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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趁乱逼出童虎真身,揭露童虎刺杀贺兰王真相,让钩吻掌管贺兰铁骑的计划是在明日午后,不得不因阿曛被童虎绑入贺兰王府而提前进行,如今看来,这最初的目的已达到。
他太需要这一支贺兰铁骑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回到銮驾中时,见阿曛依旧在沉睡,香雪守在一侧打盹。便将香雪拎了出去,扔给京墨,吩咐启程去凉州的行宫。
圣驾既然到了凉州,自然不能再住到苏府,这苏府的人,其实也并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真实身份。当然不能住在贺兰王府,他嫌那地方太脏。
行宫虽然相对简陋一些,但至少是特意修建了给皇家人住的,他当皇子的时候,路经凉州时也偶尔会去住一住。
玄女如今的身份是苏雪樱,自然不能跟着凤漓和阿曛去住行宫,只得悻悻回到昆山的院子里去。
一个人骑了马回昆山的路上的时候,被一个女人骑马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个女人脸色有些苍白,但五官相貌倒是极美,只是一双眼睛斜飞。不似一般凤目那般妩媚凌厉,反倒是给人一种阴鸷之感。呆来司划。
玄女端坐马背,冷冷瞧着那挡她路的女子,也不说话,想看看这女子究竟想开口说些什么。
却听那女子道:“好久不见。”
这把声音一出来。加上那眼中的阴鸷似曾相识,玄女倒是认出这女人是谁了,“竟然是你?”
“正是我。”玉娿捂嘴咯咯一笑。她如今用的是贺兰雪的身子,敛了魔气,玄女认不出她很是正常。
她认出苏雪樱体内住着的人是玄女,却也是在贺兰王府中玄女接住童虎扔过去的乾坤袋的那一瞬间。
能接住丹霄宫帝君的乾坤袋的人,不被乾坤袋装进去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几人,其中一个便是玄女,不是因为玄女道行有多高,而是听说丹霄宫帝君在炼制这枚乾坤袋的时候,刻意加了几个不会被装入袋中的女人的名字在内,这几个女人便有一个玄女。
她也是以这个推断出面前这个女人便是玄女的。
此时玄女自然也认出了她。
玉娿便又是咯咯一笑,“久闻玄女爱慕紫霄宫帝君已久,怎么的玄女今日竟落了单,肯将帝君让给我那个除了哭鼻子闹脾气,啥也不懂的妹妹?”
这般露骨的挑拨话语,玄女懒得听,“玉娿,你若是无事,便让开,若是有事,便讲事,本公主还有事要忙,恕不奉陪。”
“啧啧,玄女表现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骗谁呢?玄女若不是为了紫霄宫帝君才从昆仑境逃跑出来的么?为什么又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玉娿说话露骨,笑得更是让人听起来极不舒服。
不得不的说,短短两句话,玄女的心已被玉娿打乱,想若真是跟玉娿纠缠下去,势必会受到玉娿的影响,玄女思及此,便策了马想绕着玉娿而行。
却被玉娿再次拦住了马。
“玉娿,你两次三番这般拦住我的马作甚?若想打架,本公主奉陪到底。”玄女来了气,怒目相向。
玉娿定定盯着玄女,道:“我虽没去过天界,但当年魔君在天界为质子时与你也算得上是好友,你怎么忍心看他如今身陷囹圄而不管不问?”
“他不是在雁洲么?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囚禁他?”
玉娿冷笑,“天界中的人果然都是无情无义之辈,你只是听说他封疆雁洲,可你去看过他的近况么?雁洲苦寒之地,连凉州的一半都不如,更惶与京都相比,怎可与整个凤煌相比?再说,他被从天牢中释放之后,也没能顺利到达雁洲,在路途中遇到了北胡的兵马,被掳到了北胡,此时怕是正在草原上为奴,替人家牧马养羊。”
“你说的是真的?”听玉娿这讲,玄女想起以前跟离殇在天界算得上是经常一起疯玩的死党,如今离殇在凡间受苦,她也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见玄女脸露忧虑之色,玉娿自知自己刚刚那一番话已打动了玄女,继而说道:“你若不信,跟我去北胡的草原上瞧瞧不就知道了?”
玄女迟疑不语。
玉娿咯咯一笑,“知道你放不下你的帝君,也不勉强你,不过,我今日来找你,是想跟你借样东西。”
“什么?”
玉娿瞧了一眼玄女的腰间,“借你悬在腰间的这枚乾坤袋。”
“你要作甚?”
“自然是用它助魔君一臂之力。”
玄女顿了顿,“你难道想——”
“聪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