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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能再武国的不断打压下,继续存在下去吗?
前两个还只是拿拳头打人,可左武卫简直是拿水泵抽我们的血!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执行命令!”
“是,是,大王!”
于是在这样的一份加急命令、并被告知如果再这样无所作为将被满门抄斩之后,各城的守备军统领不得不行动起来,小心翼翼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城,然后拼命的往前跑,不过他们不是一门心思的去和南方大都督(临时任命)魏立本处报到,就是快速地去抢了一把老百姓。
其实完全说“抢”,对鼎国守备军来说倒也不是非常公平,因为他们完全是以惩戒的名义去的:“你们谁和武国左武卫换了财物,那是资敌,是卖国的行为。家中所有财物没收,壮年男子一律称为民夫,随同出征。”
一些平民反抗,登时全家被杀。
鼎国守备军“维护国家正义的纯粹性”的行为,却让已经动摇的民心愈发倒向了武国军队那边,虽然武国人杀富户,杀守备军,但他们是敌人,而且并没有掠夺和屠杀平民,这样的行为,已经可以用宽厚和慈悲来形容;而这些守备军名为自己的军队,做的却是比敌人更残忍的事。
我们平民,只想在这个世界上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如果连这样一个最基本的目标都没办法达到,那我们也不不介意换另外一支军队投靠。
如果武国左武卫做的事情,对普通鼎国平民的影响只有百分之二十,那鼎国守备军做的事就有足足百分之八十。因为仇恨的力量远比令人感动的说教来的强大,来的更加立竿见影。对一件事的感动和憧憬,很有可能会在生活的压力中迅速消磨,而真切的切肤之痛,则一定会让人记忆深刻。
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鼎国南方农村平民的思想,正在悄悄的发生改变。
而这些是那些守备军所不了解的,他们只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武国左武卫突然变得神出鬼没起来,彷佛他们也已经在这里驻扎了近百年时间,对这里所有的山川地理都早已经无比熟悉。
有内奸,肯定有内奸!
不过实力上的差距,还是让所有守备军都没有脾气,在听到附近的几路友军不是被击散,就是全军覆没,所有武国守备军都不敢再去糟蹋平民,而是安安稳稳地向魏立本靠拢。
很快,鼎国守备军就达到了八万人,如果光看人数,倒真是好大的一坨。
在聚拢了附近所有的守备军士兵之后,魏立本开始慢慢地往前推进。
在他看来,速度虽然慢点,却不会犯错,极为稳妥,而且每过一处停下休息,他都是派出了双倍警戒的兵力。
自己主要就是缓步推进,能够逼退武国左武卫,那是最好;如果不行,那能把他们压制,甚至拖住他们等到左羽林军和右骁卫赶到,那自己即使没有多少功劳,但也不至于让别人抓住小辫子。
可惜愿望和现实往往是两码事。
在大军集结的第三天,就有武国血、狼骑在大营周边转悠,各个斥候队每天都有不少士兵阵亡。见到那些抽到签被命令出去侦察的士兵像去赴死一样,魏立本长叹一声,干脆取消了哨探。
与其让那些斥候出去哪个沟里趴一天再回来胡说八道混淆视听,还不如靠自己的双眼!
就这样懵懵懂懂慢慢吞吞的往今昔城走了三天,鼎国守备军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营盘,营盘的格局正是己国模样,可中央飘扬的正是武国左武卫的旗帜。
嚯,这么大的营盘,怎么说也能容纳三万人吧,感情武国人想来这里和我们进行一场决战。
果然在一连串的骑兵调动后,一名身穿白色圣洁铠甲的年轻人单人匹马到了守备军前千米处,朗声道:“左武卫大将军萧逸飞,请南方五省大都督魏立本答话。”
声音清亮,并没有通过扩音石传出的特有沙沙声,但是所有鼎国士兵都听得清清楚楚,彷佛萧逸飞就在自己耳边说话一样,见到对方实力如此高强,守备军们不由大惊失色。
在沉默了一会之后,魏立本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下了命令:“各军缓慢后退十里。”
看到对方旗帜松动,缓慢后退,萧逸飞哈哈大笑,双眼圆睁,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暴喝“杀”。
按照罗贯中的话,正是黄口孺子,怎闻霹雳之声;病体樵夫,难听虎豹之音。
听到那一声如同龙吟虎啸的“杀”,断后的鼎国守备军士兵被吓得肝胆俱裂,屁滚尿流,只是拼了命地往后退去,一时间自相践踏,后队混乱不堪。