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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男人把玫瑰花高举:“你以后就看我的行动。”
屋子里另外一个女声又说道:“表姐,差不多了,你总不会真的还对那个窝囊废有意思?”
武清声音响起:“这次我放过你,没有下次哦!”
说着,防盗门一阵响。
男子刚要进屋,发现武清把门开着一半,就直愣愣地望着他的后面。他连忙转头,看到穿着一身牛仔,背着一个军用大背包的年轻男子依着墙,站在他的身后,眼睛掠过他,直直地盯着武清。
男子来回的看了看对视着的武清和贺冬青。
“你……你这么快就来了?”武清神色有些尴尬。
贺冬青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些铁青。
范飘飘把防盗门全打了开来,站在了武清身前,却回头拉着武清的手:“表姐,他就是那个……冬瓜。”
“我就是那个窝囊废。”贺冬青走了一步:“我从来不打女人,不过也许今天是个例外。”
范飘飘直往后退,嘴里说着:“你……你……你别乱来。”
男子把右手一伸挡在了贺冬青的前面:“你好,我是陆则同。武清现在是我的女朋。”
贺冬青又往前跨了半步,二人相距不到半步。贺冬青冷冷地说道:“管闲事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则同右手扶了扶鼻梁的眼镜:“不要激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贺冬青猛的把他一推:“我谈你妈个头!”陆则同虽然站在那里,但是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见,没想到,贺冬青才说了一句话就动手,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连退几步,要不是后面的衣帽架挡了一下,这一下非摔在地不可,不过手中的玫瑰洒了一地。
贺冬青抬腿往前进,似乎没有看到站在门边的武清一般。
陆则同望着这个比自己要矮半个头,身体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家伙,心里面却有一种不由自主地恐惧。贺冬青的面目倒不狰狞,但是目光很冷,望着人的时候,似乎有两把冰刀直插进你的骨头里,让你冷得直打哆嗦。陆则同记忆中小学毕业以后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和人打过架,而在武清对贺冬青不多地描述中,他知道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哪热闹往哪凑的人。
陆则同本能的又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沙发边,和范飘飘站在了一起。这时候,他想起不对,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三个人中唯一的男人,这个时候自己要是作了缩头乌龟,那今后他还怎么有脸做人。他咬咬牙,正要从新迎去。
武清说话了:“冬瓜,你要干什么?”
贺冬青走到桌子边,把背的军用背包拿了下来,解开。然后开始往外拿东西。一个黑色的lv挎包,一双还带着鞋盒包装的梦特娇高跟鞋,一瓶雅诗兰黛的香水,还有一方玛丽亚古琦的丝巾,此外还有两大包金帝巧克力。
贺冬青脸色平静:“这些东西都是你以前和我提过的,不过之前我口袋空空,所以只好装聋作哑,现在情况好转了一点,这次来我也不知道买点什么好,就一并买过来了。”他又拿起那瓶雅诗兰黛的香水,说道:“我记得你好象说你喜欢的是迪奥,不过时间太紧,昨天晚我没找着那个牌子,所以就买了这瓶雅诗兰黛。售货员说这款香水飘散着清雅的花香,好像从大自然中散发出来的。应该不错,我也不懂,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武清望着金帝巧克力包装袋外的广告语——“金帝巧克力,只给最爱的人”有些发呆。她最喜欢吃的就是巧克力,可是当初在一般的商场里金帝巧克力就算得最贵的巧克力了。贺冬青对着三位数的价格自然是望而却步,每次给她买的都是3.5一斤散装的北城本地产的巧克力。每次她都无一例外的噘着嘴,贺冬青每次都一边拉着她的手快步离开,一边振振有词的说道:“等我有钱了,我一定每次买两大包金帝给你,让你吃到腻,吃到吐为止。”
武清每次都不屑地说:“就你?成天不是猫着看小说、打扑克,就是到处闲逛。说话把不住边,信你才怪呢?真要有这么一天,那也是猴年马月。”
每次贺冬青都咧着嘴笑:“猴年不就是2004年吗?还有八、九年,看来你的耐心还是很足的哦。”
想不到如今才过几个月,贺冬青就做到了。武清低声地说了句:“喜欢。”
“那就好。”贺冬青脸强挤出一点笑容:“打扰了。再见!”。到了门口他回头对着陆则同微笑:“武清可是很挑剔的,记住你下次不要把月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