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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楠摩挲我的头发,哄着我,
“好啦,乖啦。”
我只觉得浑身的痛逼着自己。电话刚刚收音,我就把南楠压在身下,毛手毛脚脱她的衣服。南楠被我搅出几分激情,吻着我,又有点心疼地问我还痛不痛。我不加理会,沿着领口的边缘亲吻她的身子,拉开拉锁抽出内衣,就隔着薄纱一样的长裙,抚摸她的小腹。
她身下还来不及湿润,我舌尖隔着布料,在她胸前略略的突起四周打转,心却越发焦急起来。南楠喘息着,又怜惜地看着我,尽量打开身体。我就埋下身去,跪在地毯上伏在她腿上,舌尖掠过她细嫩的皮肤,吻住展开在我眼前的唇瓣。南楠的身体摇摆起来,为我沉溺一样绝望的爱。
我是无药可医。
当晚她一直抱着我,我抖得厉害,扰得她也无法入眠。我头痛欲裂,就闭着眼要她。南楠就像藏在重重花瓣里的精灵,我拨开一层层阻挠,又与她缠绵在绷紧的布料里,汗水不停地淌着,好像在欲望的海里,扎进去,再无踪迹。
到后来她倦极睡去。我不忍心再缠她,像蚕一样试图用被子裹住自己,挣扎到天明。
我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用尽一切地想要填满,才发现深不见底。
我的汗水将被子都浸湿。
早上我冲了澡,靠在南楠身边装睡。南楠翻个身,睡眼惺忪地抱住我,我忍不住又吻她。南楠回吻我,忽然将手覆在我额上,
“这么烫,发烧了?”
她要起身,我缠着她不放。
南楠抱住我,我还要亲吻,被她轻轻推开,她盯着我的眼睛,也让我看着她,
“阿乐,慢慢来好吗?嗯?不能这样一下子戒掉,你会受不了。”
我看着她,她眼里的惋惜。才惊觉为了转移痛苦而索要她,其实也同样是依赖性的逃避行为。我把她当什么,又把自己当什么。我缓缓地摇头,也松开搂她的手,露出一个微笑,
“没关系,忍一下就过去了,也不是很疼。”
南楠的手从我肩头抚下,扫过锁骨,按压在我心脏的位置,
“我不是怕你痛得忍不住,是怕你心里受不了……”
她掌心的温暖贴着我的胸口。我感觉到心脏在她手底颤动。她用粘稠的爱意把破碎的我重新拼凑起来。对这个新的我,我们都有太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南楠……没有时间了。”
我轻轻叹息。我比她更心急渴望恢复原样。就好比跑出去又返回来,期望寻找原地那个自己。但我发现那个人在风沙里渐渐化为烟尘,好像再也追不回来。
南楠陪我到中午。我们安静地呆着。拉着她的手,一支接一支抽烟,没有再要她。
下午等南楠走后,我咽下美沙酮,打开邮件,翻看任晴三个月的电话记录和账单信息,挑出几条近期可疑的记录,发给孟浩翔请他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要破案什么的我再想想。。顺便想想还没有地方可以加肉。。。
☆、暗夜
最重要的是,任晴为什么提前下班,下班前去了哪里?
任晴的通话记录非常复杂,短信记录倒是比较简单,基本都是谭小流和几个集中的号码。我逐个在自己手机里搜索。我上一个手机在南楠失踪的时候于建安路醉酒遗失。这个用了不到一年功夫,也算记下不少电话。最重要是任晴很多短信聊的小姐妹,那些莺莺燕燕,居然被我从复杂的通讯录里翻出来。
也难怪孟浩翔说从我手机里搜出一个靠谱的人是多么不容易。
最令我惊讶的,任晴和岳明几乎每周都有电话短信联系,比我想象关系密切。
再其次,任晴出事那天虽然和谭小流吵架,下午五六点上班之前都呆在我身旁,却给谭小流断断续续发了十几条短信,晚上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谭小流的,九点五十,离警方推断任晴遇害的十一点一刻之间有一个多小时。足够发生什么。
我想起那日我和任晴光着身子在床上喝酒。一方橘红色的阳光洒在她年轻的身体上。
她拿着手机靠着床头玩什么。我面对她盘腿而坐,指尖沿着她胸口的小蝙蝠勾画。
那时我已经基本掌握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或许喝了酒,我话多起来,
“你看我们这样呆在一起,心里还想着不同的人。”
“乐姐,你不用想太多,我和谭小流……我们本来就有问题,不关你的事。”
我们是打算将这一日的放纵止于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