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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的血契不是未完成么,为什么我还会沉沦在血契中?
快点告诉我!谜鹭!
‘看到这个了么?’
寒狐突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七片细细的红色条痕,呈花瓣状排列着。
这是什么?和血契有关的?
‘这就是你现在右眼角的那颗血痣的样子,好好看着吧,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寒狐一愣,下意识地盯紧了那些扭曲的‘花瓣’。片刻后,只见七片花瓣中的一片,开始逐渐变淡,然后彻底消失了。
这是什么意思?感觉了一下之后,寒狐却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不由得有种被谜鹭耍了的错觉。
‘看来让你处于和我交流的状态,让你感觉不到呢,那么好吧,一会儿再找你。’
谜鹭在寒狐脑海中的话音刚落,她就觉得整个人一下清醒了,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风咏那张满是占有欲的恶心嘴脸。
不过其实仔细看看的话,这个男人其实长得也还算善心悦目,并非那么惹人讨厌…“啊!”
这是怎么回事!?寒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尖叫,我居然,我刚才居然…
寒狐那先迷茫后惊恐的目光,并没有逃过风咏的眼睛,他温柔一下,让寒狐的心不由得感觉被触动了一下,然后俯下头,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我的冰语,很快的,很快你就是我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在寒狐惊怒的目光中,居然伸出舌头,用那湿滑的尖舔了一下她的右眼角。更该死的是,虽然心里恶心的要命,身体上却已经没有了以前会出现的那种,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觉。
该死的,谜鹭!谜鹭!出来!快点出来!!
‘明白了吗?’谜鹭戏谑的声音传来,让寒狐恨得牙齿发痒。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心里对风咏的恨意都在慢慢消失?甚至,甚至都开始觉得他看上去顺眼了!?
‘很简单,未完成的血契在过于接近定契者的情况下,会开始再次被触发,并且自我修复到完整状态。到那六片花瓣全都消失的时候,你就会从身到心都死心塌地的只属于那个人了。’
怎么会这样?救我,求你了,谜鹭,救我吧!
但很可惜,她这几声哀求,换来的却只是回荡在脑海中的一声冷笑。
‘如果你还是想不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定下契约时我所用的名字。那么我就干脆看着你彻底地变成再也不是寒鸦的存在,等到你成为了惟风咏命是从的卑贱魔物,我也就能彻底死心了。’
谜鹭是认真的,他是认真的!寒狐的直觉这么告诉她,他是真的可以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沦落到身心都不再自主,他是真的可以袖手旁观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切发生。
但是,我真的是想不起来啊,我想不起来你到底是谁啊!
寒狐在脑海中呼喊着,她迫切地想要抓住谜鹭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么,”坐在雪地的谜鹭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就这样坐在这里,然后看着你消失好了,我最爱的寒…”
花瓣再次凋落了一片,化作虚无,剩下的数量只剩下了五片…
“快点给我让开!!”红叶再次被面带轻笑的弥撒逼退,脸上的神色越发焦急,因为在她眼中,寒狐的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了,从刚才被那风咏轻薄时的羞怒,到现在那副看上去有些无限娇羞的摸样。
混蛋,这样下去寒鸦会彻底沉沦的!
红叶咬咬牙,突然伸出左手,凝聚起风剑在右手掌心轻轻一划,然后在涌出的血液落地前,她眼神一凌,瞳中隐隐化作一片鲜红。
“真红之血,化刃!”
“哦?禁忌血术?”看着一手凝聚着透明风剑,一手掌心突出锐利血刺的红叶,弥撒轻轻伸舌舔了舔唇。这个动作却让一旁的泰罗亚二人一惊,正如弥撒的蛇将称号,他做出舔舌的这个动作,正是如蛇要开始捕捉猎物时的前奏。
弥撒他居然开始认真了。
“大长老!你的身体…”看着红叶的动作,雪莺脸上不由一急,明明伤势还没好彻底不是吗?居然又用了那会极大耗损身体的禁忌血术。
“不要多话,雪莺,你继续用弓箭援护着她就好!”一旁的蓝夕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无力的轻咳几声,然后再次垂下了头。她的魔力已经消耗尽了,衣服上有些焦黑,那是对面那个可怕的男人,抓住了她吟唱完毕咒文的一刹那,打断她施法的同时给她留下的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