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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呵呵,姐姐我当然不会责怪妹妹啦!”杜晓月笑眯眯地打断了她的话,红绸曾说过,杜晓月是同时入宫的五位中年龄最小的一个,童如烟比杜晓月长一岁,余下的,都是三到五个月不等。所以,杜晓月应该叫她们为姐姐的,可是,由于杜晓月是皇后,自然她们都得叫杜晓月姐姐,以示尊重。杜晓月对这称谓并不在意,反正按着杜晓月真正的年龄来算,她们叫声姐姐是不为过,所以,杜晓月叫她们妹妹也叫得挺顺口的。
一句话说完,赶紧起身,扶起李千柔,亲自把她送到那个为她留出来的位置,再把她按在座位上,亲手把宫女送来的茶端来递给她。
杜晓月是故意这么做的,这李千柔这么受宠——透过微敞的衣领,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颈子上全是红红的痕迹,就算杜晓月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交过男友,但在开放的时代里,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代表的是哪层意思。所以,她在这后宫中的地位将会日日高升,这后宫中,一个女人的地位高了,自然会让其他的女人忌妒,会遭人孤立,然后呢,那个宫斗基本上就可以上演了,接下来呢,这个女人到皇帝的耳边吹吹枕边风……呵呵,这个不用细说,天下的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所以,现在呢,暂时让她不要把杜晓月当作敌人——至少在她斗倒其他女人之前,不要当敌人,先安静地过过日子,更何况,那童如烟可不是吃醋的,她在京城里可是和李千柔并名而誉的啊!所以,她们的宫斗会是一项长期的工作。而杜晓月呢,完全可以做到两边不得罪的。
“姐姐怎么可以亲自奉茶给妹妹呢?真是折杀妹妹了!”李千柔赶紧起身,双手接过茶,笑着说。
“呵呵,这是该的!来者皆是客……来我昭阳宫的,就是我的客啊,主人招待客人是应该的。”杜晓月笑呵呵地说着,同时转身,再看向其他的嫔妃,“今天呢,我为各位妹妹们奉上一杯好茶,我们都是一家人,给家人端茶送水是应该的。”
杜晓月的话说完,宫女们也很配合地送上了新的好茶,然后杜晓月一杯接一杯地亲自将茶送到那些妃嫔的手中,同时也在心里感叹着:原来慰问他人做秀场面就是这种感觉啊!扯着个笑,说着一层不变的话,还真是TMD虚伪!算了,虚伪就虚伪吧,为了以后每天都有个安宁的、好睡的日子,这前面必要的辛苦是值得的!
接着的十来分钟,大家都天南地北地闲扯着,杜晓月忍着要打呵欠的冲动,装着很在意地听着每位的一言一语,只是很纯粹地听,必要时点点头,微微笑笑就含糊了事了。十来分钟后,李千柔透出了回宫的意思,其他的妃嫔也跟着透出辞行的意思,杜晓月也不多留,亲自将她们送出了大门,目送她们离去,再让宫女们将宫门关上。
“呀,终于走了!”杜晓月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脸,“看来这笑果然是不好卖的,难怪人家会流行‘卖身不卖笑’的大实话啊!”
“小姐,你真的被那些坏书给毒害了!”红绸听着杜晓月的惊天之语,脸色沉了下来,杜晓月虽然自小不受宠,但也是该读的书一本没有少过,该学的礼仪一点也落下过,可这半个月的相处下来,完全找不到她受道德礼仪教化的迹象啊!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杜晓月摇了摇头,表示否定红绸的话,一本正经地对着红绸说,“你问问青竹或秀秀,一天到晚扯着个假笑跟那些人说着不着边的话,你会觉得好过吗?人家卖身的,可以不管表情如何,只要脱衣服后跟人家那个就行了,但卖笑的不同了,必须得扯着笑啊,不然怎么叫卖笑?最主要的是,人家卖笑还有钱拿,我这卖笑,一个子儿也没有啊!你们大伙儿说说,我亏不亏啊?”
话还没有说完时,一旁的宫女太监们都努力地憋着笑,话一说完,也不知哪位宫女忍不住了,轻笑出了声。若不笑,肯定没有敢笑出声来;可有了第一声,自然也有了第二声了,接着,所有的太监宫女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杜晓月也笑着,青竹也笑着,只有红绸笑也不是,气也不是,转了身,就往内屋走去。
“小姐,你这样说话不行啊,你是一国之母,得时刻注意一言一行啊!”青竹见红绸走了,也停止了笑,对杜晓月劝着。
“皇后怎么了,皇后也是人啊!”杜晓月满不在乎地说,“既然是人,就有享受的说话权力的自由,虽然这里说话会受一些限制,但只要不往刀口上撞就好了。如果真按着那要求来啊,每天说话做事都一言一板的,多无聊?”
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听得直点头,从第一天跟着皇后开始,就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严厉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