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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了我们想要的饮料,大家一看,乐了,我的是一杯橙汁儿,女孩的是一杯咖啡,傻虫的是一杯白开水,老火的是一杯辣椒油,刘童的则是一杯醋。
我问,这怎么一回事儿?
服务员说,这不你想要的吗?开水最淡,辣椒油最烈,醋最酸,都是你们点的啊!
此时我们五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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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女孩,你要去哪?
她说,约了朋友?
我说,是XXX吗?
她没有否认,点点头,然后双手抚了抚头发,此动作配合她的吊带裙,简直性感至极,有傻虫的口水可以做证。
傻虫听此,用手肘拐了拐我,问,莫非你知道她要等的人?
我说,对,咋?
傻虫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对女孩说,我们去会儿洗手间,马上回来。
傻虫将我拉进厕所,我说,靠,我还没想尿呢!
他说先别管这个,问你个问题,她有男朋友?
我说咋,想打条了?
他说别废话,有没?
我说,可以说有,可以说没有。
傻虫一愣,说,你丫跟我来这套,什么叫可以说有可以说没有?
我说那好吧,先问你个问题,邹兰是不是我女朋友?
傻虫想了会儿,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说靠,这不就结了嘛!
傻虫又思索了会儿,摇头叹道,这年头,为什么如此地流行胸罩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问,什么意思?
傻虫叹道:包二奶啊!
我们谈着,刘童突然跑了进来,说,你俩这泡尿也撒太久了吧?人姑娘家还在哪儿等着呢!对了,她叫啥?住哪?干嘛?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两人同时叫道:狗屁!咱还是兄弟不?
我说我真不知道。
傻虫说,咋可能呢?人家都跟你这么熟了!
刘童说,我发现了灵感,得,再看她一眼,我准能写首好歌!
傻虫忙说,别,兄弟,我长这么大还没恋过爱呢,你就让我正儿八经地谈回恋爱吧!
刘童大惊,说你不是都跟那么多个女人好过了吗?
傻虫说,那叫做爱,不叫恋爱。
刘童恍然大悟,说好吧,我撒手,你抓紧吧!
我拍了拍傻虫的肩膀,说人家不是有男人陪了吗?你这横刀能插得进去吗?
傻虫信心十足,拍了拍胸口,留下一句振奋人心的话: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半年后傻虫果真和此女正式恋爱,一年后两人牵手,二年后两人接吻,三年后结婚,婚后的一天,傻虫和我喝茶,他说,阿水,你说现在的女人有没有洁身自爱点的?
我说,难说,我很难见到。
傻虫坚定地说,有,邱欣就是一个。
我说她是你老婆,你当然说她好咯!
傻虫说不,我们恋爱三年,在洞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和她上床。
我说嘿,想不到你们挺古典的啊!
傻虫说,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她居然是处女!
此话使我一度震惊,欣喜无比。
那天我们回到大厅,她准备起身离开,傻虫忙说,美女,再坐会吧,反正你要等的人还没来,咖啡还没凉呢,喝吧!
女孩抿了一口,说行,我就再坐会儿!
后来从谈话中得知,此女名叫邱欣,年龄18,高中毕业,喜欢吃香蕉,香肠,常听一首《大约在冬季》,喜欢的男人是成熟型的。
经过我再一次的反复考评,得出的结论是:
是个人才!
傻虫后来以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我说,其实爱情啊,就像两条平行线,即使不相交,也要永远的延伸下去。
尽管邱欣傍邹兰老公的事情让人觉得揪心,可是我还是得承认傻虫说的话,现在回想一下,觉得这话他妈的实在是句真话,尽管放在那时19岁的我的身上是屁话。
春天早走了,夏天正在走。
我对夏天异常敏感,不仅因为可以看见各色美女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露出诱人的躯体,更因为我的一切都始于夏天,始于这个该死的夏天。
当心情越来越郁闷越来越烦躁的同时,我发现自己和叶子的衣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