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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咬牙道:“却不需要你来做这个好人!我们后会有期!”后一句话却是对戴添一说的,眼神中充满不善。
戴添一心中冷笑一声,这人当真蠢的厉害,这样公然叫阵,就不怕自己心念一动杀了他们兄弟俩吗?心中想是这么想,却并没有动作,像这样的蠢人,多活几天也是一个死字!他看着俩兄弟舍了众人,驾了遁器径直飞走了。不知道这俩人同罗素儿有什么纠葛,却是宁可舍一件法宝,也不愿意承她一个人情。
见戴添一这么处理,罗素儿苦笑一声,却不好再说什么。
戴添一这才打量着那人扔过来的东西,却是一个黑黝黝的乌龟壳儿,上面刻满了阵法,在那龟壳上面,却凭空悬着一只红玉鸟儿,身上的雕羽纤细毕现,却是隐隐地组成一个法阵,而在这只鸟儿的口中,一张若隐若现的不知何物制成的网子伸缩不定。
在龟壳的左边,有一只青玉的雕龙,而右边,却是一只玉雕的白虎,不过龙虎身上虽然有法阵,却没有什么灵气的样子,显然这两只玉雕只是崔动法宝的阵基,里的面法宝都遗失了。这显然就是雁魄所说的天罗地网了。
这只小鸟的样子,竟然隐约地有点像自己脑海中的小火鸟。而且这件东西一到手中,他纳宝戒中的那对寒铁拐竟然隐隐有牵动的迹象,显然正像雁魄所说的,和这两件法宝,同属于于四象阵的一部分。戴添一不动声色地勾通破丰僧神秀,就将这件东西收到了灵戒内,他不想将这东西放在纳宝戒内。
这时罗素儿就开口喝道:“这里是虚危宫的地盘,你们这些人还不散去吗?”
那些修士们一阵骚动,显然大武和小武这俩个主事的一走,这些人就没有了主心骨。正乱糟糟间,就听一个声音传来道:“罗素儿你好大的威风!什么时候虚危宫成的事轮到你作主了?”随着话音,一个巨大的遁器就出现在众人面前,戴添一看到,却是一群驭剑的修士簇拥着一只自己早就见过的亭状遁器,缓缓地飞了过来。
罗素儿看了那人道:“柳一凡,我是虚危宫的修士之一,为何我就做不了虚危宫的主?啊,凌威岩的安九先生也出来了。”说着向柳一凡身后一个手拿一只巨型的黄铜水烟筒的道装老头子稽首为礼,竟然十分恭敬。
那老者却低眉顺眼,头也不抬只顾抽烟,似乎没看到罗素儿一般。
柳一凡笑道:“嘿嘿,要搁过去,你法力高强,这虚危宫的事情原本是做得主的,不过,现在却不成了!”
罗素儿能在这个时候往回赶,自是得到一些虚危宫中生变的消息。但她并不知具体的变故和现在的情形如何,听这柳一凡的口气自视甚高,灵机一动,却正好借言谈间打听一些情况:“柳一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说我现在就不能做主了?”
柳一凡一愣,心想:“这个素来横蛮狂傲的罗素儿今日竟转了性子?是了,有一个已经魂境大成初窥金身境的安九先生在此,她还不怕么?”往日里他倒是挺怕这个罗素儿的,今日见她竟然话中服软,不由地得意起来。正得意间,一瞥之间见到了一旁的戴添一,不由地暗吃一惊:“这人却怎么在这里?这人法力不弱,当时举手之间,就伤了数名神通境二重的弟子,而且善于隐匿气息,喜欢扮猪吃老虎,倒不可不防!”心中想着,眼睛看着戴添一却对罗素儿道:“虚危宫现下不同往日,你父亲跟着水盈天已经反出宫去了,否则,冲着你父女在虚危宫中的地位,连我都要唤你一声罗师姐,如何做不了主?”
罗素儿听他说到这里,便住口不往下说了,知他意在听自已说话,便道:“我父亲同水师伯反出宫去,这话从何说起?虚危宫的事情,本来就是三位长老做主,怎么可能三位长老反了两位?”
柳一凡嘿地一声笑道:“你说的那是过去,虚危宫中没有宫主的时候,现今已经有了宫主,自然就不能是长老做主了……”
罗素儿道:“哦,现在有了宫主了吗?不知这宫主是何人担任?”
虚危宫自上任宫主去世后,威望甚高的水盈天一心向道,却不愿意担当宫主一职,罗素儿的父亲罗天冲和柳一凡的父亲柳清风的威望又不相上下,罗天冲对水盈天做宫主没意见,但却对柳清风做宫主不大上眼,于是这虚危宫中就在这数十年来没有了宫主,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三大长老互相商量。而罗天冲和水盈天为人处事的方式比较相近,遇事观点也比较一致。所以柳清风这个三长老人提议往往被否决得多。
而这次罗冲天并非是水灵儿所说的却烈焰山采药同人冲突受伤,而是在烈焰山中无意中得到了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