠的裴南歌身上已经多了一条薄毯,萧武宥在替她掖好毯子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听我分析分析案情而已,没人乐意听也就算了,怎么还得遭自家娘子的白眼……”
裴南歌的嘴角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倒真想看看萧武宥此刻的表情,她相信那一定非常有趣,可遗憾的是,她真的很困,眼皮重得根本就抬不动。
“今天收到李子墟和沈铭斐的来信了,”萧武宥坐在她的身旁,小声得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李子墟说他通过了吏部的考核,官阶又可以往上升一等。”
裴南歌听得到他说的话,但她却懒得点头表示对朋友的祝贺。
萧武宥轻柔地拂开挡在她额头前的几缕发丝:“李子墟还说,沈铭斐他爹安排了他与一个女子见面,结果沈铭斐回来之后在大理寺好几天都魂不守舍,那个女子每天都挡在大理寺门前等他,他恨不得天天都是休沐……”
“真的吗?”裴南歌缓缓翻动着眼皮,似乎困意已经不再那样明显,“那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彪悍?依我说,对沈铭斐这样的人就得这样!”
萧武宥挑起眉梢好笑地看着她:“我说南歌,你该不会有身孕了吧?”
此言一出,裴南歌猛然睁大了双眼困意全无,她的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许许多多的想法,但紧接着,她就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你觉得我会对这么重要的事不上心?”
别开玩笑了,她虽然有的时候的确是过于勇往直前了一些,但那可不是迷糊冒失,关于自己的身子以及萧武宥的儿女问题,她可从来不曾马虎过。
很多事呢,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强求。
于是裴南歌再一次闭上眼悠闲而安心地补眠:“恐怕要让夫君失望了,我只是春困秋乏夏打盹,你的儿女也许正在赶来的路上,别着急,是你的总归跑不掉。”
萧武宥依旧灿烂地笑着:“我不急,南歌。”
裴南歌闻言更是放松地闭着眼,院子里的花香扑入鼻中实在让人沉醉。
突然萧武宥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她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双眼,这一睁眼不要紧,恰好就被迎面而来的萧武宥逮住耳鬓厮磨一番:“日子还长呢,南歌,我真的不急,咱们可以慢慢来。”
可是很明显裴南歌不乐意了,她几乎是扑腾着搂紧了萧武宥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将嘴唇印到他的颈间,而后笑得一脸阴谋得逞般的餍足:“可是我很着急……”
……
所以这一天的最后,裴南歌是真的被深深沉沉的困意袭来,这时候她才稍微能够区别,这样的犯困与之前的春困秋乏夏打盹究竟有着怎样显着的区别。
“南歌你说,咱们的儿子要取什么名字好?”萧武宥自她身后环抱着她,他的手臂不偏不倚地停在她平坦的小腹前,轻轻柔柔的语气就像是拂过她耳旁的柳絮或是微风,飘飘摇摇令她心猿意马。
裴南歌佯怒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如果是个女儿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把她回炉再造?”
萧武宥附在她耳旁低声笑道:“因为女儿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但儿子的名字一直还拿不定主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裴南歌听到这里也生出了几分好奇,索性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名字你都想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都想了哪些名字?”
她这话看似问了很多问题,但萧武宥还是一阵见血地找准了问题的关键:“女儿的话可以叫萧云裳。”
裴南歌眉头紧皱:“你是有多喜欢李太白?若是你姓花,是不是直接就给女儿取名叫花想容了?”
萧武宥低声笑道:“鉴于女儿的名字这么有诗情画意,我觉得儿子的名字也不能太逊色,我想了很久可都觉得找不到一个能媲美李太白诗作的名字。”
裴南歌埋着头在他怀里懒洋洋蹭了蹭,漫不经心道:“那还不简单,取名‘萧无衣’不就好?诗三百还能比不过李太白?况且云裳和无衣,对仗不也挺工整么……”
萧武宥愣了愣,进而享受地把裴南歌的小脑袋牢牢按在自己怀里,很是真诚地夸奖道:“的确是个好名字。”如果别人不会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理解为“没有衣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