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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哦,噫”。
本是想弄乱血狂的毛发,却发现,所有的毛发全在冰甲内来回,半根不得脱出。
难道,这冰甲不是幻觉?
那自己的手为什么能穿过去?
雯帝大惑,仔细端详起血狂来,这时见血狂脚下所立的冰块不断扩大,便伸腿踢去。
“咔嚓”水花与冰屑四溅。
这冰是真的!
血狂所立之冰碎开,它却不受半分影响,反是脚下破去的冰块很快凝了出来。
看来,血狂还是凭着风力浮在水面,这冰只是那身奇异铠甲能量外溢地产物,既然能生成冰,这冰甲应该是真的无疑啊!
“可为什么,我手就能穿过呢?”
脑袋里闪过几个镜头,雯帝似乎抓到了线索,猛地起身,扬手指向不远处的树木,“血狂上前蹭蹭,让我”
话未说完,只觉脑袋发晕,一张脸蛋闪过,朱唇微翘,如酥眼波带着娇媚笑意,倾城绝世!这脸就在雯帝面前忽地上抬,消失在无数扬起的发丝中
她是谁?
雯帝眼中一黑,来到了一片虚无空间,在这里他没有形体,分不清上下左右,他好像失去了感觉,又像自己的感观散布到了整个空间——使他有处在静息态下的敏感。
若有若无,很是矛盾!
突然,万般情绪由虚无中生发而出,恐惶、畏惧、幽怨、痴缠、甜蜜刚刚涌出,又瞬间消失不见,接着再涌出,再消失,循环往复!时间好似就停留在这生之未生,灭之未灭时。
是真是幻,难以辨别。
这时有时无,时真时假,强弱不一的万般情愫冲击雯帝的心神,似要将他绞碎,然后同化在这虚无中。
危机,曾是相识,却无从想起!
由被血狂后扯到脱困而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雯帝慌乱间,终于记起,自己是乎解个什么迷?一个最后的迷题!
也是生死关头,最终的明悟!
是一道光,破开了这亘古的寂静,或是喧嚣?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这虚无的定义,总之一道光,雯帝眼前回复清明,正如先前血狂撞破他冰块的那刻。
重生的新悦涌上心头,然后雯帝又惊喜的发现,自己在情绪波动下,也没有退出静息状态!也就是说,他修行十年的静息术,在刚才瞬间突破到新的境界。
当然,这并能推倒,静息练至高深处可能绝情绝欲的猜想!
雯帝感到自己分成了两份,一里一外,外面在此刻欢乐的支配下身心愉悦,而内部却是处在中正之境,万般情绪如风,我自枯坐似山岗,以内的绝对清冷打压外的各种情绪,换句话而言,就是静息术还是受情绪影响,只是因为有段忘却原由的突破,加大了它对情绪波动的耐受度。
想来这次突破应该和眼前一闪而过的美女有关!
难道又是那心魔?
既然已经忘了,人也脱了险,何必自寻烦恼,雯帝故作洒脱的安慰道,可究竟有几分作用,也只有等日后才见分晓。
“血狂不是叫你去蹭树吗?”
冰甲蹭到树上,发出咯吱地磨擦声,冰霜在树干蔓延开去,雯帝上前剥下霜块,放到另颗树上,并不任何异象,再细细观看这冰块,冰块中木质膨大,显然是内部水份冻裂而成。
这冰甲似乎会对碰到的物体释放冻气,或者说它本身就是实体的能量?
以雯帝对魔法白痴般的了解能做出这样的推断,是有原因的,并且是他亲身体会出的原因,老法师伽瑞特对他释放的束缚术——能量植物;暗影行者的各种攻击——无实体的影子,应该也是能量凝集而成。
想到自己中的二倍爆击束缚术;被影子状态的暗影行者拽入地底;对比手能穿过血狂的冰甲;对比自己能破去土墙,土刺等实体魔法;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生成?关于他的体质,他的功法!不过这想法有些骇人,还是等以后慢慢验证吧。
收了研究的心思,雯帝准备寻找回村的路,出来的十几天,他积存了许多问题,是该问个清楚的时候了!
抬头打量四周,怎觉这般眼熟!
“走,血狂,上树顶。”翻身跨上巨狼,雯帝破开了头顶的层层树枝,逆着光线,看到远处高耸的古树,雯帝暗道,“果然是这!”
这无波的深潭便是雯帝十年苦训河道的源头!
“我早该想到,这世间那有这么巧合的事,同样的蔚蓝清澈,同样的表面平整难起波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