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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的产物,那么无论对方是谁,他对他的父母双方都没有好感。也许这确实有些偏激,可是也从没有人教导过他应当如何认识女人。
“不,我还没有。”说起这个爱德蒙的声音更痛苦了,他的脸更深地埋下去,声音几乎听不到了,“我还没有牵上梅塞苔丝的手,卫兵们就冲了进来,我可怜的未婚妻直接昏了过去,还有我的老父亲,我离开的时候只看见他满脸的泪水。哦,上帝啊,我不能承受更多了!”
阿尔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他是想拍拍爱德蒙的小臂以示安慰的,没想到他的手刚刚拍了一下就被后者抓住了。“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天真啊,我以为只要我将一切都说清楚了就会没事的,我甚至没有对我的老父亲和梅塞苔丝做过多的交代,如果那个时候我多说几句,哪怕几个字,也许他们都会得到很好的照料的。”爱德蒙的声音里全是悔恨。
阿尔瓦僵在原地,爱德蒙拉住的正是他的左手,而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阿尔瓦就对别人的接触排斥到了极点,尤其是左手。刚刚他伸出去的时候倒是没有多想,一方面,这是他主动想要去做的;另一方面,爱德蒙在他心里似乎跟那些最肮脏的事情都扯不上关系。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维尔福法官,我的保护人,他给了我承诺,我是一定会被释放的,因为我是清白的…”爱德蒙倒是没有注意到阿尔瓦的僵硬,事实上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这三个月的等待已经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一个点上,要是不将这样的情绪释放出来他真的会发疯的。
“您的保护人?”阿尔瓦皱眉,爱德蒙的经历渐渐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既然那位法官先生承认了您的清白,为什么您还会在这里?”
“维尔福法官只是一位代理审查官,他对我说他还需要预审官的同意才能放我走。”爱德蒙使劲抓了抓阿尔瓦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向全知的上帝发誓,我不明白为什么预审官要为难我。”
阿尔瓦被爱德蒙的叙述带了进去,他仔细推想那里面的一切,之后,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虽然他拼命地告诉自己他只是习惯性地将人想得太坏了,爱德蒙已经说过了,那是他的保护人,可是他仍旧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不往那个方向走。
他的手心里出了一些汗,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但是他不想让爱德蒙注意到。
爱德蒙怎么会注意不到,“您怎么了?您想到了什么?”他急切地问。
阿尔瓦摇了摇头,他只觉得是自己重生之后的后遗症,并不是谁都会遭遇他那样的事情。
“看在上帝的份上,告诉我吧,我相信您是一定会坦诚地对待您的朋友的。”爱德蒙像是找到了新大陆一般,整件事情他已经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头绪,现在阿尔瓦似乎找到了线索,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您说那位法官给了您承诺,为了什么?那封信么?您不是说您并没有看过那封信?”阿尔瓦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爱德蒙有一点说对了,他会坦诚地对待他的朋友,而爱德蒙也确实是他承认的朋友。
“我当然没有看过那封信,法官先生也是知道的。”爱德蒙尖声说,“他是知道的。”
“那他给了您什么样的承诺呢?”
“他承诺只要我不把那封信的事情说出去,他就…”爱德蒙顿住了,他不是傻瓜,以前他不曾往这方面想是因为他是在想不到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怎么会陷害他,更不要说维尔福法官甚至将那封告密信都给他看了。可是现在想起来,那位代理检察官的态度似乎有些前后不一致——明明一开始已经说了要放自己离开了不是么?为什么后来又说事情很严重,需要预审官的同意。
“也许您愿意想想那封信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阿尔瓦的声音将爱德蒙的思绪拉了回来。
“特殊…特殊…”爱德蒙低喃,无意识地摩擦阿尔瓦的手。
就在阿尔瓦开始觉得有些别扭的时候,爱德蒙猛的“啊”了一声,“我想到了,似乎那位法官在知道了那封信的收信人的名字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他的脸变得很白,对,是的,变得很白。当时我还记得我问了问他是不是需要我摇铃叫医生来,可是他拒绝了。”
“收信人,您还记得那个名字么?”阿尔瓦再次将注意力移开了。
“是给诺瓦蒂埃先生的,”爱德蒙闭了一下眼睛,接着马上睁开了:“地址是巴黎高海隆路,没错,13号。”
“也许那是他认识的什么人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