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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一点也不像三岁的健康宝宝。有时候感觉发烫刺痛,有时候冰冷入骨,这个小小的身子,有很多的毛病,同时也左右了我的行动,我需要时间整合思维。我只能韬光养晦,慢慢来,稳定才是一切的基础。整天不说一句话,在姆妈眼里,我还是那个乖巧的被她疼爱的三岁孩童。
刚刚行到半山腰,突然树叶一阵轻响,树上跃下来一个人。
我回头一看,依稀是一位白衣帅哥。看轮廓就知道是一位俊雅之士,风度翩翩,大约三十岁左右,笑盈盈的看着我们。姆妈也停下脚步,笑着看着他。
那白衣公子走到姆妈面前,想把我接过去。我紧紧地抓住姆妈的衣服不撒手,帅哥怎么了,我就不鸟你,谁知你是何背景?
姆妈以为我怕见生人,用手拍拍我的后背,安慰的看着我。似乎告诉我白衣帅哥值得信任。白衣帅哥笑着要把我接过去。我看他执意如此,猜想着是上山的路途遥远,肯定不好走,姆妈一路上赶路辛苦,一定也很累了。我决定遂了姆妈的心意,改投“他”抱。
一路行使,不一刻功夫从山顶翻到了另一座山腰上,很快就到了一个石门前。
我们刚到石门前,门就开了。出来几个人,眼眶湿润含着笑迎着我们进去。
进去后,当我从白衣公子手中移到姆妈手中时,我看见了白衣公子肩头的污渍,心里暗暗惭愧。回头看向姆妈,姆妈明白我的想法,也看到了白衣公子肩头的污渍,径直回头吩咐人帮我沐浴。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了,可怜我这些岁月,标准难民的待遇。
沐浴之后,一片舒爽,我和姆妈在众人的迎接声中步入餐厅,这里的人对我恭候有礼,热情有度,照顾有加,我冰凉的心也逐渐开朗了些。
第二天,我跟着姆妈到后山拜见了一位吴老婆婆!后来才知道这是石门中老一辈唯一的老人,人称雨海苍龙吴庆龙吴老英雌。老英雌,真是了不起,武功是石门正统,吴老婆婆文武兼修,不仅武学深厚,也还是当世医界高人。
姆妈介绍我,说我是故人之女,相托代养,石门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婆婆赐了我的新名字——吴越楠,是来到南方的意思吧,难道我还是北方的不成么?姆妈很高兴,非常的激动,低声呼唤,我的楠儿——楠儿啊……
真是好笑,“越楠”我还“缅甸”呢。
我看见婆婆的旁边也有一个小不点——五岁大小的锦衣小公子,叫吴云彤。是老婆婆嫡亲的孙子,也是姆妈和白衣帅哥的唯一的儿子,同样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从今天我就要呆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家”对于现在孤苦的我又是怎样的含义。
我听不通他们的语言,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今天堂上发生的点滴……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展开,幼时是一个人的过程很重要的,文文会有一篇幅。
小 隐
我努力的学习语言,虽然正常的沟通还有一些障碍,但至少可以听的懂了。
这段时间我已经明白了许多的故事。姆妈护送我来到此地,途中我不慎落入冰冷的寒流,被姆妈救起时已经奄奄一息,我想我的意识就是那个时候来到这世。
我身中剧毒还曾经被灌哑药,虽已经治疗过了,但嗓子还是刺痛,吴婆婆正在费心的为我解毒治疗。
早知道嗓子疼痛是有原因的,没有想到是这般境地!
是谁下如此重手对一个两、三岁的幼童?
我的身上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是谁对我又如此的仇恨?目前我没有心思打听我的故事。
只是疑问苍天,难道这就是给我的代价,让我在年幼尝遍人生的痛苦——身中剧毒,幼时逃难,双亲不知何处,孤苦流落他方?
半年过去了,嗓子医治后,早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这毒不好解,努力了半年还是收效不大。但是至少已经控制毒素不再蔓延,这已经是效果中最好的了。
由于中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姆妈很着急,这半年来我喝药比我前世一辈子喝的还多。
除了乖乖的配合我也别无他法,我清楚我身体的状况,无以回报姆妈的担心。每次看到姆妈心疼的笑容我都无语,当着姆妈的面,再苦的药我也一口气喝完。
学语言要从孩童时候抓起,这句话真是真理,英语我是从很早就开始学的,很多年了,还是半调子。而在这半年来,我已经完全会听、会说这里的话语了。
白衣帅哥叫俞天浩,是姆妈的正夫,也是姆妈唯一的夫君,这在女尊的国家有为难得,姆妈是这个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