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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小路笃子慢慢转过头,阴险的脸上浮现一抹邪恶的微笑。
“金田一先生,你的确是个奇特的人物!由于你的自以为是和滔滔不绝的口才,我才能安心地走;我不希望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多亏你说明得这么详尽,我也因此了解所有的真相。
那孩子跟我们笛小路家毫无血缘关系,我怎么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呢?金田一先生,你刚才说我在这场竞赛中已经屈居下风,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既然你不知道美沙是谁的孩子,就表示你还没有完全解决这件事,说不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哦!那时死了许多人,东京、横滨、名古屋、大阪、神户、冈山、广岛到处都是怵目惊心的画面,留下太多的孤儿,你可以从这条线索去寻找那孩子的父母,呵呵”
接下来,她以充满憎恨、嫉妒的眼光看着风千代子。
“千代子,你实在非常好运!以前我总是利用你的好运,没想到这一次却阴沟里翻船你终究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过我要你看到我死的样子,让它成为你今生的梦魇,生生世世永远缠着你。”
这是苗小路笃子最终的遗言,没有人能及时阻止她。
夜雾笼罩着茶室,愈来愈浓
第30章 尾声
1、真实面目
“你听过‘化装舞会’吗?”
“什么啊!是‘OPERA’吗?”
“什么是‘OPERA’?”
“就是歌剧啊!”
“歌剧里有这出戏吗?”
“嗯,是义大利歌剧作家威尔第的杰作。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的不是歌剧。我曾经读过一部作品,里面提到人生犹如一场化装舞会,男男女女都戴着面具现在我终于能体会这位作者的意思。”
“哈哈!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深的哲学观念。”
“嘻嘻这也叫哲学吗?我不是故意摆出一副哲学家的样子,只是我究竟是谁呢?”
“你不是笛小路美沙吗?”
“我才不是!去年当我被笛小路泰久侵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当时他很清楚地说我是野种”
“这件事我在‘白桦营’也听他说过。那位喝醉酒的先生说:‘我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一定会报仇的!’因此他跑去侵犯你,而你也决定杀了这个男人泄恨。”
“我可没有杀他哦!只是把他带到水池边,跟他说:‘爸爸,你的身体脏了,就在这里洗个澡吧!’他听了我的话便说:‘好啊!’于是他就自己脱下衣服跳进水池里,后来就成了浮尸啦!呵呵”
“报上说他酗酒过度,才会产生幻觉。你布下天衣无缝的陷阱,真是可怕哟!虽然你被养父强暴,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这个话题。我提出‘化装舞会’可不是指这件事,那个男人侵犯我,让我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前笛小路泰久子爵的千金小姐;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笛小路美沙,然而前些天晚上,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你到底是谁?”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来的,这是慎恭吾说的,他还说长久以来,我一直戴着笛小路美沙的面具,扮演笛小路美沙的角色,我是‘化装舞会’里的女王,你不这么认为吗?”
“究竟是谁造成这一连串杀人事件的?”
“是奶奶不,是笛小路笃子!慎恭吾说笛小路美沙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死了,笛小路笃子因此感到很烦恼,就随便找一个小婴儿代替笛小路美沙;慎恭吾说那是因为她思念孙女所致,哈哈从这个角度来看,笛小路笃子也是这场化装舞会的演出者,但是她根本一点都不爱我。
男人全都是戴面具的高手,阿久津谦三、慎恭吾、津村真二,他们都非常疼爱那个女人,却对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儿厌恶极了。如果他们都甩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很可怜吗?于是他们都甘愿成为被那个女人遗弃的男人,如此才能保住她大明星的地位。所以我说这几个男人都戴着面具扮演被抛弃的角色。慎恭吾跟我说,他们这几个男人跟我差不多。”
“你是不是很想一死了之?”
“哈哈哈,问题是我还年轻啊!”
“笛小路泰久怎么样?他也是‘化装舞会’中的一角吗?”
“那个人可说是‘化装舞会’的大王呢!居然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种事,简直是禽兽不如”
“凤千代子呢?她也戴着面具出席吗?”
“她是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