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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一位罕见的元婴期散修。好在他出手虽重,却并未伤人性命,那玉真子此举,便是逼得三位师祖,非要和他较量不可了。”平凡听到这里,心中惕然一惊,暗道:“玉真子,玉真子!莫非便是我葬在后山的那位师父?”
“到了这时,三位师祖再也无法推诿,只得命人将那些师叔伯抬了下去,接下了这场挑战。那玉真子十分狂妄,竟然提出要以一敌三。三位师祖念着他是道门一脉,出手之时便留了几分气力,不欲伤他性命。”平凡听到这里,急忙问道:“后来怎样了?”
陈青云皱了皱眉,说道:“谁知这人不知好歹,不但没有心存感激,反而怪责三位师祖瞧他不起,动手之时,尽是取人性命的狠招。有位师祖猝不及防,竟被他祭出纯阳紫火剑,一剑斩为飞灰,可怜竟连元婴也没能逃出来。”
“那出尘子偷袭得手,夺了师祖的赤霄宝剑,又以那纯阳紫火剑去斩另外两位师祖。却不料这两位师祖一来有了防备,二来又和那位无辜丧命的师祖情谊极深,大怒之下,各自祭出法宝,与那玉真子斗作一处。这三位都是元婴期的高人,个个都有移山倒海的神通。这番恶斗下来,不但本门弟子死伤无数,更连带把那上清山顶也削平了。”平凡听到这里,不禁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心想:“原来玉真子师父,果然便是葬在后山的那位前辈散修。至于那柄赤霄,只怕。。。只怕多半是师父从那位师祖手中得来。我瞧它破破烂烂的,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原来竟有这么大的来头。嗯,此剑既是本门宝物,我便决计不可随意使用。若是被哪位前辈识破,不但此剑难保,只怕我更有性命之忧。”想到此处,平凡这才轻轻吁了口气,问道:“三师兄,后来怎样了?”
陈青云摇了摇头,叹道:“后来。。。后来他们三位一场恶斗,两位师祖先后重伤逝世,就连那风雷宝鉴也被那散修的劈地珠打中,镜面与劈地珠同时损毁。再后来,风雷宝鉴虽被重铸,却也因此品级跌落一级,成了一件极厉害的顶级法器。那玉真子经此一役,从此下落不明。记得当时很多师叔师伯都怕他事后报复,偷偷逃离门派,本门甚至因此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平凡随口问道:“出了什么乱子?”
陈青云脸色微变,并不回答,良久方道:“直到一百五十年前,清虚师伯因为修为超凡,人缘极好,才被大家推举,做了本派掌门。本派因和蜀山,峨眉,青城三派交好,山门才没被旁人夺了去。要说起来,掌门师伯实是居功至伟。至于那位玉真子前辈么,这几百年来并没听过说玉真子的下落,想必。。。恩,想必是不会再来了。”顿了一顿,陈青云忽然容色一肃,沉声道:“十七,你虽是本门弟子,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妙。知道的太多,对你自己反而没有好处。”平凡听出话语中颇有警告之意,心中不禁突的一跳,赶忙说道:“是,十七不问便是了。”陈青云见状,挥了挥手,说道:“好罢,此事就此打住。你回座位去罢,待会儿还有比试呢!”平凡应了声是,转身退下。
过了一会儿,平凡暗暗想道:“三师兄刚刚说到内乱,为何又突然打住不说?本门之中,内门又分为菩提院,牟尼堂两个分支,那又是为了什么?本派名为上清宫,与上清派又有什么干系?”
正想之时,台上忽的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外三门比试,第一场开始:由金刀门褚红柳迎战一字慧剑门秦烈!”平凡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早已空出了一块场地出来,一胖一瘦两名汉子各使刀剑,在台上斗得正紧。那使刀的胖子想必是褚红柳,另外一位瘦子,自然就是秦烈了。这二人武艺平常,只斗了几个回合,秦烈便被褚红柳一脚踢在胸口,骨辘辘滚下台去。台边一干武人见了,尽皆大笑。
又看了一会儿,场中人物走马灯般换来换去,有人赢了一两场,转眼又被人打下台去;有人一场没赢,落败之余,少不得又要受到旁人讥笑。尤其看台之上,古峰一面嬉笑,一面说些轻薄话儿,逗得场外一干女弟子掩口吃吃而笑。围观的一干武人之中,只有一名黑衣少年手按剑柄,闭目离群而立,似乎对于四周情景始终不闻不见一般。
过了一会儿,场中又换了两个中年汉子。这二人手滞步涩,显然都是高手。这二人翻翻滚滚的对拆数百招,仍是不分高下。忽然之间,左首汉子上前一步,左手一牵一引,已将右首汉子攻势化解。接着右掌一立,击向右首汉子胸口。右首汉子左掌撤在外门,急切无法收回,也是右掌一立,“啪”的一声,双掌相接,竟然比起内力来。又过了一炷香时分,两人这才收掌,齐齐后退两步,原来又是平手。二人立足之处,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