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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着对眼儿对了很久,斯内普终于恼羞成怒地低声咒骂了一句,砰的一声幻影移形了。
塞拉餍足地舔了舔嘴唇——不错,总算是可以稍解一下相思之苦了。
——只能说,西弗,是让她上瘾到不可自拔的最危险的毒品——甘愿沉沦。
斑斑的记忆
由于塞拉在对角巷的“不轨举动”,斯内普整整给她摆了一个星期的冷脸,直到开学那天,情况才略微有所好转。
塞拉不禁暗叹教授的豆腐还真是不容易吃,在巫师界能够忍受教授整整一周的冷气并且还甘之如饴的,估计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正想着,邓布利多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对他们说:“刚收到魔法部的急讯,有麻瓜看到一辆会飞的福特安格里亚车一路从伦敦向北飞了过去……”
塞拉抿了抿唇,也跟了上去。
——无时无刻不在通过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缅怀逝去的人吗?塞拉垂下眼,心里一阵沉沉的涩意和疼痛。
两个孩子听了塞拉的话,互相对视一眼,呆滞了。
原来他也有随身带着小镜子啊——塞拉偷偷笑着,在心底里加重了“随身”这个词的语气。
她用魔杖挥舞了一套十分繁复的动作,最后轻轻点在地面上,低声说:“现形。”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串淡淡的黑色印记,看起来是很小的啮齿目动物的足印,一直延伸到了草丛深处。
塞拉点了点头,循着脚印走了过去。
塞拉等了一会儿,等到另一只老鼠跑了,她才走了过去,直接一个石化咒把小矮星彼得束缚住了。
她拽着他的尾巴提到了自己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小黑豆似的眼睛。老鼠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目光,奈何被施了石化咒,连挣扎都做不到。
“这跟莉莉没关系!”斯内普忽然大声打断了校长,黑眼睛里射出危险的光芒。
邓布利多闻言,点了点头,“莉莉?嗯,是啊,你心里爱着的人一直是莉莉……”他慢悠悠地说着,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块黑色的晶体递给斯内普,“看看这个吧……”
“这是什么东西?”斯内普眯起了眼睛。
邓布利多笑得慈祥,“确不确定,还是先听听看再说吧。”他说着,魔杖点了点那块石头,留声石立刻泛出了微微的紫色光芒。 回到城堡后,塞拉叫住了一个格兰芬多学生,请他帮忙把老鼠送还给罗恩,就回到了地下室。
老鼠的事情暂时放下了,她的心却又开始痒痒起来——西弗到底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了什么?那块留声石里——又说了什么呢?
又为自己去见西弗找到了一个借口,塞拉抿着嘴笑了,心里带着小小的欢喜,推开了和他办公室相通的那扇门,一边说:“西弗,我回——”
只有脑子被这艰涩的魔法占满,才会抽不出空去伤感、去留恋、去妄想。
也只有完全沉浸入这种牺牲魔法的学习,才能让她更加体会到肩上的担子之重,才能让她更加了解自己的使命究竟是什么。
奇怪的怒气
打人柳事件过了半个多月之后,霍格沃茨各个学院迎来了他们魁地奇训练的季节。
这天晚上,塞拉正坐在魔药办公室里帮斯内普批改一年级学生的魔药论文,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门外有人说:“教授,我是弗林特,我可以进来吗?”
想着,她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已经六年级的人高马大的弗林特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德拉科。
——看来,这孩子的心事不小啊。塞拉轻轻拧起了眉毛,又想起明天斯莱特林队将会跟格兰芬多们起冲突,不禁有点担心了,要不,明天还是去场上看看?
塞拉轻轻舒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回到眼前惨不忍睹的格兰芬多一年级新生的魔药论文上。
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就在黑魔标记的下方又做了一条蛇的图案。如果刚才——西弗再把袖子往上拉一点的话,那么他就能够看到那个标记了。
“不会!”斯内普猛地抬起头来,几乎是脱口而出。
塞拉呼吸滞了一滞,他说——守护神?
不过,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塞拉,虽然情绪也很低沉,但她暂时还没有工夫继续考虑斯内普的事情。
——是的,刚才的自己,很不对劲。
第二天早上,塞拉很早就起了床,打算去观摩斯莱特林的魁地奇训练,顺便对小龙来个现场陪护。
不过,当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