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1/4 页)
想到此,初容心里竟有些不舒坦,原本还有的一丝过意不去,竟消失不见,只多了几分气闷。渣男,趁这机会好好拾掇拾掇他,也算是为女子报了仇的。
袁其商狼狈回到自己书房,越想越不解,末了将自己那日带去的小厮叫过来,细细问过之后,仍旧是自己喝醉了,被人扶下去后在客房里歇息了一阵,这小厮也没跟着去,自是瞧不到。
袁其商纳闷了,努力回想着昨夜之事,就是记不起何时碰过女人。就连在席上吃酒时,都没看身边坐着陪伴的女子,又怎会在客房里做那事呢?
自此,袁其商再没敢进上房去招骂,整日里便忙着查找那日害他之人。想到万通府上,应该无人记恨他,再说就算记恨了,送他个女人算什么报复?袁其商发现自己并未有什么身体损伤,难道是万通的好意?
又细细探查,每日里只在上房外头露露脸,免得叫初容看到了,又是一阵发飙。
袁其商自觉理亏,虽说自己觉得不曾办过那事,但也怀疑是酒醉不醒之时被人算计了,也就没怪初容这般发作,只每日里在外头问问丫头,初容心情可好。
待得知自己的新婚夫人该吃吃该睡睡后,袁其商这才松了口气,这日又踱到上房,打眼看着欢沁好似躲着自己似的,就唤住。
走过去,上下打量了欢沁,愣是没想起叫什么名字,也就不想了。正要擦身走过,忽闻到一股子什么香气,总觉得有些熟悉。再看欢沁嘴唇颜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欢沁忙压低了头,只想钻进地缝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袁其商挥挥手:“下去吧。”
待欢沁走后,袁其商这才闭了眼睛细想,半晌也没想到什么,只背着手回到自己外书房去睡了。
过了两日,初容正在上房里用晚餐,便听到外头丫头报说,袁其商来了。
就等着他呢,再怎么解释都不管用,只管狠狠骂了他,他就是百口莫辩。初容立刻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高点,一下子站起来,看到袁其商后,不等自己说话,便听他开口了。
初容心说这家伙还是要赔罪,自己只咬死一口,不原谅他的行为就是了。“几天不见,您这满口仁义道德,却做了那等下流事的人,总算是回来了。”
袁其商面有愧色,几步走上前,就要去拉初容的腕子。被她甩脱了之后,陪着笑道:“娘子,夫人,不如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也不追究了。”
初容一听这话,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显,说道:“你倒不追究了,你也真说得出口。”
袁其商说着,拿出袖子里的胭脂盒子,放到初容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这胭脂,就是我那日身上的颜色,也是我那日身上的味道。我已细细查了,这胭脂的主人,想必就是陷害我之人。”
初容眼皮一跳,心里大骂欢沁不知死活,她明明叫这丫头将胭脂扔掉,怎会到了袁其商手里。对了,只要打死不认,他也不晓得是谁的胭脂。“你就凭这个胭脂,就想不了了之?”
袁其商看到初容,心里就痒痒的,哪还有心思断官司,只想着她服个软就是了。说罢坐到一旁的榻上,就想速战速决,一挥手张了嘴,说道:“就是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欢?”
欢沁跪在外头地上,本来有些紧张,待听得袁其商又忘了自己的名字,不禁嘴角勾起。
袁其商想不起那名字,索性不想了,说道:“就是那个嘴角有痣的丫头,给我进来。”
欢沁的笑容僵在脸上,周围的丫头都看向她。
袁其商继续说:“如此,定是那丫头陷害了我,剥光了扔出去,夫人伱还我一个清白。”
初容眼见着事要露馅,心说要是逼问了欢沁,她定说出来。自己是袁夫人,倒是没事了,欢沁免不了要失了性命。“你左疑心右疑心,单凭一个胭脂,就拿我丫头说项。”
说完又对着外头的欢沁说:“不必进来了,你回自己屋子收拾下,袁家容不得我们主仆俩,咱这就回去。”
袁其商本是疑心,但见初容这般慌张,就知这事儿确有蹊跷了。一把将初容拉到自己怀里,咬着牙说道:“成,长本事了,竟会算计我了。”
初容一口咬在他手上,心说回回都被他识破,今儿好不容易能算计他一番,哪想几日后就被这般杀了个回马枪。
袁其商嘶着气抽回手,痛得厉害也舍不得大声呵斥,只好对着外头丫头们说:“都给我出去。”
欢沁捡回一条命,连滚带爬跟着一众丫头出了屋子,末了还体贴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