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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煮的猪食端走,少让我看了恶心!”韩林焦燥地说。
随著曰子一天天地过去,他的心情也越来越著急。阿贵现在到底怎麽样了?万一那个把他送到了现代来的人又想害他怎麽办?
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力有不逮的深重无力感。
阿邴委屈地看著自己煮的那碗方便面,伤心死了。
什麽嘛,虽然他是没有李少爷那麽高超的手艺,不过这这碗面,他可不是用开水,而是用鸡汤泡的!还在里面又多加了好些李少爷从前做的,香喷喷的肉酱,怎麽看,也不像猪食啊!
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还嫌不够呢!阿邴气鼓鼓地端著托盘走出去。
留下不停地集中意念力召唤李贵回来的韩林在房间里,身似浮萍,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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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随作为一个颇有几分修为的道家真人,把人生百态看得很是透彻,所谓的透彻,就是说在他的理解里,人活一世,酒色财气。
“李少爷,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可见葡萄酒须用夜光杯盛之最佳,可是你所说的以鸳鸯转香壶调制,又是何意?”
李贵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有心情和这个茅山道士在这里侃酒经。
“张道长!你可否快些给我想个回到千年以後的法子?至於酒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再议啊!”
张正随连连摇头:“非也非也。此时不问,可就没机会了。”
“没机会?道长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呵呵呵,天机不可泄漏。李少爷你还是快些给贫道讲我解一下如何调酒吧。”
“在很远的西域的西边,那里的人酿造的葡萄酒甜中带涩,本是难以下咽,但是那酒中含有一种东西,他们称为单宁,可以与鱼肉中的蛋白质发生作用,达到入口即化的口感,不过他们吃的都是海里的鱼。若是要在吃河里的鱼时也有同样的效果,就须得将之和西域所产的甜葡萄酒以六和四的比例混合,这样,必可将鱼的美味推到一个极高的境界。”
“当真?”
“张大人难道不相信在下?也罢,此地虽无正当季的鳜鱼,在下明曰倒可做一道烤鸡翅给道长佐酒品尝,也有相同的效果。”
“明天?明天就来不及了!李少爷你现在就做给贫道吃可好?”张正随哀求道。
李贵面露难色:“道长,不是我今天不做,而是那道烤鸡翅,必须先将三黄鸡的翅尖放於酱汁中浸渍一夜,使其充分入味後方可用青杠炭的小火烤制;而且那酱汁的制法又甚是复杂,须将腌熟的糖大蒜和酸萝卜剁细後拌入酱油里,还要加入醪糟汁、竹叶青……”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光听著我就头昏。唉,看来是贫道与李少爷天下无双的膳食无缘。”
张正随伸出右手掐指算了一下,又道:“申时至,南风起,是朱雀正冲之时,且让贫道略施薄力,助李少爷返回。”
只见他拿出别在腰间的拂尘,挥舞几下,口中念念有辞。
门外南风乍起,吹得院子里的小树木东摇西晃。
张正随又对李贵说道:“李少爷,请你站到院子中央去。”
李贵答应了一声,走出去,他刚刚站定,天空蓦地打下一个炸雷,炫目的闪电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而震耳欲聋的雷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雷声过後,张正随睁开眼睛一看,果然,院中哪里还有李贵的身影。
呵呵,看来李少爷真的已经回去了。张道长跪在地上,向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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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麽了?”韩林躺在床上,茫然地问。
“董事长,你这四天都没吃饭,营养不足所以昏倒了。”站在床前的阿邴回答道。'自由自在'
看看自己的左手,还扎著输液针,韩林作势要拔掉它。
“董事长!你要干什麽?!”阿邴连忙制止道。
幸亏韩林现在气虚体弱,平曰根本不是他对手的阿邴才得以钳住他的双手。
“我要去用意念力将阿贵召回来,已经四天了!”韩林还在挣扎。
“董事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懂不懂?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懂不懂?”阿邴拿出少有的魄力,对他吼道。
韩林颓然地躺下,伤心地说:“你不懂。没有爱过的你怎麽会懂得我的心情?不思量,自难忘,并不是我不想吃饭,而是我的心,我的胃有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